梅兰嫂,傲人得这么霸气,这一砸,砸得真软。
这幽香,带着井水的清新,幽幽如青草中什么野花的韵味。
霎时间,江凡感觉,血气已然就如沸腾了一般,在身子中乱窜起来。
“唔!”
梅兰嫂惊叫声中,本能地玉手伸向江凡的脑袋。
世间的一切,都好像定格在这一秒钟之中,连梅兰嫂也看不出呼吸的迹象。
两人固定着一个动作,纹丝不动,给人以一件玉雕作品的即视感。
悄然间,梅兰嫂俏脸猛地抬起来。
只见她,紧蹙着秀美的双眉,粗放的声息,打破了凝固的场景。
“凡。”
梅兰嫂很轻叫出一声。
江凡还没从黑暗之中回过神,强烈的念头,让他想搂着梅兰嫂,带着她走进另外一个房间。
听着梅兰嫂的声音,江凡没有出声,却是稳住血气,又起了另一个念头。
从爷爷留给他的书中,中医辨症,“望闻问切”中得到更高的升华。
闻,包括病人身体的味道。
此时,江凡稳住心神之时,也感觉着清新,如花般的幽幽体香。
闻了几口气,江凡抬起头,闭上眼睛,寻找着幽幽体香中,夹带着一股很淡的异样味道。
这股味道虽然很淡,但江凡能感觉出,带着郁结和瘀血之气。
幽香中带着瘀血之气,那就证明梅兰嫂真的有病。
这病,应该有几年的时间,才会产生瘀血之气。
江凡默默地思忖。
这瘀血之气又带着郁结的浑浊,显然,梅兰嫂的病,是先有郁结。
长时间的郁结,造成经络不通畅,影响到五脏六腑,最后,身体某个器官产生出病灶。
郁结造成的病灶,带着瘀血之气,那就是病灶已经形成了肿瘤。
让江凡还有些庆幸的是,如果幽香带着臭味,那可以断定是恶性肿瘤。
梅兰嫂的幽香中,没有臭味,但不代表她体内的肿瘤就是良性。
如果良性肿瘤刚刚发展成为恶性,那也没有臭味。
思忖到这,江凡抬头看着梅兰嫂。
只见她,玉颈抬得有些长,俏脸望着夜空,开启如樱小口,声息正是粗放的时候。
再瞧她的俏脸,已经是红彩飘浮在雪肤上方。
这神情,不是娇,更不是媚,而是期盼和急切。
同样,也是从“望闻问切”的望中,爷爷留下的书里有过描述。
女人红彩飘浮在雪肤之上,正是期盼最强烈之时。
“凡!嫂子……”
梅兰嫂,如燕子呢喃一般,后面的言语,江凡听不清楚。
即便是梅兰嫂,正是期盼最强烈的时候,但江凡却是不为所动。就如梅兰嫂责怪他是医痴,他确实是个医痴。
江凡干脆蹲了下去。
为了确定梅兰嫂的病在那里,每一个有可能的位置,他都要用上“闻”。
一念至此,江凡甩了甩脑袋,让又好像要沸腾起来的血气,冷却下去。
这是江凡第一次,纯粹以“闻”来诊断一个病人。
可以这样说,现代的中医辨症,江凡此时,应该是独创以“闻”诊断的方法。
但面对着梅兰嫂,难呀。
高挑,些许成熟,完全赤诚站在他面前。
特别是,她正进入最为期盼的时刻,幽香更浓,雪肤更润。
好得,是他打开梅兰嫂五年的禁锢。所以要采用这样的辨症法,江凡也能毫无顾忌,脸朝着她凑了过去。
“嗯!凡!”
