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做什么？
萧黎不是很想搭理，她不觉得自己和赵素有什么好见面的，不管他们发生过什么，那都是江垣过去的事情，他可以自己处理好。
没想到下一刻，赵素就打来了电话。
萧黎也没有拒接。
电话那头传来赵素的声音，“江垣，你结婚的事我也是听老爷子说的，什么时候举办婚礼？京市那些上流社会的世家，都不知道你已经结婚的消息，你也是江家的继承人。”
江垣声音很平淡，“婚礼已经在筹备了，回京市就办。”
萧黎顿了一下。
还要办婚礼？
不知道江垣说的是真的假的。
不过萧黎对婚礼其实没有什么要求，她觉得把时间浪费在一场无用的仪式上，也挺无聊的。
“听说这场婚事也是老爷子给你安排的，说实话，我以为你不会那么快步入婚姻。”赵素笑了笑。
江垣很久都没说话。
他和萧黎怎么认识的，具体倒也不用让赵素知道。
“江垣，当年我做的事情太幼稚。你说，如果我不那么幼稚，是不是我们也早就结婚了？”赵素认真的问。
“赵素，没有如果，我不适合你。”江垣道。
赵素笑了笑，“对了，你的病好了吗？你现在的太太，介意你的病吗？”
江垣迟疑了两刻，“她不介意。”
萧黎有点儿想笑。
赵素道：“你们才刚结婚，没有女人不会介意自己的丈夫无法感知自己的情感，不会介意自己的丈夫不爱自己，时间长了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发疯。江垣，其实我现在已经成长了很多，我知道你们是因为老爷子才结婚，现在的我完全可以接受一个完整的你，就算你不回应我也没关系……”
“赵素，我不会离婚。”江垣忽然打断赵素的话，“不论是和谁结婚，我都不会轻易离婚。”
赵素轻笑了一下，“江垣，那是因为对你来说，和谁结婚都一样的吧。”
江垣看了看时间，“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些，那么我想我们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
赵素还想继续说，但是注意到手机屏幕上的通话已经被挂掉。
她只得道，“好。”
*
萧黎挂掉了电话。
脑海中回想的是那一句，和谁结婚都一样。
不是难过，也不会矫情。
在遇见江垣之前，她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结婚到现在，她觉得，和江垣结婚还不错。
至于赵素，或许是还没有对江垣死心。
江垣和她说过那件事，当初赵素因为江垣的冷淡而偏激到自杀，破坏了江赵两家的关系，江老爷子就让心理医生给江垣诊断，确诊江垣同样患有情感淡漠症，才给了赵家一个交代，解除婚约。
这么一想，萧黎忽然觉得有些麻烦。
摇摇头，萧黎转头认真刷题。
晚上江垣一直没回消息，兰姨做好了饭等到了7点。
“妈，不等了，咱们先吃饭吧。”萧黎道。
萧母点点头，“看来小江最近是挺忙的。”
等到江垣忙完才注意到自己给萧黎发的消息因为网络问题一直没发出去，变成了红色的感叹号，他又重新给萧黎发消息，不过萧黎没回，赵素从后视镜里注意到江垣看手机，忍不住问，“你这么晚回去，你老婆不会不高兴？”
江垣认真的想了想，“她应该睡着了。”
赵素却注意到江垣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是噙着笑意的，但很快又收敛。
把江垣送到楼下后，目送江垣离开，赵素这才拨通另外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