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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庭当日。
即便做了十足的准备,但当何翊宁真正坐上被告席,还是止不住地双腿发软,手心出汗。他连忙做了几次深呼吸,将目光投向旁听席。
宋念正坐在旁听席最前排,此情此景让她有些恍惚。一年前,她也曾在被告席的位置上,面对着愤怒的家属,孤立无援。
“他那天问我,是不是站在那个位置,就能体会到你当时的心情。”周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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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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