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这个孩子,你确定不要是么?”刘泽女朋友大声对着刘泽喊道。
刘泽把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好像是认定了不会要这个孩子。
“刘泽,你真是好狠的心呀,自己的孩子,你都不要。亏我还跟了你那么久。我真的是瞎了眼了。”刘泽的你朋友说的更狠了,泪珠子从眼眶里一滴接一滴的往下落,肯定是伤心极了。
刘泽或许是被说急了,忽然扬起了头,瞪着眼睛,对着眼前的女人吼道。
“不要就是不要了,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我说了不要了,你听不懂吗?你能不能别来烦我了?”刘泽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还要绝情。
女孩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似乎是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对自己的。自己可真是瞎了眼。女孩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眼睛里除了伤心,还有一丝恨意。
“刘泽,那可是你的孩子,你是怎么忍心的!”女孩恨恨地说出这句话。
“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又怎么样,我又养不起他。你把他打了,对我们两个都好。”刘泽不负责任的说出这些。
“好,刘泽,你等着!”女孩说出这些话,打了刘泽一巴掌。便转身跑开了。刘泽或许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昏了,就那么看着女孩从自己的眼前跑走。
女孩跑了一会儿,刘泽才反应过来。地下吐了一口唾沫。低低的骂了一句。
“泼妇!”随后,刘泽便回家了。
伤心的女孩跑回家后,虽然已经没有哭了,但是哭过的痕迹十分明显。
女孩的母亲看见了,便询问道:“怎么了,女儿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母亲关心的询问,刚止住不久的泪水又落了下。
“妈……刘泽……刘泽他不要这个孩子,他要我打掉,我该怎么办啊?”说着这些话,女孩儿哭得更凶了。
女孩儿的母亲听到女儿的这番话,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女儿跟他的时候,说的怎样怎样好。可是现在一出事了。就想摸摸屁股走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妈……我该怎么办啊?”女孩无助的问着母亲。
“女儿,我的女儿,别哭了。我会为你想办法的。别哭了。”女孩儿的母亲安慰着女孩儿到道。
看着哭得十分伤心的女儿,女孩的母亲十分的心疼,刘泽,我一定让你还回来,女孩的母亲心里这样想着。
“女儿啊……你别哭了,哭坏了身子不好,妈妈明天就去找那个渣男,向他讨一个公道。”女孩的母亲对着女孩说道。
“妈……”女孩儿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自己的母亲。
“妈……对不起,都怪我,怪我自己不好,现在才变成了这个样子,要是当初找早点看清那个渣男的面目,现在事情一定不会发展成这样。”女孩儿开始自责道。
“孩子,好了,好了,咱不想那些不开心的了。明天妈妈就去给你讨个公道,你快早点睡。”母亲安慰着女孩,不要做什么傻事啊,孩子。女孩的母亲心里这样想。
……
第二天,女孩儿的母亲一大早就来到了刘泽所在的村子。
“诶……你见过刘泽吗,刘泽在哪儿啊。”女孩的母亲询问着村民,虽然一直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一个男朋友,但是从没有见过他,只是知道他住在哪个村子,具体方位女孩的母亲并不知道。而且今天是女孩儿的母亲一个人来的,怕自己的女儿再见到那个渣男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
刘七“奥……刘泽啊,你就一直往前面走就是,但是刘泽好像不在村子里。你去问问他的表弟刘七吧。”村民回答着女孩儿的母亲。
“谢谢啊。”女孩的母亲向村民道了谢。
女孩儿的母亲向着村民指的方向走去。很快便看到了刘七家。
女孩儿的母亲敲了门。
“有人吗?”
刘七听到了敲门声,立马赶去开门。发现一个妇人站在自家门口。
“你有什么事儿吗?”刘七询问道。
“你是刘泽的表弟吗?”看着出来的人,女孩儿的母亲问道。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女孩儿的母亲突然哭喊起来,“造孽啊,刘泽他把我女儿的清白毁了,现在我的女儿怀孕了,他不想负责任,我今天是来找他理论的。”
听老妇人的这一番话,刘七心里瞬间就明白了。又是刘泽搞出来的幺蛾子事儿。一天天的,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刘七把妇人请进了屋。给女孩的妈妈倒了一杯水。
“你慢慢说,你想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刘七小心地询问道。
“哼……刘泽,他不想负责任。他把我女儿欺负成那样,怎么就能甩甩屁股就走人呢?”好的妈妈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自己的孩子,他竟然都不要,他竟然让我的女儿去把孩子打掉。世界上哪有这么样的道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要找他理论理论。”
女孩儿的妈妈顿了顿,又继续对着刘七说道:“他竟然敢欺负我女儿!现在还不想负责任,把我女儿伤成那样,我要让他坐牢!我要告他!”女孩的母亲脸色严肃,十分愤怒。
刘七听到妇人的这一番话,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这可不能让他的姑姑知道啊,这件事儿要是让他的姑姑知道了,那还不得气病过去。
于是刘七对着妇人说:“我们能商量商量吗?这件事情的确是刘泽做的不对,我让他给你们道歉。我们给你们赔偿行吗?”
“这是赔钱能解决的事情吗?”女孩的母亲更加愤怒。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赔钱是我们应该的,但是刘泽他现在不能坐牢,这是他惹下的事儿,他就应该承担,但是,他的母亲知道了一定会气病过去的。你也是母亲,您肯定能明白。我希望你不要告他,真的谢谢你了。”刘七诚恳的说道。
女孩儿的母亲看着尤其如此诚恳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