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统义眼珠子一转,一开始还想欺骗沈瑶,下一秒就看见沈瑶掏出一个天雷符,霹雳恐怖的闪电瞬间浮现在霍统义头顶智商。
虽然说霍统义现在只是一个魂魄,可若是这几道天雷落在身上,就连主体都要受到影响。
“沈姑娘,沈姑娘,我求饶,求你饶了我吧。”
霍统义搓着手,可怜兮兮求饶,头顶之上还悬挂着一个闪电。
沈瑶一双眼眸清冷,红唇勾起一抹弧度。
“不想出事,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沈瑶淡淡吐出这样一句话。
霍统义见自己斗不过沈瑶,正准备老实回答,就看见沈瑶将一张黄符贴在自己的头顶之上。
他忍不住惊恐大喊:“沈姑娘,你给我贴的什么啊!”
声音中都带着一些颤抖。
沈瑶神情淡淡,脸上看不出来任何情绪,只是回答道:“这是真言符,你倘若有欺骗,我就会察觉,到时候一道道天雷落在头顶之上。”
闻言,霍统义欲哭无泪开口:“沈姑娘,我怎么会欺骗你呢,现在就好好告诉你一切真相。”
于是霍统义将一切娓娓道来。
原来王密本来真的应该醒过来的,但是被家人带回家后,血灵教的人就缠了上去,让王密陷入昏迷。
最后通过传言让王密家人得知魁神之事,只需要他们完成魁神的召唤仪式,那就意味着王密一家就会被血灵教控制。
听闻事情全部经过,沈瑶目光清冷落在霍统义身上,开口追问:“王密究竟要怎么才会醒来?”
霍统义已经说了很多,也不在意这些了,干脆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知道如何解救王密后,沈瑶直接一巴掌将霍统义拍了回去,嗷的一声后,霍统义彻底不见了踪影,包厢也恢复成原本模样。
这时候,谢朗才小心翼翼询问:“沈姑娘,结束了吗?”
沈瑶清浅一笑点头:“结束了,我们现在去王密家里吧,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谢朗扬起一个笑容回答:“我知道在哪里,现在带你前去。”
于是沈瑶和谢朗走出客栈,阳光洒在沈瑶身上将她的肌肤映衬地愈发完美起来。
陡然间,眼前出现了一道身影,拦住两人的去路。
沈瑶看见对方,神情一顿,清冷眼眸中充满疑惑。
“你怎么会在这里。”
鹤宴庭看见沈瑶,眼眸深邃,一袭墨绿色长衫,羽冠长衫,一派温润儒雅,但周身却散发着冰冷恐怖的气势。
“本宫路过这里,正好撞见,你们这是再做什么?”
闻言,沈瑶眉头微蹙,并不觉得自己需要跟任何人禀报自己的去向。
“七皇子殿下,我去哪里,没必要跟谁说起吧。”
鹤宴庭周身凌厉恐怖气势愈加,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最后目光一冷,开口回答。
“沈姑娘,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本宫的治疗可是还没有结束呢。”
听闻此话,沈瑶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情绪,浑身浸着冷意。
“七皇子殿下,请您现在离开,我这里不欢迎你。”
鹤宴庭浑身气势依旧没有降低,反而陡然拔高,最后冷冷吐出一句话。
“本宫想去哪里,你们可控制不了的。”
沈瑶冷冷撇了鹤宴庭一眼,最后转身带着谢朗,沿着青石板街道往外走去。
鹤宴庭带着川竹和孤梅远远坠在身后,沈瑶背着手走在前方,感受着身后传递来的压迫感,眉眼一沉。
忽然间,耳边响起谢朗安慰的声音。
“沈姑娘,说不定七皇子只是想要让你看看病而已。”
沈瑶目光淡淡在谢朗身上掠过,最后冷冷一笑出声。
“我看他病已经好了。”
闻言,谢朗眸光一冷,光凭沈瑶对待鹤宴庭的态度,他就知道两人关系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青石板铺设街道之上,百姓衣着质朴,沈瑶穿行其中。
阳光明媚灿烂,蔚蓝的天空之上,白云朵朵,周围一切都是那么清新。
而沈瑶却没有心情欣赏。
甚至觉得周围一片灰暗,只因为身后隐约传来的压迫感。
很快,谢朗带着沈瑶出现在王家村,村口那棵大树下,依旧聚拢着那么多的村民,正讨论着什么。
等沈瑶靠近,有人立马就认出来了沈瑶。
“这不是那天来问王密的吗?怎么又来了。”
“我记得上次她来了,桃花就出事了,你们说会不会是她干的?”
周围村民看向沈瑶的眼神充满警惕和戒备,纷纷往后退了一些。
见状,沈瑶眉眼浮起一抹清浅的笑意,缓缓开口:“各位,上次前来是解决了桃花家的事情,她之所以出事,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
“今天我来,是为了王密,听闻他一直昏迷不醒,我过来看看。”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愁容满面的妇人忽然站出来,将信将疑看向沈瑶。
“你就是上次在客栈救了我家王密的人吗?”
沈瑶目光投向妇人,发觉这人眉眼之间和王密的确有几分相似,而且眼下子女宫正在出现问题。
她立马就认出了对方。
这恐怕就是王密的母亲了。
谢朗看着眼前妇人,开口说道:“王婶婶,我是谢朗啊,是王密兄的同窗啊。”
王婶婶仔细看了一下谢朗,脸上骤然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原来是谢公子啊,你今天来,是不是就是为了我家王密的事情啊?”
谢朗目光看向身旁的沈瑶,对着王婶婶说道:“我的确是为了王密的事情来的,不过是因为这位沈姑娘可以救醒王密。”
王婶婶听闻这话,目光在沈瑶身上掠过,眼神中多了一些将信将疑。
委实不是王婶婶瞧不上沈瑶,而是沈瑶年纪太轻,长得又清冷出众,一看就不像是什么能救人的存在。
就算是治病救人,也是太过年轻了。
王婶婶警惕看向谢朗,“谢公子,我是看在你是我家王密的同窗,所以才对你态度好一点的。”
“你这样随意带一个人来,就想要骗我家的钱,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