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江垣下意识掐灭烟头。
萧黎笑了笑，“在这里住了这段时间，我没见你在家里抽过烟。”
只有在外面的车里，她会闻见烟味，但是回来后就没见江垣碰过。
特别是萧母过来住之后。
江垣看着萧黎，“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太好？”
靠着窗，“江先生，我要是说还行的话，是不是证明咱们俩心里都藏事儿了。”
江垣顿住。
很明显，萧黎看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不觉间萧黎对江垣也有了那么一点了解。
“原来江太太已经这么了解我了。”江垣笑了笑，把萧黎圈在坏里，“那是不是证明，江太太已经有那么一点喜欢我了？”
萧黎愣了一下，脸瞬间一红。
但是理智让她转过身，和江垣特别直白道，“我不得不承认，江先生作为丈夫，目前让我感觉很合拍，无论是江先生的尊重，还是为人处事。不过我还是想说，如果江先生需要我特别热情的回应，那我可能做不到。”
“嗯？”江垣挑眉，“怎么说？”
“就是……”
萧黎应该怎么说呢。
上大学的时候她见过那些谈恋爱的同学，大多数都是情绪特别激烈，会在马路上牵手，女孩子也会忍不住跳起来和男生亲吻，当然她也看过同寝室的失恋后哭的昏天黑地，也看过酒吧里买醉。
但是这些情绪对萧黎来说，都感觉特别的澎湃。
会因为收到一束花而开心大半天，也会因为收到几条消息会高兴的跳起来。
而萧黎不会。
“江太太，你对恋爱好像有什么误解。”江垣挑眉。
“怎么说？”萧黎疑惑。
“就像水和油一样，水的沸点是100摄氏度，食用油的沸点是200摄氏度，在100度下沸腾的只有水，而油依然是平静的，最多可能只会冒出一些小气泡。”江垣道。
萧黎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我懂了，江先生在说我油。”
江垣：？？？
“萧太太不愧是中文系，专业能力不错。”江垣夸赞。
“其实，江先生没有特别的要求，我还是很高兴的。”萧黎道，向江垣伸出手，“希望我和江先生的这段婚姻，可以是一段不给对方带来情绪负担的婚姻。”
至少不是那种互相折腾双方的状态。
细水长流也没关系，主要是相处舒服。
江垣挑眉，“当然，我不会拖累江太太。”
就好像和江垣随口那么一聊，两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晚上洗澡萧黎发现自己生理期彻底结束，她想了想，在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夏天时穿的吊带睡衣，穿在身上可以清晰可见纤细的锁骨，腰肢处还系了个缎带。
之前她答应过江垣的，没想到遇上了生理期。
深呼吸了一口气，其实和江先生的婚姻没有那么坏，至少萧国俊身上出现的一些毛病江垣身上都没有看见。
走出发现江垣靠坐在看笔记本，还在进行语音通话，不过被子掀开了一角。
萧黎上床，没有打扰江垣，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