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顿了一秒，低声说道：“那江哥这么好，你还让我骗他说今天要加班，不回家吃饭。”
“不一样了。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变了。”
“你江哥很好，只是我们之间的话题越来越少了，回家基本没话聊，有两个孩子的气息，很吵。”
秘书明朗一笑：“所以您更愿意和我聊天，真好，您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告诉我。”
“您放心，我对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作为下属替您解解闷。”
秘书放在肩膀上按摩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乔娜娜吃痛，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两人的动作好似一对恋人，亲密无比。
“注意分寸。”
乔娜娜严肃地说道。
秘书看出了他的娇嗔，爽朗地笑出声来。
她闭眼听着他的笑声，露出了怀念的神色。
就像很久以前，她靠在我怀里，闭眼听着我给她讲故事时候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曾经担心过，都说再相爱的人被日复一日的平淡和生活琐碎磨灭的过后，也会变得相看两厌，到那时，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在民政局门口问过乔娜娜。
乔娜娜认真思考了许久，踮起脚尖，吻了下我。
她说：“江湛你知道的，你是我黑暗生命中的唯一的光，是我泥泞生活里唯一的救赎，”
“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再相爱，那一定是你厌倦了我。
“没有你，就没有如今的乔娜娜，是你给了我新生
“我一辈子，都只会爱你一个人。”
小说里，乔娜娜的人生轨迹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因为爸爸酗酒打人，妈妈逃跑，她成了班级里任人霸凌的存在。
谁都可以打她一下，是我突然来到他身边，在她绝望到要投井自己的时候。
拉了她一把。
她也曾不解地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
“没有为什么，你只知道，我命中注定会来到你的身边就好。”
……
乔娜娜回来的时候，我正在阳台抽烟。
地上放着的烟灰缸已经堆满了烟蒂，乔娜娜皱着眉把我的烟抢过去扔到地上踩灭。
“我不是说不能在家里抽烟吗？这是在干吗？”
她神情不悦：“江湛，说话。”
“我今天去公司了。”
乔娜娜脸色一变，沉默半晌，她才开口：
“去公司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笑了下：“看见你和你的那个男秘书动作很是亲密，所以就没打扰你。”
乔娜娜眸光有些愕然，似乎还隐藏了些别的情绪，我不想去细想。
“我肩颈不舒服，她妈妈是做按摩的，手法很好，见我不舒服，他帮我按摩了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认真地解释道。
“娜娜，让他离开，可以吗？我不喜欢他出现在你身边。”
“他工作得还不错……”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她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于是走到我身边，像以前那样靠在我的怀里，安抚道：
“我和张裕没什么的，我虽然整日加班，但是每天我都会回家的，你不要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