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怎么这般香,让朕迷恋的爱不释手……”
面对梁安命的搂抱和亲近,苏泓萱并没有像从前那般抗拒。
她面色羞红,靠在梁安命的怀中,声音轻柔:“想要我吗?”
“想!”梁安命愈发靠近她的脖颈,嘴唇在上面轻咬着:“做梦都想。”
肌肤之亲,让苏泓萱身子微颤,胳膊上不由自主起了细微的鸡皮疙瘩。
像她这样的女人,能嫁给大秦皇帝,本身就出身高贵。
母亲是大秦良国公的女儿,父亲则是太傅,均位高权重,在秦国算是跺跺脚就能震动一方的大人物。
从懂事起,苏泓萱便学习各种礼仪,女红,琴棋书画,真真正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豪门闺秀。
她的美貌,在七岁时已传遍整个大秦,十四岁便被称作天下第一美人。
想要提亲的人,多到连门槛都被踩破。
最终,她被刚刚登基的大秦皇帝看上,娶做皇后。
大婚之日,母亲曾和她提点过一些夫妻之事,虽然羞臊,却也算做了准备。
可谁能知晓,皇帝在新婚之夜喝的太醉,第二天在朝堂上将其立为皇后,结果旨意刚下,就一命呜呼。
随后,太子被推上王位,刚做皇后没几天的苏泓萱,转眼间成了太后。
她在宫里受尽了委屈,没有人真把她当作太后看,连那些小太监都敢背后说闲话。
她的外公,因为一点小错被剥夺了国公爵位,他的父亲因为被人陷害,罢免了太傅职务。
硕大的家族,迅速陨落。
傻子都知道,这是有人不希望她的所谓太后之名给家族带来太多利益,又或者新皇登基,需要铲除旧势力稳住脚后跟。
当母亲因为求情被关进天牢,苏泓萱终于明白,在这皇宫之内,她能做的不是安分守己。
从那天开始,她学会了运用自己的智慧,在各种栽赃陷害中成长,并壮大自己的势力。
直到今日,苏泓萱已经是人口相传的未来女帝。
身边多是恭维讨好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敢对她动歪心思。
也许有,但绝对没有人敢说出来。
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不仅敢说,他还敢做!
那只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大腿,轻柔的滑动着,时不时捏两下。
这种从未经历过的亲密,让苏泓萱本能的伸手按住。
可紧接着,另一只手用力搂住了她的腰肢,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太后不想吗?”
尽管双方是敌对,尽管自己只是逢场作戏,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苏泓萱竟然被这低沉的声音挑动了心弦。
她的手微微一松,下一刻,那只大手就快速上移,伸进了衣裙深处。
苏泓萱惊呼一声,再次按住,脸红的仿若要滴血,眼中更满是娇媚与羞臊:“别……别在这里……会被他们看到,你让他们离远点。”
梁安命二话不说,立刻冲外面喊了声:“全部退出三百步以外,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
外面传来禁卫应诺的声音,随着脚步声,他们撤离了后宫。
苏泓萱顿时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下一秒,她被梁安命抱着跨坐在身上。
这样的坐姿,让苏泓萱感到无比的羞耻,哪怕是在演戏,可她还是难以接受。
但男人的力气太大,大到根本容不得她反抗,还不等说话,那张嘴就吻了上来。
所有的话语,都被堵住了,只能剩下轻微的呜咽声。
苏泓萱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被强吻了!
而且胸前异样的感觉,让她知道男人的手也很不规矩,甚至因为有点用力,让她觉得有些疼。
她想让男人放手,想让他轻一点,可嘴巴被堵住,怎么能说出话来?
