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村委,江凡满脸微笑。
先不管村长不村长的,他们一下子,有很多钱,可以任由他发展,那是真高兴。
转过一个拐角,差点跟一位美女撞在一起。
“跑那去了,我想让你针灸,到处找不到你的人。”徐嫣红小声道,吓得手轻轻拍着好耸的胸口。
“你打电话呀。”江凡道。
徐嫣红娇眸翻个白:“打了,但你的手机放在诊所里呢。”
江凡抬手拍着脑袋:“那是我刚才放药箱的时候,将手机放在药箱边了。”
闻言,徐嫣红玉手掩着嘴巴笑。
两人走进诊所,徐嫣红又问道,跑那里去了。”
“到村委盖印呗。”江凡说着,打开药箱。
徐嫣红解着短袖衫的扣子问道:“这些天,马辉整天呆在村委里面。”
江凡笑着摇头:“他一心想当村长,怎么不呆在村委里面。”
“他还能当村长呀,徐镇。长都那样说,他还敢威胁村里人呀。”徐嫣红道。
江凡边给银针消毒边道:“他还真继续威胁村里人,刚刚还说,村里九成以上的人家,都表示要将票投给他。
那位会计红姐说,马辉带着村委人员,每天晚上挨家挨户串门呢。”
“这家伙真猖狂啊。”徐嫣红生气地道,将短袖衫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江凡还没消毒完,闻着好美的幽香,转头看一下。
“哇!”不由得惊叫一声。
徐嫣红没有背心,只有紫色的罩。
紫色,衬得她凝雪似的雪肤,更是比雪还白。
一片紫色,难以挡住傲人的丰姿,幽香如花香。
“看什么呢,给我针灸,非得让人家脱了衣服,我看你是居心不良。”徐嫣红嗔道。
闻言,江凡一脸无辜笑道:“我给你治疗梦游症,可是没收费的,就是占点便宜也不过份吧。”
徐嫣红抿着嘴巴微笑,走到江凡跟前。
江凡咧着嘴巴笑,没办法,雪肤这么白,傲人这么丰美,手不占便宜,眼睛占点便宜也可以吧。
“看什么呀。”徐嫣红悄声道。
江凡挑眉道:“你说我看什么呢。”
徐嫣红没说话,抿着红唇微笑:“第一天晚上,我都不着一缕,跟你一起睡觉了,还占不够便宜呀。”
江凡张大眼睛:“那是你梦游,怎么怪我了呢。”
“就是要怪你。”徐嫣红说完,翘起小嘴巴。
江凡笑着摇头:“得了,针灸了几次,还出现梦游吗?”
“没有了,白天也感觉精神好多了。”徐嫣红说着话,玉似的藕臂,伸向江凡的脖子。
“干嘛,坐下。”江凡道。
徐嫣红瘪一下小嘴巴:“给你治疗费呀,快点,我才不主动。”
噗地,江凡笑喷一声道:“那我要收费了。”
徐嫣红微笑点头,抬起下巴,睫毛抖了抖,轻轻地合上。
江凡本来没有什么意思,但她自已愿意的,那他真不客气。
猜测徐嫣红,应该是感觉,第一天让他治疗,还不着一缕跟他一起睡觉,还有什么计较的。
遐想之时,脸朝着她的俏脸凑了上去。
“嗯!”
声音好轻,却是兰香清新。
“江凡,吃午饭了。”外面响起柳菲的声音。
徐嫣红赶紧脸离开,往床边坐下。
“等一会,你们先吃。”江凡道。
柳菲和苏若柳还有花月容,走进里屋。
“啊!”