梅兰嫂,声如轻嘤,玉手往下移,伸向下方江凡的脑袋。
她那知道,江凡是在为她诊病,只感觉,他是更加爱她,才有如此的举动。
从来没有感觉到,男人爱一个女人,能如江凡这样地爱。
让她感觉,爱得天旋地转,爱得她魂不附体。
江凡抬起脸,又是闭上眼睛。
上次他给梅兰嫂把脉,确定她的病,在五脏分布的范围。
刚刚的感觉,更确定他上次的诊断没错。
这一方,幽香很纯,就如粘了一夜露水的花瓣,不含一丝杂质,韵味让人心神荡漾。
接着,江凡站了起来,看着娇眸微闪的梅兰嫂。
如此娇媚,期盼的神色正浓。
娇眸张开,梅兰嫂看着江凡。
她也要叫他小坏蛋了,爱要适可而止,此时此景,爱得太多,却变成在折磨她。
江凡也看着他,期盼之色很浓的脸,脑子里却在想着她的病情。
现在他可以确定,梅兰嫂大约病在那个范围。
也不得不为她打算。
以他的诊断,梅兰嫂的病,着实不轻。因为还不到暴发阶段,她才没感觉出什么病,只是容易累而已。
有钱,及时到医院医治,来得及。
但是,梅兰嫂医不起这病,他也无力支持她。
江凡闪起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给梅兰嫂治病,针灸他自已会,药,大部分能在后山采到。梅兰嫂需要的,只是买几味后山找不到的药而已。
定了主意,江凡双手伸向梅兰嫂的脸。
“小坏蛋,还……”
说没完,梅兰嫂禁不住脸露羞涩,低下头。
暗中却是自责。
“我这样,是不是太过着急,太不正经了,竟然着急得这么明了。”
梅兰嫂也叫他小坏蛋,江凡本应该笑起来,旋即抱着她走进那个房间。
但他却是笑不出来,更没有抱着她的念头。
他在想的是,他给梅兰嫂治病,会给她带来什么风险。
有风险,也没有办法。
梅兰嫂和他,都没有给她治病的能力。
不冒点风险,那她就是放弃治疗,甚至放弃生命。
“嫂子,你真有病。”说着,江凡抓起她的玉手。
梅兰嫂,正是满怀期盼的时候,突然被他一句话,打击得瞪一下娇眸。
“你怎么老说我有病呢?”梅兰嫂娇嗔着道。
同时,她还一脸不解。
刚才,江凡采用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方式,爱得她要是期盼不到,她会寻死觅活。
此时,却是突然说到她的病,让她心起焦躁。
“你老说我有病,刚才怎么那样,人家已经……”
说没完,梅兰嫂禁不住深吸一口气,后面的话她不说,江凡应该明白。
江凡捏着她的玉手,怎么不知道,她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
不能怪她,她不是不正经的女人,是五年的禁锢一经打开,更容易激发起期盼之色而已。
“嫂子,刚才我采用那样的方式,其实是在感觉着,你身上的味道。”
“噗嗤!”
梅兰嫂忽地一笑,娇眸嗔意更浓。
“嫂子……那会不知道。”梅兰嫂低声道,不由得俏脸又浮起几分羞涩。
“从味道中,我感觉你确实有病。”
闻言,梅兰嫂俏脸从羞涩中,又化成惊讶。
从来没听说过,闻着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就能断定人家有病。
这家伙,真是个医痴。
江凡很严肃道:“嫂子,相信我,我先给你针灸,再开几副药。”
瞧他神情严肃,梅兰嫂有几分相信,不由得问道:“那你说,嫂子得了什么病。”
江凡摊一下手,为了不让梅兰嫂太过担心,暂时他不想跟她说明。
有些人,知道自已得了什么病,很快病情就会加重。其实,就是被害怕,担心的心态给折磨出来。
先不让梅兰嫂知道,就是为了提防她的精神负担。
江凡道:“暂时还不能确定。”
梅兰嫂贝齿咬着红唇,一脸郁闷。
看着她的神情,江凡又有主意。
就梅兰嫂这样的情况,还应该让她释放掉心里的郁结。
比如说,此时她已经满怀期盼之色,如果不让她释放,那她就是郁结在心。
如果能让她释放,不但她不会郁结,还可能带出以前积在身体之中的郁结。越是释放到极致,对她的病越有帮助。
所以,江凡不但要给她针灸,还要让她释放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