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会儿两人都很累,可心情却是很好的。
这时两人的感情仿佛也慢慢有了升华。
回到了住处,夏冰莹洗澡出来的时候,雷墨刚好要进去。
夏冰莹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衣服。你要不然就随便先找个衬衫对付一下?”
雷墨笑了笑:“没事,我带了衣服的。”
夏冰莹点了点头,转头回去了。
但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不知道是命运使然还是两人的魅力太大,居然让夏冰莹身上围着的浴袍一下子掉了。
夏冰莹有些尴尬惊呼了一声。急忙把浴袍抓起来蒙在了身上。
夏冰莹脸色爆红,朝着雷墨笑了笑。
扭回头急忙冲回了房间。
雷墨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冰莹已经把自己裹得犹如粽子一般躺在床上了。
雷墨开门看了看她:“我去住外面客厅吧?”
夏冰莹却叫住了他:“别,你还是就在这里吧。”
“我们又不是没有在一起过。”
雷墨说:“可现在我们还没有结婚。”
夏冰莹气恼的说道:“你到底要不要来?”
雷墨急忙答应:“来,来的。”
说着便乖巧的进了屋,然后躺在了床上。
不过为了防止自己忍不住冒犯夏冰莹,他故意把自己往这边挪了挪。
脑子里却不停的浮现出今晚夏冰莹身上浴巾掉了时的情景。
雷墨觉得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夏冰莹在那边虽然乖巧着没动,可心底也是仿佛万马奔腾一般的。
一晚就在两人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过去了。
第2天早上,雷墨爬起来的时候,对镜子看了看自己已经肿着两个黑眼圈了。
再看夏冰莹一脸的青黑,好像谁欠了她八百块钱一样。
雷墨不解的问道:“你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好?”
夏冰莹扭头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关你屁事。”
说完就出门去了。
雷墨郁闷不已。
这好好的怎么还对自己凶起来,他到底哪里做错了?
两人收拾完后吃了早餐。
夏冰莹联系一下冰凌,问她在哪里,能不能过来接自己或者给发个定位?
夏冰凌让她把地址告诉她,说会派人接的。
夏冰莹有些迷惑,不过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因为夏冰凌并没有说谁去接她,只是说你看到人就知道了。
挂了电话后,夏冰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怎么夏冰凌变得磨磨唧唧的。
她忍不住问雷墨:“你说我妹子该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
雷墨看了她一眼,说道:“应该不会吧。”
“她那么凶那么厉害,如果绑架了也不可能如此逆来顺受的。”
这倒是有道理,夏冰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心底的这种古怪感觉了。
两人只能是在这里等着。
夏冰莹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了夏冰凌的。
在等待的时候,雷墨试探着问:
“你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我看你眼睛有些发黑。”
夏冰莹瞪眼说道:“你眼睛不也挺黑的,和熊猫一样。”
雷墨委屈的说道:“我是昨晚换了床,所以不大习惯。”
夏冰莹嗤笑道:“真是搞笑了。”
“你常年在外面执行任务,还要带着个枕头不行。”
“如果你这样还认床,睡不好,我估计你早就挂了。”
她说的挺冲,雷墨更加委屈。不敢再吭声。
知道夏冰莹这是生气了。
眼看着夏冰凌要来了,夏冰莹走到他的面前问道:
“知道我为啥生气不?”
雷默委屈地摇头表示不知。
夏冰莹说道:“你听过畜生不如的故事吗?”
雷墨微愣。
夏冰莹说道:“你到网上去搜一搜这个故事就知道了。”
说完夏冰莹拎着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
雷墨见状急忙上前,把夏冰莹手里的行李箱接过来。
包括自己的一起拎着,然后下楼。
到了外面的确看见一辆车来,接着进从车上下来了一个外国人。
他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夏冰莹说道:“你应该就是冰凌的姐姐吧?”
“你好,我叫讨人嫌。”
夏冰莹微愣道:“啥?你叫啥?”
讨人嫌又强调了一下:“我叫讨人嫌。”
夏冰莹笑了。
居然还有叫这名字的人。
不过她忍住不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古怪。
说道:“我是她的姐姐,我叫夏冰莹。”
讨人嫌嘿嘿笑了笑说道:“我一看你就知道了,你们俩长得可真像。难怪你们是三胞胎。”
“我估摸着你哥哥长得也和你们很像吧?”
夏冰莹点头:“算是吧。”
两人有说有笑上了车。
夏冰莹就压根没理睬雷墨,甚至也没有介绍雷墨。
讨人嫌看到雷墨拎着行李箱,便把行李拿过来塞进了车后备箱里。
随后掏出来20元小费,递给了他说:“谢谢,后面我们来就行了。”
雷墨微愣,僵硬在原地一脸无语。
夏冰莹原本很生气。
可看到这一幕,尤其是看到雷墨那傻乎乎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所有的怒气全部都消散了。
她从窗户探出头说了一句:“讨人嫌,他是我老公。”
讨人嫌一听,一脸的尴尬:“抱歉,抱歉。”
“我不知道是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快,您赶紧上车吧。”
雷墨郁闷的点了点头,然后上车了。
在车上就只有讨人嫌一个人开车。
夏冰莹坐在他的旁边,雷墨坐在后面。
在路上的时候,夏冰莹便开始探听起消息来,问讨人嫌:“你们庄园有多少人啊?”
讨人嫌说:“很多。我也没具体数过,应该有几百人吧。”
夏冰莹微愣:“那是大庄园呀。”
讨人嫌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们庄园的确是很大。”
夏冰莹接着又问道:“那我妹子为啥会留在你们那不回来了?你们那有帅哥吗?”
讨人嫌点头说道:“当然,我们这帅哥很多,各个国家的都有。”
“我就是最帅的那个。”
夏冰莹闻言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
随即问道:“那你在庄园里是做什么的?我是说你在庄园里的职务是啥?”
讨人嫌挠了挠头说道:“我的职务,如果严格算起来的话,我应该算是庄园里的打杂。”
“也没有具体能干些什么,哪里需要我就去哪里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