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这次没有用实力,追踪到第一的时候逃了。】
第五:【我和另外一个也是,找上去之后没看见人,看见了个影子。】
第十一:【大佬们都不认真比赛的吗?】
第三:【别的不想,就想看看我们这位占据榜单两年的第一是何方神圣。】
第五:【是东方人。】
第七:【东方人里面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一个大佬,已经第二年了,连个影子都没摸清楚。】
第八:【说不定现实中大家都已经擦身而过了。】
男人正低头玩着手机,没注意到正对的来人,差点一下子撞上去。
他慌乱的说了声抱歉后,再抬头往后看过的时候只看见三四个人朝着自己的背面走去。
扯了下肩带上的背包,继续在群里发言。
谢声切出页面,驱车回了别墅区。
“少爷。”管家站在一旁,帮他接过手上的手提包,推开门:“比赛如何。”
谢声淡淡的应了一声:“第一。”
管家笑着说:“每年的这个时候世界各地的高手都会聚集在这里,黑客殿堂的排名怕是又动了一波,那位今年下了次手,刷了一百多人下去……”
“好了,你下去吧。”谢声打断他。
进了书房,把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上,看着一书柜的奖项。
只是上面的代号并不属于他。
刻着银色的字母G。
医院。
兰西刚过来和陆闻的主治医生交谈完目前的病情,“这边如果没有别的问题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林远如获大释,松了一口气,对着医生的嘱咐连连点头,态度好的不得了。
“去办理手续吧,到了别墅后,我每天会过来检查。”兰西翻了一下手上的资料,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才交由给林远。
病房的门关着,两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保镖已经在门口站了几个小时。
旁边长椅上的男人翘着腿玩手机。
兰西记得这个人,目前和他一块儿的这个男人正在里面跟陆闻商量事情。
“兰西医生。”薄盏刚从公司回来,手上有几份文件需要陆闻签字。
扫了一眼坐在那边的陈沉,嘴角勾起来。
“你不是一直想见陆夫人吗,人待会儿就过来了。”
薄盏一早就得到江念念过来的消息,人一来陆闻连药都肯喝了。
特别是清楚的知道,这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像还和小嫂子有点恩怨。
陈沉耳尖的听到薄盏口中的陆夫人,眼皮颤了颤,接着从凳子上起身。
肩上上被摁上了一只手,薄盏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陈先生,去哪啊?”
明知故问。
陈沉干笑了两声,预备给面前的人一个过肩摔。
江念念他打不过,面前的人的功夫他三两下就能解决的事。
刚续上力,就听到走廊的另外一侧传来一声电梯门打开的声响。
穿着牛仔外套运动长裤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
手上拎着一个塑料袋子,迈着长腿漫不经心的朝这边过来。
陈沉下意识的就要跑。
薄盏的一声“嫂子”就已经喊出了口。
兰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女人戴着白色的鸭舌帽,面容精致,和画像上的女人一般无二,只是面前的这个人更加的温和了一些,就连穿着打扮也十分的随意。
走近了些兰西才看清女人面上神情的寡淡,似乎对一切都不甚在意的样子。
也可能是因为陆总现在在医院吧,这身边最亲近的人自然是接受不了,情绪低落也可以理解。
江念念睨了陈沉一眼。
薄盏:“嫂子,你下楼买东西啊。”
他注意到江念念手拎着的塑料袋,一手压着陈沉的肩膀,笑着开口。
陈沉嘴角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果断的把陈征退出来挡灾。
“我哥在里面和陆爷谈事。”
刚说完,病房的门就被推开来。
陈沉仿佛找到救星一般,疯狂的往陈征身边窜。
陈征皱着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事情已经说完了,接下来我会和陈沉日夜不离的在陆爷身边。”
“日也不离,那你们岂不是还要一起住别墅?”薄盏有些惊讶。
陈征:“薄少爷放心,我们不会影响陆爷的正常生活。”
几人对于神域的事情这几日消化的也差不多了。
心知肚明是为什么。
目光齐齐的看向江念念。
这件事一开始瞒着江念念,神域一开始甚至还是利用了江念念,这会儿理亏于人,头低的不能再低。
生怕江念念一个不高兴,那陆闻就不会跟他们走了。
江念念没说话,进了病房。
门被带上,几人面面相觑,陈征摸了摸鼻尖:“你们说,她这是什么意思?”
陈沉率先开口:“女疯子不满意呗,不是我说,哥你住人家别墅,万一影响两人谈恋爱咋整。”
一语道破。
江念念人都到了这边肯定是要住上一段时间的,一想到要和女疯子一起朝夕相处,陈沉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了起来。
薄盏嘴角扯了扯。
“你们喊我嫂子,女疯子???”
以前在外面听过白盟第一高手G的名声,知道是个不折不扣的魔头,各种杀人不眨眼,一双手起码几千条人命的传说都有。
但自从这位大佬和陆爷在一起之后,氛围就变得莫名的平和起来。
甚至还十分的善解人意,除了眼神有点吓人。
陈沉立马捂上嘴。
“我不知道,我没有。”
薄盏冷笑了两声,“我这就告诉我嫂子。”
说完他又补充道:“除非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嫂子对你们做了什么。”
兰西眼角抽了抽。
他怎么感觉,这位陆夫人的画风跟他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陈沉:“我说了,你替我挨揍吗?”
谅面前这个小子也打不过,还不如祁棠抗打。
几人在外面争执,病房里。
“下个星期我会和他们一起去境外。”陆闻换下病号服,身上的气色看着好了不少。
嗓音还带着些沉,屋子里有轻微的烟味,江念念对此格外的敏感。
把手上的塑料袋扔在桌子上面。
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和他对视。
“我和你一起去。”
陆闻蹙着眉:“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