紧接着,衣裳被撕 裂的声音,肌肤与空气接触,微微发凉。
梁安命就像野兽一样疯狂撕扯着她的衣服,上衣,下裙,都在眨眼间被他撕 裂开来。
空气的凉感,男人的粗鲁,让苏泓萱迅速回过神来。
她奋力推开男人,大口喘着粗气,刚才那种要窒息的感觉,实在难以忍受。
梁安命不以为意,伸手解开她衣裙的背扣,眼中的欲 望仿若实质。
“太后……我的好太后,朕现在就要了你!”梁安命的双手再次扑上,上下其手。
内心的耻辱无比强烈,苏泓萱再也忍不住,想要转身拿起杯子摔在地上。
只要杯子落地,就会有人冲进来救她。
可梁安命却似无意的将她牢牢抱住,再次疯狂亲吻着,不光是嘴,顺着来到下巴,然后是锁骨,接着是……
苏泓萱想要尖叫,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半点用处。
这个男人已经化作野兽,不是她所能阻挡的。
这一刻,苏泓萱慌了。
与此同时,后宫之外,十几名乔装成太监的秦军精锐,已经做足了准备。
他们从袖中抽出明晃晃的刀兵,在夜光的保护下来到了门口,只要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他们就会立刻冲进去救出自家的太后,并将大梁的狗皇帝当场斩杀!
“一会冲进去后,你们几个先救太后出宫,我们杀了皇帝断后!”最前面的领头人道。
他的声音充满杀意,不仅仅因为他是秦人,更因为他是萱太后的死忠!
甚至可以说,他一直暗恋着这位成就惊人的女子。
只不过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一位是未来的女帝,而他只是账下一名偏将。
在得知萱太后被大梁皇帝软禁后,他就自愿组成敢死队前来救援。
月光下,他眼里的杀意凌然,敢欺负自己所爱的女人,无论是谁,都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一个废物皇帝而以,杀他比杀条狗还要容易。”
“这样的人也能当皇帝,老天真是不开眼。”另一人怪笑着道:“到时候把他的脑袋挂在大梁城墙上,一定很有意思。”
其他人发出嘿嘿的怪笑声,身处敌国皇宫内,他们却没有半点畏惧,反而如此的轻松。
因为在他们眼里,无论大梁王朝还是大梁的皇帝,都只是随手可灭的蝼蚁!
可他们却没有注意到,周围的墙体上,隐隐多出了许多阴影,更有一道道隐晦的视线,带着强烈的杀意注视着他们。
此时,苏泓萱的衣裳已经被撤的七零八落,她努力用零碎的布料遮掩住自己,顾不上摔不摔杯子了,张口就要喊人。
只要她喊出声来,外面的秦军精锐一定能听到。
然而下一刻,梁安命忽然扯来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住,然后又拿起一块布塞进她嘴里。
将这位大秦最有权势的女人双手扯上半空,让她无法再遮掩半点春 光,那柔美的娇躯,让梁安命露出饿狼一般的眼神。
外面忽然传来了刀兵相见,以及喊打喊杀的声音,苏泓萱的心跳在这一刻骤然加快数倍。
“陈相莫非没告诉太后,城防军的统领今早被我打入天牢,新上任的统领,是镇国大将军褚柳山曾经的部下?”梁安命一手抓住固定苏泓萱双臂的布条,另一只手在她完美的曲线上轻轻浮动,脸上露出危险的笑容:“那些人,会为了救你而死。也许他们在死的时候还想着要救你离开,却不知道他们最敬爱的萱太后,正与朕享受鱼水之欢。”
这一刻,苏泓萱已经不是慌,而是惊恐。
这个男人,竟然早就知道了!
他让禁卫离开,根本就是在骗自己!
被布条堵住的嘴巴,发出疯狂的呜呜声,苏泓萱无比仇恨的瞪着他,这个男人,必须死!
他一定要死!
同时苏泓萱对陈昱府,也充满了怨恨。
城防军统领换成了梁安命的人,为什么陈昱府不说?
自己来到大梁皇宫收降书却被软禁,同样没有任何消息提前透漏。
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梁安命一句话,让苏泓萱顿时觉得,自己可能被出卖了。
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成为秦人,愿为自己效犬马之劳的家伙,说不定是和梁安命一伙的!
梁安命根本不在乎她眼神的威胁,直接扫落桌上的酒菜,如第一次那般将她推倒在桌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太后,让朕教教你,怎么服侍自己的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