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去？”牧明一看，直接道。
“我？我开？”萧黎惊呆，“不太好吧。”
过去车很多，要转好几个弯。
“怕开过去撞到你老公？”牧明开了句玩笑，“没事，你开过去接他上车，我踩刹车。”
萧黎鼓足勇气。
江垣还在等萧黎回消息，一抬头，就看到一辆教练车像乌龟似的慢慢朝着自己开过来。
在他面前停下。
萧黎摇下车窗，“你怎么也不躲，我差点儿就紧张的踩错刹车！”
她老是把刹车踩成离合。
江垣笑了一下，“你要是撞上来，我就躺下讹你八万八。”
萧黎没忍住笑，“上车。”
江垣坐到后驾驶座，打量牧明，没想到牧明坦然伸手，“你好，江先生，我是牧明，和萧黎是校友。”
江垣缓了缓，牧明道，“萧黎是我陈滢介绍到我这里的，我和陈滢是高中同学。”
提起陈滢。
江垣认识了，这才和牧明握手，“江垣，幸会。”
牧明察觉到江垣的高冷，倒也不尴尬，只是指挥萧黎把车开回联系道上，然后对江垣道，“江先生方便帮我盯一下吗？我去一趟洗手间，副驾驶的座位需要有人坐，然后盯着踩刹车，萧黎现在的进度只是在道上跑，后视镜注意不要压线就好。”
江垣知道牧明这是故意给二人留空间。
教练场到后面很多时候都是让学员自己练车，在校场上不是一定需要教练坐在副驾驶。
“可以。”江垣的冷漠才稍微放下了那么一点点。
上了正道后萧黎看着牧明离开，江垣坐到她身边，这才忍不住笑道，“江先生不上班吗？”
“放假。”江垣确实也没说谎。
“那江先生看好了，我练车可是不能分心的。”萧黎说完这句话就认真看道。
这个校场不算小，一共五条车道，前面的车必须开走，后面的人才能继续往前。
萧黎不说话，江垣等了一会儿忍不了了，“江太太没生气？”
“我生什么气？”萧黎失笑。
“我不知道。”江垣特别的诚实，“遇见江太太之前，我觉得人类所有的行为习惯，都可以用心理学来分析，可是遇见江太太后我发现心理学并不准确。”
“怎么说？”萧黎问。
“比如，江太太在手机上说的话。”江垣透过后视镜看萧黎，“让我以为江太太是在吃醋，可是看到江太太的时候，江太太似乎又很高兴，这让我想到了一句古话。”
“嗯哼？”萧黎挑眉。
“女人心海底针，江太太的情绪并不能用简单的心理学来分析。”江垣道。
“我没有在吃醋，我只是在试探。”萧黎似笑非笑，“江先生，我只是想知道，我们之间除了婚姻，有没有更多的感情。而这些感情，能不能让我更进一步，能不能让江先生对我更容忍。”
可是看见江垣过来的时候。
萧黎就知道，不用试探。
忽然在合道上，后面一辆车加速按喇叭，萧黎慌了一下，江垣回过神连忙踩下刹车。
这才防止两辆车擦伤。
萧黎胆战心惊，“怎么开这么快！”
说起来这校场有个不好，明明练车都是五条道，却只有3个坡道。
这就导致了如果要练习坡道起步，五条道里面有两条势必要合道，就会出现刚才抢道的行为。
江垣看到前面那辆车的副驾驶居然伸出一只手，竖起中指，沉声道，“那辆车是故意的。”
肯定是学员不是教练。
“谁这么嚣张！”萧黎有点儿生气了，瞪了一眼江垣，“不许跟我说话，影响我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