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脸上没有一点的表情，甚至是连眼泪都没有流，欧阳看着笑笑的眼中都是心疼。
我不知道为什么在当时并没有人站出来，为这个无助的女孩说一句话，就这样……
我有些震惊人性的冷漠，又失望于亲人之间的感情，“笑笑，该不会就是因为，这样你就自杀了吧！”
我有些不敢相信我的猜测，可按照逻辑推理来说，这又是最正常不过的情节。
笑笑摇头，这是脸上不在是平静，看着在笑笑脸上的那抹自嘲的笑容，真的是很刺眼。
“我没有，因为我想要活下去，所以我不敢去自杀，是不是我要是在一开始遇到这样的事情时就自杀，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发生了？”
在笑笑自言自语中，我们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也许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
“之后的生活，平静了一段时间，我也以为在我的抗拒下，老师决定不在卖了我。
好日子没过几天，老师开始往家里带人，有时是一个，有时是两个，总之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养无用的人。”
我忍不住皱眉，怎么会这样，这简直就是畜生，根本就不配穿着衣服在街上晃来晃去。
木子小的时候也是被人嘲笑过来的，现在和笑笑一比，他之前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为什么，你不离开呢？”
一直沉默的欧阳在这时开口了。
笑笑沉默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真的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逃跑？怎么没有想过，可欧阳我不是你，我只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女孩，在没有身份证的情况下，找不到工作，没有钱，没有住的地方，我真的挺不下去。”
欧阳哑然。
我直直的盯着笑笑，“你没有成年，那你现在多大？”
“我现在已经十八岁了。”
声音中还是带着一点点的向往。
我看着地上的尸骨，手中拿着销魂钉，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倒是零在这个时候说了一句，“尸骨已经是三年前的了，也就是当时你才十五岁？可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也是我关心的话题，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情也许和我们都有关系，不然为什么偏偏是让我们认识了笑笑。
又听了笑笑的故事。
“我在回到老师家之后，就遭受到了老师的责难，身上也是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但那些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我是没有能力反抗，可只要让我抓住机会，那么……
而这个机会就来的这么快，被老师饿了两天之后，我没有一点的力气，老师拿着一件红衣给我穿了，就是我身上的这件。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要把我卖了的这个主意，无法反抗，我只能被他带走。
却不想半路的时候翻了车，看着昏迷的老师和车夫，我强拖着身体，拿着石头对着老师砸了过去，却没有想到，没有砸死他，反倒是让我遭受了……”
我的手握了握接着说，“我被老师和车夫一顿毒打，本就虚弱的我根本就承受不住，没有想到这些人渣竟然连快要死的我都不放过，我用最后一口气，记下了所有糟蹋过我的人。
在我变成鬼的时候就是想要要去报仇，车夫死后，我去找老师，却被打之后的事情想必你们也是知道了。”
听了笑笑的故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笑笑，更不知道应该把这些人绳之于法。
我想也许对于现在的笑笑，绳之于法早就不重要了，她想要的就是亲手报仇吧！
“零，现在你有什么样的感触，还是所有的鬼都是恶鬼，都是必须消灭的吗？”
我不忍心看着零困在古老的条条框框里，那样对于零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帮助。
“我…我不知道。”
笑笑的故事，让零对于鬼的认知，完全颠反了以往的认知，现在让我把笑笑收了，我是下不了手的。
我看着零的迷惑，这些都是我曾经经历过的，当时的我并没有人指导，也是在一点点的接触之后，才真的意识道，鬼也有好坏之分。
“零，其实你需要的是好好的想一想，以后应该走的路，是想要做一个真正的大师，还是一个是非不分的大师。”
我说这句话的同时，手指着地上的销魂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用管事情的原委，只要解决了就行。
不过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剩下的我是什么都不能说了，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上的销魂钉。
“师傅，师傅……”
流白在门外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答，师傅是在闭关不假可是每日的饭菜还是要正常，吃的，现在这是……
生怕师傅会出事的流白，急忙推门进去，正好就看见吐血倒在床上的师傅。
“师傅，你没事吧！”
按着人中，把师傅叫醒，却不知道为什么师傅竟然会突然吐血。
我看着自己的徒弟，闭了闭眼睛，“流白，去，你赶紧去把孙老师给我找来。”
“师傅，我要是离开的话，你能行吗？”
流白很是不放心。
“没事，你就赶紧去吧！”
我看着流白离开的身影，觉得这个徒弟真的是没有收错，就是太善良心软了，一点都不像我。
我在想起刚刚被反噬的情况，看来那个女鬼是没有消失了，而且这个破了法术的人，明显法术就是在我之上。
也许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善了了。
我急匆匆的被流白叫来，看着刘斌的眼神中都是不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口的，竟然就这么让她给飞了。
“刘大师，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当初不是说好了，事情解决了，把钱给你，就是陌生人吗？”
要是知道我一个老师竟然还会迷信，并且找道士，还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我呢！
我没有给刘斌过多的时间，就想要离开。
“孙老师，你也不用这么躲躲藏藏的，要是真的不想见我，我也不会勉强你，这次让你过来，也就是为了告诉你，笑笑的那个阵破了。”
刘斌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现在的身体也不容有什么其他想法。
“破了就破了吧！能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