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天，平县夜里的温度在十度左右，萧黎就给江垣开了空调，看他进了洗手间，水声响起后萧里才从自己的衣柜里翻找到浴巾和换洗的衣服去了隔壁。
江垣洗好出来看见萧黎没来得及关的衣柜，刚好瞥见一条黑色的内衣。
他迅速挪开眼。
不能看不能看，色即是空。
等萧黎出来，看着江垣的脏衣服，“放洗衣机里没关系吧？”
江垣道，“可以。”
所以萧黎就一起丢洗衣机里速洗，大概要20分钟。
然后萧黎把烘干机找出来装好插上电，反问江垣，“那，你的内裤呢？”
江垣顿了一下，最后还是诚实道，“没洗，穿着。”
萧黎道，“内衣裤烘干的快，你可以洗了马上就烘。”
“行。”江垣犹豫了一下，转身去了洗手间，等江垣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拧干的CK内裤，然后萧黎自然的挂进烘干机里。
转头发现江垣特别别扭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动作拘谨。
萧黎把吹风机插到插线板上，“你不吹头发吗？”
江垣：“……”
她好像一点都不知道男人挂空档没东西兜着是什么感觉。
“不用，我坐一会儿。”江垣沉声道，然后他就看着萧黎吹头发。
萧黎身上穿的也是睡衣，因为在家里，习惯性穿最舒适的衣服。
从江垣的角度看就是萧黎柔美的背影，就和那天在咖啡厅时见的一样赏心悦目，他往后一仰，单手支在沙发靠背上，一直看着江垣。
十多分钟，萧黎吹好了头发，她回过头才发现江垣散漫的看着自己，目光顿了顿，终于注意到江垣身下因为没有穿内裤而格外明显的部位，脸一红转身就走了。
江垣：？？？
萧黎把洗衣机里洗好挂进烘干机，江垣的内裤已经差不多快好了，衣服要烘上一个小时左右，但现在已经是9点了。
她把江垣的内裤取下来递给他，“好了，你快去换吧。”
手腕忽然被江垣拽住，连人带物拽进他怀里。
“江垣！你这是做什么！”
萧黎慌了一下，整个人都是压在江垣身上，腰身被他桎梏，一点儿都挣脱不了。
江垣靠着萧黎的颈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锁骨处，“江先生守了这么久，江太太让江先生抱一下不过分吧。”
萧黎没理由拒绝。
她甚至可以闻到江垣头发上传来的洗发水的味道，和自己的一样，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莫名的气息，都属于江垣的气息，她一点儿都不反感，甚至觉得这个气息好像对她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刻。
忽然，萧黎感觉到腿上的不对劲，什么东西抵着自己，压着江垣肩膀的手正打算推开他，后腰忽然一松。
就听江垣闷声道，“江太太，江先生一点都不急，江先生也就单身了28年。”
萧黎：“……”
手下是江垣宽阔的肩膀，还有他身上温和的气息，加上江垣这么克制的声音。
说实话，萧黎觉得没有女人能拒绝。
何况江垣和他是合法夫妻！
她顿了顿，“江垣，等我们回去……”
“嗯？”江垣抬头看着她，一双眸子特别的深，配上他的脸，像是要把萧黎给搅进去似的。
“我是说。”萧黎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你要是想做等我们回去。”
说完这话，萧黎就看到江垣眼睛一眯，露出狩猎得逞搬的眼神，顿生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