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王一直都想要,做到什么事情都是万无一失的,什么事情都是最好的,但是在他所有的计划之中,总是会出现一个遗漏掉的地方,那是他所有计划之中都有可能出现的一个问题,那是一个人,一个真正可能影响到他的人,也就是傅容。
傅容对于安王来说是他的一个软肋,当然对于肃王来说也是这样的,只不过肃王表现的更明显一点罢了,安王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是私心顶顶他还是在意傅容的,若是有人想要对这傅容做点什么的话,毫无疑问,安王必然是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若是有人想要对这傅容做点什么的话,安王必然不可能袖手旁观,他会冲上去将那些人直接带走,让他们永远地离开傅容的身边,不会影响到傅容,也不会伤害到傅容,因此在知道了西河郡主带着人去到如意楼寻找傅容的时候,安王是有些害怕的。
“你在说什么?西河郡主带着人跑去如意楼了?你把所调查到的消息全部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不要遗漏任何一个字……”安王皱了皱眉头,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随后冷冷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下属,等待着下属给自己的回话。
安王自然知道,西河郡主若是带着人去往如意楼去找傅容,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不希望傅容受到什么伤害,只是现如今他什么事情都还不清楚,现如今直接过去很容易出现什么问题,虽然安王想要保护傅容,但是他却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因此对于安王来说,想比起直接带着人跑过去去找傅容,直接去保护傅容来说的话,最好的事情,还是先打听清楚如意楼之中西河郡主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随后从中作梗,不要不能让西河君主对傅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安王想要保护傅容,但是却并不能真正的像是肃王那样走到傅容的面前,随后将傅容拉到自己的身后好好地保护起来,这些事情对于安王来说是有一些困难的,毕竟安王身后有着众多的利益牵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能直接走到如1楼之中去保护傅容,将傅容护在自己的身后。
这便是他和肃王之间最大的差别了,只是安王一直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安王与肃王之间拥有极大的不同,他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只是安王一直以来都将肃王当作是自己最为仇视的对象,他认为肃王哪里都不行,这他不明白为什么傅容会喜欢上肃王,他看不见肃王的好,也瞧不见自己的不好。
安王虽然想要保护傅容,但是他却不能走到傅容的面前去保护傅容,他能够做到的事情,也就是只能暗中庇护这傅容,只是傅容不知道这些,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傅容更不可能对着安王升起什么好感。
那手下听到了安王对自己所说的话语是神情一凌,赶紧对着安王开始说起了自己得到的那些消息:“殿下,西河郡主她们……”
这个手下对着安王说了很多的话,总算是让安王稍稍了解了如意楼此时的情况,安王是何等的聪明,他只是听着这个手下所说的便差不多已经猜测到了如意楼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也差不多猜到了西河郡主他们到底想要去做点什么。
安王皱起了眉头,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的这个手下,随后缓缓的踱步走到了窗檐边上,窗帘外是阳光明媚但是安王,却不能在这样好的天气之中走出去,却将傅容从如意楼之中带出来。
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这样去做,现如今傅容一定在如意楼中受到了西河郡主他们的欺负,安王的手放在了窗台上,缓缓地握成了拳头,安王那一向来都是温和如水的眼神之中透露出了几分冷意,这几分冷意是自然是对着西河郡主她们那些想要去为难傅容的那些人的。
在安王的眼中,西河郡主以及成王,端妃的人不过都是他的棋子罢了,当然齐竺也算是他的棋子,安王一直都是隐藏在最深处的那个推棋的人,他藏在了幕后,什么人都不知道,谁也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是处处都有他的存在,都有他下棋的手笔。
但是最为主要的是安王这个在幕后推动棋子的人是不能够显露在阳光之下的,他不能透露出自己的存在,若是透露出了自己的存在,肃王那边儿,必然是会像是闻到了腥味的狗一样钻过来,咬住他不放,到了那个时候,安王再想离开就麻烦了。
安王清清楚楚地知道着这些事情,因此他必然不可能将自己显露在傅容的面前,所以他只能在暗处偷偷的为照顾些傅容,以防西河郡主以及齐竺,还有成王以及端妃他们对着傅容做了一些非常过分的事情。
为了不让傅容受到伤害,安王觉得自己一定要去做点什么了,他想着此时此刻,傅容在如意楼之中经历的事情,便不由得开始心疼起了傅容,傅容一定经历了西河郡主那些人的为难,于是安王转过了身子看下了自己的手下。
他的手下依旧还跪在那里,这就像是刚才还在回禀着安王的样子,他发现了安王看向了自己,于是赶紧抬起头等待着安王的吩咐:“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你现在立刻回去如意楼,待在如意楼外头,等到西河郡主他们出来了,你就……”安王缓缓地说着,他的手指轻轻的摩梭着,这是他一向思考着会做出来的动作,他的手下仔细的听着将这些一一记在了心底里,最后垂头应是一声,起身离开了。
安王所想的自然是没有错的,现如今的傅容确实正在如意楼中遭受着西河郡主以及齐竺她们的为难,西河郡主的眼中带着几分恶意,轻轻地对着傅容说:“怎么样?你现在想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