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领巾的嘴巴像个机关枪一样,把前因后果说明白了,郝多余也有点傻眼了。
原来,羊松晴这丫头包袱里的那张纸竟然是婚书,还是从自家老爹偷来的,这次来神机飘渺宫就是找副掌门的儿子肾虚男退亲来的。
路上遇到了肾虚男和猥琐道人发生那种事,羊松晴这丫头还有点窃喜,以为抓到了肾虚男的把柄,当时就打定主意先来先丑儿,再拉上丑儿一起找肾虚男,退亲计划完美实施。
丑儿看到了婚书,再听到羊松晴叙述了肾虚男的恶行,当时就义愤填膺,主动拉着她去找肾虚男。
结果,丑儿被关起来了。
肾虚男的副掌门老爹出来了,这使原本说话期期艾艾的肾虚男立即充满了底气。
并且,副掌门老爹还及时的让手下带来了猥琐道人,亲口否认与肾虚男认识。
当猥琐道人说完这句话,副掌门老爹就他一掌击毙了。
可怜的猥琐道人,虽然该死,没想到死的突然和憋屈,还替肾虚男背了锅,简直是死不瞑目啊。但是不瞑目有啥用,肾虚男还说了一句假惺惺的话:“人死罪消。”
然后,肾虚男替猥琐道人把眼睛合上了。
丑儿是个高冷漂亮仙子,美目里进不得沙子,直言:“副掌门,你这是杀人灭口吧?”
这一句,就出事了。
神机飘渺宫弟子众多,规模庞大,规矩自然也就森严。丑儿这一句话,并没有什么真凭实据,涉嫌污蔑神机飘渺宫的副掌门,被关押了起来,自我反省。
这还多亏了孟蜀师兄和那个俊俏的徐琦求情,副掌门表示大人有大量,才从轻处罚的。
羊松晴本来就没什么心机,更没经历过什么险恶的境地,拉上丑儿退亲也是思想单纯,自己想当然了,没想到害的丑儿被处罚,催促红领巾赶紧跑回来找他的主人——小猪猪。
红领巾作为一个被丑儿带进来的灵器,在神机飘渺宫里鬼头鬼脑的飞了出来,也什么人搭理他。
“敢动我家铲屎官!”郝多余立即就怒了,这个什么肾虚男的副掌门老爹,怎么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这可是自家大腿,还是自己的保护目标,于情于理,都必须去啊。
“来!红领巾!”郝多余甩甩大耳朵,两个耳朵在自己脑袋上拍的啪啪响。
红领巾会意,缠在了郝多余的脖子上。
随后,郝多余身上又多出一件红披风,冲天飞起。
目标:神机飘渺宫面壁思过亭。
不过几息的功夫,郝多余就到了神机飘渺宫的正门前,这里目前空无一人,气势磅礴的大门前,竟然有种说不出住的冷。
是真冷。
一阵风吹来,郝多余都忍不住打个哆嗦,困惑的问红领巾:“怎么不直接飞进去?”
“你不想活了?”红领巾把红披风收起来,“这可是神机飘渺宫,还是从正门老老实实走进去。”
郝多余说走就走,“嗖嗖嗖”的就直奔上了台阶,马上就要越过大门。
“站住!”
突然传来一声晴天霹雳的厉喝。
郝多余装聋作哑,继续向前冲。
啪——
一个大大的木牌凭空冒了出来,挡住了他的去路,上面几个金光闪闪的打字:非人不得入内。
郝多余眨眨眼,挪动小蹄子,绕过去,正准备冲进去,那个木牌跟着移动,依旧拦住他的去路。
“咦……你这是什么灵器?”郝多余惊呆了,这个小牌牌也不简单啊。
“什么灵器?”声音确实从旁边传来的。
郝多余扭头一看,是一个灰白胡子头发的老爷爷,正门的边上竟然还有一个小房间,像极了上个世界各小区、单位大门旁边的传达室。
这个灰白胡子头大的老爷爷毫无疑问就是安保老大爷了。
“老大爷,这是你?”郝多余把上个世界的习惯带来了,他经常和小区门口的老大爷唠嗑。
“老夫一大活人现在你面前,你指着那木说是我?你这小猪什么眼神儿!”安保老大爷鼻子都气歪了。
老人年纪大了,多少都有点脾气。
郝多余表示理解了,同时也明白这可是神机飘渺宫的安保老大爷,没两把刷子怎么成,刚才就是安保老大爷控制木牌和自己闹呢。
“大爷,回头我请抽烟。”郝多余随口丢下一句,继续往前冲。
砰——
撞牌子上了。
安保老大爷从小屋里走出来,拍拍那个木牌,提醒道:“你这小猪认识字不?不认识老夫告诉你,上面写的是非人不得入内。”
“和我有关系吗?”郝多余卖萌的眨眨眼,还没能从身份上调换过来呢。
安保老大爷不说话,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你说呢?
况且,郝多余都从安保老大爷的眼睛里看到自身的粉色小猪影像了。
多少还有点小尴尬啊。
“我不是外人,我家主人是丑儿。”郝多余自曝身份。
“哦……原来是丑丫头!”安保老大爷拖着长音。
郝多余不开心了,这话说的,自家铲屎官那是仙子级别,你这个老大爷不能仗着年纪乱说。
“老夫是看着她想法的。但是,还是不行,规矩就是规矩。”安保老大爷摇摇头。
“你丫的……”郝多余鄙视了,不行你还废话,好玩吗?而且,为什么有一种赤裸裸的被鄙视的感觉?
瞧不起我?
郝多余怒了,直愣愣的就往门里面冲,却寸进不得,小短尾巴被那个安保老大爷揪住了。
过分了!
郝多余眼珠子都红了,扭头就一口咬了过去。
“你不是猪,是狗吧?”安保老大爷松开手,伸出指头在他脑门儿一弹,郝多余就飞了出去。
等他摸着脑门儿从地上爬起来,仔细一看,安保老大爷这一指头把他弹进来了。
“老大爷,这可是你送我进来的。”郝多余哈哈一笑,乐不可支的酒准备去找自家铲屎官。
突然,地面上裂开缝隙,一株植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土而出,酒想是被打了超级催生剂,瞬间就长大了,还用藤条把郝多余缠住了。
“老大爷,你放开我,咱俩还可以继续做朋友!”郝多余嘴贫的道。
“你这只猪虽然看起来说不出的可爱,老夫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安保老大爷想不出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
空间的不同,限制了他的想象。
那就是一个:贱。
两个字:贱气。
其实,可爱萌的这只粉色小猪,自从个贱贱神通融为一体,在异性面前总是可爱中带着贱贱的气息。
安保老大爷当然心里觉得古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