苏若柳走前面,第一个惊叫。
然后,柳菲和花月容都是张大娇眸。
徐嫣红却是转头笑道:“坐呀,等我针灸完了,一起去吃饭呗。”
“针灸得脱成这样呀。”柳菲蹙着眉道。
“你当时被绿金龟咬伤,还不着一缕呢。”江凡说着话,银针刺进好滑的雪肤之中。
这话,却让柳菲娇眸翻个白。
三位美女,坐在另一张床边,看着江凡给徐嫣红针灸。
“我们听红姐说,你到村委,怕你跟马辉吵起来呢。”柳菲又道。
江凡微笑道:“有什么好吵的,有句话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不一定,好多人都跟我们说了,马辉晚上到他们家,说要是不投他的票,以后没好果子吃呢。”花月容道。
柳菲点头又道:“马辉以前不敢对马大根怎么样,其实是马大根挺孝敬他父亲。”
“马辉的父亲,是马大根什么人呀?”徐嫣红问道。
“是马大根的小叔呀,还是村里岁数最大的人呢。
马辉现在就是以他爹,岁数最大,辈分也最高,让他爹给村里人做工作呢。”
听着柳辉的话,徐嫣红张大娇眸道:“这还真麻烦。”
三位美女都是点头。
山村里,岁数最高,辈份最大的人,特别是男人,说话很有份量的。一般人,都会给老人一个面子。
徐嫣红也在红岭村呆过两年,那位德高望重的何伯,就是这样的人。
江凡却是点头:“这样说起来,我真得丢脸丢到家了。”
“什么丢脸丢到家呀。”苏若柳蹙着眉问道。
江凡将跟马辉,在村委的对话说了出来。
闻言,徐嫣红点头道:“怪不得马辉连镇。长说话也不听,原来是有跟何伯一样的爹。”
江凡却是笑着道:“得了,马辉的爹,跟何伯相差甚远呢。
何伯有为红岭村人担忧,为了红岭村的诅咒而悲伤的心。
马辉的父亲有这种胸怀嘛,那老头我又不是不认识他。
那是个倚老卖老,出口还会骂人的恶老人。
这种人,村里人同样也是表面上对他敬重,暗地里却在骂他呢。”
“但毕竟,他倚老卖老,要是选村长的那天,马辉将他带到现场,还真麻烦呢。”徐嫣红道。
三位美女都在点头。
瞧着她们,包括徐嫣红,都是很担心,着急的样子,江凡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呀,人家在为你会丢脸担心呢。”柳菲翻白眼道。
“丢脸就丢了呗,我又不是靠脸吃饭。”江凡笑道。
花月容嗔道:“丢脸事小,要是马辉当村长,以后他会时不时,给你找点麻烦,你要怎么办。”
“跟马大根一样,给他甜头呀?”柳菲说完,显出一付生气的样子。
江凡专注地转针,脑子里却在思忖。
如果马辉真当了村长,他才不会跟对马大根那样,给他点甜头。
当时给马大根甜头,那是他很弱势,不得已而为之。
现在不一样,马辉休想在他手里,拿到一点好处。
“还真不好办。”柳菲说话,瞧江凡将银针都收了起来,站起来很无奈。
苏若柳才刚回来,对村里的情况不大熟悉,尽管也担心,却是一付茫然。
最着急的是花月容,要是马辉当村长,很可能马怀德又会很沮丧。
因为,村里的学校在她们家里,马怀德正很高兴地,在酒厂的工地里指挥建设呢。
任何一种不顺利,都会让老人再度受到打击。
“走啦,到老西滩吃饭去。”江凡盖上药箱道。
四位美女,坐上江凡的摩托车,开向老西滩。
瞧杨雄跟马大山,坐在石屋边,好像没有上午的笑脸。
“雄哥,你们有心思呀。”江凡微笑问道。
“你想呢?马辉抬出他的父亲,马二愣说,被马辉的父亲,用拐杖敲了两下脑袋。
那老头说,要是不将票投给马辉,那马二愣死了后,不能进马家的祖坟。”
这话,让徐嫣红愤怒道:“做为老人,应该是……”
马大山打断她的话:“别说那个老头了,我父母住他隔壁,我们家跟他们家还是同一房的呢,不也经常受到他的欺负。
那老头欺负人,可比马大堂还狠呢。”
“吃饭了。”江凡微笑道。
吃饭,却是气氛有些沉郁。
江凡笑着摇头,后天就要投票了,能不能当村长,一下子就成过眼云烟,何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