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立马有人拿了把斧头递给慕容志泽!
我一看到那把发光的斧头立马吓得双腿发软,若不是扶着桌子,我肯定丢脚地瘫到地上去亲吻地板了。
慕容志泽将那把斧头高高地举起来——
“碰!”
“啊!”
上帝,晕血,我不要见到一条胳膊就这样血淋淋地脱离一个人的身体,所以,我选择晕了过去,我之所以选择是因为我没得选择。 老天,这是什么东西啊?
怎么这么软?
而且好像还带有一点点熟悉的香味。
蛮好吸的。
我吸,我拼命地吸。
“哈哈!”
“哈哈!”
在做梦吗?为什么我听到叶凡的笑声呢?
而且好像还有相机喀嚓的响声。
不管了,先吃这东西再说,真的好好吃。
“波——波——波——波——”
“碰——”
“哎哟,谁打我啊?”疼痛使得我立马睁开眼睛。
“你这头猪!”
我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一记拳头又扫了过来!
“碰!”
妈妈呀,我可怜的眼睛!
“你给我滚下去!”
我正在捂眼睛中,身体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很明显是有人踢我下床了,更惊悚的是那个声音——
我当机立断躺在地上装死尸,因为声音的主人是我惹不起的,不管这一切是不是梦,总之就算是梦,我也要躲他躲得远远的,这辈子我跟他最好没有神马瓜葛。
“叶凡,你要死了弄头猪到我床上,哎哟,痛死我了。”
有人轻轻地捏了捏我的脸,接着调皮的声音冲进我的耳朵里,“小薇薇,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哦。”
听此,我立马就弹跳起来,要是我迟到了,妈妈准从厨房拿把菜刀冲到圣域来跺了我不可!
“我走了啊!”
“小心!”
“碰!”
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居然撞墙了!
叶凡扶着眼睛冒星星的我坐在床边上直叹气,“我都叫你小心了吧。”
接着有清凉的药抹在我肿痛的额头上。
真的会痛,看来这一切不是梦,可是,为什么我会在那个家伙的床上呢? 下一秒,昨夜的情景印入脑海,我突然就石化了,顾不上什么学校,呆坐在床边上无法动弹。
“哈哈,今天是周六啦,不用去上课,瞧你紧张的。”叶凡用指甲弹了弹我的脸,“靠,怎么不破皮呢?连你这般细腻赛婴儿的肤肌都不破,那‘弹指可破’是TMD的谁发明的?姐要去枪毙他!”
“叶凡,你给我过来!”
阴森森的声音,比《聊斋》里鬼魅的声音还要惊悚!
“哈哈,轩大大,您身体不好,别发这么大的脾气哈。”
“你刚刚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为什么强吻我?”
什么?
我强吻他?
我强吻他?
我强吻他?
我强吻那个家伙?
我没有听错吧?
呃——
难道那个软绵绵的东西是——
可是他这么生气干什么啊?要生气也是我生气才对啊,当初是他先强吻了我,第二次吻又被他占便宜了,我可怜的唇。
呜呜,我好想哭。
“是这样的,轩大大啊,你们都是伤员,你这里又只有一张床,我不可能让你们闻着彼此的脚过一个晚上吧?”
什么?
这么说我跟这个家伙同床了一个晚上?
靠,叶凡,你不是往死里爱他吗?怎么可能让别的女人跟你的男人睡啊?你,你,你真是气死我了,我的清白啊啊啊!
“至于她为什么吻你,应该是梦到吃糖了吧,哈哈,看她刚刚的样子好有趣,我仿佛看到一个三岁的娃娃在吸糖,我还特地录下来了,呐,放给你看。”
“叶凡!”
我彻底抓狂了! 叶凡冲我坏坏一笑,“小薇薇,过来一块看。”
我,“……”
呃——
手机的录像传来令我面红耳赤的声音,我恨不得此刻立马一头撞到豆腐上死去,而那个该死的许浩轩居然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
“哈哈,本轩王就是帅啊,强吻也是这般帅到无懈可击。”
我晕!
我以为这家伙都不会这般自恋的,没想到他自恋也就算了,还自封为王,也不去垃圾堆旁站站是他臭还是垃圾臭。
“哈哈,所以我要录下来给你看啊,唯一可惜的就是你的脸黑了点,嘿嘿。”
我总算明白了,叶凡跟这家伙是世界上最最配的一对,都是这般怪。
死叶凡,我初吻给了你老公,以后我老公可不可以找你要初吻呢?话说等我有老公的时候你还有初吻吗?怕是初夜都没有了。
呜呜。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小家伙先欺骗我,现在又强吻我,这笔账该怎么算呢?”
咳咳!
NND,到底是谁强谁啊?
就算这次是我强了你也算是补回上次的好不好?
等我去强的男生多了,我怎么就强了你呢?
呜呜,我可怜的初吻啊!
“轩,别这样啦,若不是小薇薇突然晕了过去,使得慕容哥分心,那个警察也不能一下子就打掉他的斧头啊,你应该好好感激小薇薇才是,她救了我们两次呢,小薇薇,过来一块看视频啊。”
看个鬼啊看,脸都丢死了,还有我昨夜一夜未归,万一老妈来学校查出我夜不归宿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后来我知道原来那晚在“魅”有一个穿着便衣的警在喝酒,刚好救下了许浩轩,算来算去都是这厮命大,干嘛不要他当时就一命呜呼从此人类少一祸害呢?至少我的第二次初吻能保留啊。
“小薇薇,你傻了?” 我是傻了,我还想疯了呢。
我闷闷地起身,低声道,“我要回学校了。”
“扑哧——”
叶凡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小薇薇,都说今天是周末了。”
我吸了吸鼻子,“那我要回家。”
叶凡走过来抱了抱我,在我耳边轻语,“乖啦,这家伙此刻虚弱着呢,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正说着,许浩轩喊了一句,“叶凡,我头痛。”
然后叶凡便放开我伸手去试探他的额头,“糟糕,好像发烧了耶。”
然后许浩轩开始装死尸,“突然很痛!”
看了一眼床上“伤痕累累”的许浩轩,我有些傻乎乎地问叶凡,“那现在该怎么办?”
叶凡翻出包包塞给我十元钱,“你去楼下小药店买点退烧药上来,我先用冷毛巾给他敷一敷,真是的,怎么说发烧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