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草舞果然是无敌的。
郝多余只跳了一会儿,肾虚男就吐的死去活来,很快胆汁都吐出来了,然后就是干呕。
最后,肾虚男半死不活的翻着白眼儿,有种不能活的节奏。
“不会死了吧?”郝多余有点心虚的嘀咕道。
第一次使用“海草舞”,真不知道威力这么大,不会玩砸了吧?
“醒醒!”郝多余抡起胳膊就往肾虚男脸上揍。
噼里啪啦!
还打出了节奏感。
没多久,肾虚男的脸很快就肿了,从前虽然脸色带有不健康的白,看起来还是很有二世祖的帅气,这下差不多就快毁容了。
嗯,郝多余就是故意的。
据说,你从前窥视自家小师姐?
不打米小兄弟,你就应该对猪大爷感恩戴德了。
小师姐是咱的!
小师姐和小师弟多般配,是不?
“救命……救命啊……”肾虚男眼皮子抖了抖,睁开一条缝,还没从那种恶心的滋味中缓解过来,有一种欲死不能,就快要死的感觉。
“哎呦?知道求救了?你这是怕了?”郝多余见人活了,心里的担忧一扫光,又是一个重击打在了肾虚男的鼻子上。
瞬间,肾虚男的鼻子就红了,鲜血像小溪似的留了下来。
因为他是被倒吊起来的,还有血往鼻孔里面流,把肾虚男呛的只打喷嚏。
暗处,那三个人对视一眼,再看小师弟的眼神儿就变了。
小师弟好可怕。
郝多余回头瞧了瞧,做了一个鬼脸,潜意识当中感觉到师兄师姐们的反应,相当的不满意。
为了审问出点东西,我容易吗?
你们好意思那么恶意的揣测我?
“你……你这只小猪……”肾虚男的眼睛又睁大了一点,头脑好像还清醒了一点,起码不会再继续吐了。
话说,胆汁都吐完了,也没得吐了。
再吐,就只能把胃吐出来了。
“你叫我什么?”郝多余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奈何他的形象实在过于萌萌哒,威力不足。
对于肾虚男而言却足够了,刚才的伤害值太大了,完全扛不住了,直接认怂道:“那……你……你……让我……叫你……什么……”
“叫猪大爷!”郝多余嚣张的道,莫名的有一种成就感,上辈子见多了二世祖,却只能仰望。
这辈子成了猪,却把一个二世祖达成了猪头。
这滋味,爽!
“猪……猪大爷……你要杀……就杀……痛快点……”万万没想到,肾虚男一开口就是求死不求生。
郝多余眯起了眼睛,这家伙很清醒,猜到了自己可能就是为了对付他的老爹,宁死不服啊!
原本还担心肾虚男不一定知道有关于清城致命的东西,现在看来,他应该知道很多致命的黑料。
有搞头!
“你想死?哪有这么容易,看来你心里什么都清楚,考虑一下是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郝多余脸上挂着自以为阴冷的笑,说着说着自己就说不出话来了。
咱这话为什么说的像个反派?
肾虚男父子俩才是反派好不?
于是,郝多余心里不爽,对着肾虚男的脸又是一顿胖揍,累的自己只喘气。
肾虚男这会儿彻底成了一个猪头,还是贼肥硕的那种。
“瞧瞧你这猪头样……啧啧……额……”郝多余又突然发现自己说秃噜嘴了,自己不就是一只猪这么说算不算在变相骂自己?
“噗嗤……”
身后又人忍不住偷笑了。
郝多余再次转身,努力做出一副我很生气,绝不原谅你们的样子。
“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肾虚男先是低声冷笑,继而是放声大笑,到最后就是癫狂无比的笑容。
郝多余凶巴巴的道:“笑什么笑!”
“你们都会死!”肾虚男的眼睛都肿了,几乎睁不开了,却发出眼镜蛇一样可怕的目光,还有恶毒的诅咒。
“你现在就是猪大爷锅里的肉,猪大爷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最好老实一点,说说你那老爹的事。”郝多余拖着一把剑,横在了肾虚男的眼前。
这是孟蜀师兄的飞剑。
此时,孟蜀师兄看到飞剑上沾到了肾虚男之前的呕吐物,自己恶心的差点就要吐了。
这把飞剑不能要了,太恶心了!
肾虚男冷冷笑道:“你们想诬陷我爹?告诉你们,门都没有!”
郝多余抱着飞剑,摇摇晃晃的架在肾虚男脖子上,再次问道:“你说还是不说?告诉你,我的力气太小,拿不稳,万一剑掉下去,割到你的脖子……阿切……”
突然,郝多余被那股恶心的呕吐物奇怪的气味熏的打了一个喷嚏。
哐当——
飞剑一个没拿稳,真的掉下去了,还在肾虚男的脖子上划了一下。
“失误失误!”郝多余尴尬的抱着飞剑,看着肾虚男脖子上那个伤口正在流血,好在伤口并不大,又没有割到动脉,死不了人。
“你你你……你杀了我……”肾虚男惊恐的瞪大眼睛。
“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怕死。”郝多余眼睛一亮。
肾虚男哆哆嗦嗦的道:“要杀要剐你随便,反正你早晚都要杀我,就算你不杀我,别人也会杀了我。我是不会帮你们诬陷我爹的!”
暗处,孟蜀师兄他们在嘀嘀咕咕。
幸亏是有一个结界,否则早就被肾虚男发现了。
不过,肾虚男也不是笨蛋,听他嘴里这么说,显然也料到了绝对不是郝多余一只猪,还有其他人在,正等着他说点什么,好久下来做证据。
收集证据的工具无非就是留音石和留影石了。
“我们真有点小看了,副掌门的儿子平时装的像一个草包,都是在欺骗我们。”孟蜀师兄一改往常对于肾虚男的印象。
徐琦也道:“本来就是,副掌门既然是魔宗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草包儿子,那不是给他添乱吗?”
丑儿却道:“陈年一定知道很多东西,清城一直想做掌门,摆脱副掌门的身份,这样才能成为神机飘渺宫第一人。但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儿子装作一个草包?”
徐琦答应挺快,立即道:“瞒天过海?”
“没错,陈年很精明,偏偏装傻,就是让所有人都会低估他,而他一定知道很多清城的秘密,还有和魔宗联系的证据。”丑儿判断道。
“有道理!”徐琦想也不想的就赞同道。
“反正陈年肯定也知道我们在这里,我们这就出去,提醒一下小师弟。”孟蜀师兄索性准备和肾虚男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