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查到了一点,夜殿最近在京城的风声挺大,和纪池渊有关?”
江念念我行我素,一边敷衍着他。
“他是夜殿殿主,殿主都来京城了,能没动作吗,白盟只是警告他认清地盘罢了。”
陆闻把她的手从衣摆里抽出来,本来温热的手掌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沾上一股子凉气。
“陆爷真小气,摸都不让……”
“正经一点。”陆闻抿着唇,往腰上一拍。
女人立马本能瑟缩的往他怀里又靠了一寸。
江念念嘴角勾起一抹笑,风情万种的看着他:“陆爷,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跟我谈事情吗?”
陆闻不为所动。
问她:“这么说,京城是你们白盟的地盘?”
“我们可没说,京城不是您陆爷的地盘嘛,我们这些小兵小将在陆爷面前哪够看啊。”
女人的嗓音清冷中带着几分戏谑的音调,就是奔着折磨陆闻去的。
“你和纪池渊什么关系。”
“仇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江念念目光平静。
陆闻似乎没想到江念念会这么快做出回答,眼底的神情又不似作假。
他不由得深究了几分。
“陆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不如您问问我和纪闵郁的关系,我和他关系好。”
“你又是谁,纪池渊是夜殿殿主,纪闵郁是前少主……”
江念念手掌推着他的胸膛,“打住,我的身份你一早不就知道了吗?”
“你为什么会认识纪闵郁。”陆闻换了个问法。
他今天大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意思。
“出了什么事,怎么问这些,你要是想听,我可以都告诉你。”江念念神色顿了顿,对陆闻今早的态度也有些捉摸不透。
“不过陆爷,现在能不能再睡半个小时,我真是困的紧。”
这话不假,她对着陆闻打了个哈欠,眼角立马泛了几滴泪花出来。
心里大概知道是前几天去盯着纪池渊花费了精力,不知道是哪里漏出马脚来给他发现了。
这几天忙的她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昨天长途飞机后就赶着去拍摄了,好不容易休息片刻,睡觉都不够。
陆闻见她神情间的困倦,最终作罢,搂着她低语了一句:“睡吧。”
说睡了半个小时就是半个小时,江念念感觉眼睛才刚闭上,就被外面的敲门声给闹醒了。
烦躁的推了一把陆闻。
就听男人不急不缓的调子在耳边响起:“你确定要我去开门?”
江念念一听。
这哪行,连忙从床上弹起来,扯了扯衣摆,把被子扔给陆闻。
随后穿上拖鞋走到房间门口。
房间的设计一开门旁边是靠近浴室有一条走廊,床铺在另外一边,只要外面的人不进来是发现不了房间还有一个人的。
但江念念还是防备的只开了一条门缝。
“念姐早啊!”
顾梓咧着笑,对她抬了抬手。
江念念的眉头蹙的更深了。
“吃早餐吗?”
“不吃,我要睡觉。”
说完就要直接把门关上。
“等等等!”顾梓伸手把门给抵住,递过来一根药膏:“我早上才知道你腿昨天扭伤了,节目组那边拿的药。”
顾梓把药膏和棉签递到她手上。
“我先下去吃早餐了,今天早餐是三鲜,还有小笼包。”
说完似乎还有些好奇,“刚刚去喊慕瑾姐和黎澜,两个人压根没醒,睡的比你还死。”
江念念额角跳了跳,面上还是不动声色。
跟他说:“我等会就下去。”
支走了顾梓,江念念才拿着手上的药膏回了床边。
陆闻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
“他倒是会献殷勤。”
话里话外全是醋意。
“是啊,不像某人就知道打个电话过来,吹头发也不愿意,一早上就知道扰人清梦。”
江念念反唇讥讽道。
坐到一边的沙发上,露出脚腕上药。
“放着,我来。”
男人陡然从床上起身,不由分说的半蹲在了她跟前。
“我可比药膏有用。”
昨晚他已经检查过了,江念念的脚踝处的伤没什么大碍,就是普通的扭伤了。
伸出手掌给她揉了一会儿后,才拿出药膏在她脚踝上涂上薄薄的一层。
清凉的感觉让江念念不禁轻嘶了一声。
“陆爷活不错啊。”江念念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陆闻把她脚踝放下,俯下身子,手臂正好撑在她后面的墙壁上,是一个壁咚的姿势。
他手刚给她上完药,这会儿贴在旁边。
刺激的味道让江念念想一把把面前的男人给推开。
结果男人只是惩罚性的在她脖颈下轻咬了一下就松开了来。
“陆闻!”
江念念被他的骚操作给气的眼角抽抽。
他刚刚咬的那一下用了几分力,不用看都知道现在那儿肯定是留了印子了。
“我待会儿还要上镜!”江念念抬脚往他膝盖上踹去。
男人也没躲,任由她造作。
“你故意的你?”
江念念冷着眸望他,“一把年纪,吃什么小鲜肉的醋。”
她轻笑一声,准备去浴室洗漱,看来还得用遮瑕把印子给盖住了。
刚起身,就被后面男人拉住了手腕。
陆闻嗓音低沉,抬起眼凝视着她:“我一把年纪?”
说着眯了眯眼,危险的气息逼近。
“他是小鲜肉?”
江念念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去踩老男人的雷。
陆闻死死扣着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只能贴着他,两人胸膛相贴着,让江念念只觉得呼吸有些压迫。
“不是我这个一把年纪的人给你吹头发?给你揉腿?给你上药,还陪你睡觉?”
听到后面,江念念脸色微红了一下。
这都哪跟哪啊。
陆闻显然没打算放过她,在她耳边轻语:“早上占我便宜,不打算还吗?”
“陆先生……”
江念念耳垂边是男人呼出的热气,惹的她浑身发软,手搭在他肩上这才不至于站不稳脚跟。
“喊陆先生也没用,估计让喊别的你也不愿意,那就好好受着。”
再起床的时候都已经到了八点钟,江念念对着镜子处理的时候发现脖颈处又多了几块印子。
刚用遮瑕给盖上一点痕迹,就瞥见罪魁祸首站在浴室门口,嘴角勾着一抹“放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