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后赵素依然不满足，不满足于江垣的冷漠，不满足于他的时间花在工作上。
曾经的她就像是任性的小公主，所有人都忙着把她想要的送到她手边，所以她的贪婪也是默许自己的纵容。
“可是我现在……”
“赵素，你现在是什么样已经不重要了。”江垣道，“江家和赵家合作，皆是因为老爷子当初因为你的事情觉着愧疚，不要把赵家和江家最后的情份也消耗殆尽。赵素，不要太贪心。”
赵素深吸了一口气。
赵老爷子重病，赵氏在国外发展不好，如今回国也就江家还给赵家一点情面，而她还奢望着江垣的婚姻和他的感情。
她太贪心了。
江垣已经低下头看合同问道：“哪里不合理。”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萧黎终于拿到了试卷，喜滋滋的去找牧明。
看萧黎的脸色，牧明就知道她考过了。
“多一分浪费，少一分受罪，不多不少，刚好九十。”萧黎坐下，“我把不会的题都空着，把有把握的做了之后再回头看，运气好。”
九十分就算及格。
牧明点头，“那就明天开始练车，科目二，我来接你去练车场。快中午了，我请你去吃饭，这里附近有一家毛血旺很不错。”
毛血旺？
萧黎有些心动，平时她也很好来这边，因为这边还设了考试地段，人比较少。
“好。”
牧明开了几分钟就到了附近的苍蝇馆子。
没有住宅区，但是却听了很多车。
“来这儿吃的基本都是来考试的人。”牧明找了个位置，“你先坐，我去拿些东西，对了，你吃香菜或者葱胡椒忌口？”
萧黎摇头，“我都行，不挑食。”
只要不是过敏她都不挑食，大学打工时也轮不到她挑，有什么吃什么。
墙上贴着饭菜，小份血旺是8块，大份是12块，肥肠另加8块。
这个价格在宁城真的算很良心，良心的萧黎甚至要怀疑赚的够不够房租。
来的人越来越多。
很快牧明端来两碗血旺和一碟小菜。
一份血旺是红汤加了辣椒油，一份清汤是盐加白胡椒。
“你先吃，我去……帮个忙，你要是吃不完就放着我来吃。”牧明给萧黎笑了笑。
萧黎点头，转头听到牧明喊了一声，“妈，她不介意，我先帮您。”
萧黎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牧明的妈妈开的。
母子二人有六分相似，面对客人笑的都很和煦，看得出来是个心善的人，这个时候应该是中午最忙的一个小时。
萧黎想起来，她练车的场地就在这里附近，难道牧明做教练是为了他的母亲？
看着两碗血旺，萧黎低头吃了清汤，椒盐味很鲜，萧黎亮了一下眼。
这个味道，在这样的地方能有这种味道真的是很棒了。
红糖也一样，血旺很嫩，入口即化，汤也很好喝。
米也是。
萧黎感觉自己发现了惊喜，她赶紧拍了个照给江垣，告诉他这里的血旺很不错，要不要尝尝。
发了消息后，萧黎舀了汤混在饭里，有种小时候的感觉。
她很喜欢汤泡饭。
一转头，牧明端过来一碗汤，“这是米汤，我妈蒸饭用的是镇子，蒸出来的饭很好吃。”
萧黎点头，“你先慢吧，我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