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如今便也无需掩藏着不对我说清楚了……”这是污蔑,一份被摆在了明面上的污蔑,西河郡主以及齐竺是不想要给她任何的机会,她们已经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出来了,又怎么可能会在意其他的什么事情呢……
西河郡主挑了挑眉头,随后对着傅容笑着说道:“我们到底是想要做点什么,傅容你还不清楚吗?我觉得你应该是清清楚楚的,你自己做了点什么,难道还不够清楚的嘛?”西河郡主叹了一口气,看起来就像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西河郡主的一系列的模样,仿佛就像是若是傅容不能够理解她的意思的话,会让西河郡主不能够接受以及相信一样,傅容在心底里暗暗地嗤了一声,她可是明白对方到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现如今这些动作以及行为,以及说出来的话语也不过都是对于她心底里真实想法的伪装罢了……
傅容此时此刻自然是已经不对着齐竺以及西河郡主会良心发现察觉到自己做得不对的地方,毕竟这是一件几乎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对于眼前的这个西河郡主来说,她并不会看得起任何一个比她身份地位低的人,甚至也许在西河郡主的心目中,这些人连一直跟在她的身边的侍从都不如。
傅容的手紧紧地攥着这个藏着东西的盒子,她作为自己的首饰的设计人,这些首饰都是她亲手设计出来的,一笔一划都是她亲手绘制在图纸上的,因此无论是怎么说,盒子里的这一份自己没见过的图纸完全是不可能出现的一件东西。
只是偏偏,它现如今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上,傅容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便已经明白了西河郡主以及齐竺的想法,想来西河郡主以及齐竺都知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在如意楼里头设计首饰的,因此才能够想出这么一件阴险至极的事情来企图让自己不得不去承认。
首饰是傅容一笔一划亲手绘制出来的,这些事情也不仅仅只是傅容一个人知晓,柳如意也是知晓这些事情的,只是现如今柳如意并不在如意楼之中,傅容一时之间也并不知道自家师傅现如今到底去了哪儿,柳如意的行踪一向都比较神秘,也不会刻意地让傅容知道。
因此傅容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时之间自然是不可能找到柳如意的,而柳如意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抽不出一个空闲的时间来知道傅容以及如意楼那儿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在没有人来特地告诉她一声之前,柳如意必然是不可能知道傅容这儿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同时,柳如意自然也是不可能赶回来帮上傅容一把,现如今最后一个能够帮到傅容的人都已经不在这儿,在柳如意没有赶回来之前,必然是不可能为现如今的傅容带来什么太大的改变的,傅容的眼神微微带上了一些幽深的神色,现如今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若是不能够自己救自己,那么这一次,她可能是真的要栽在西河郡主以及齐竺的手里了,傅容虽然不希望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是现如今的她根本无法阻挡这些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傅容在自己的心底里稍稍感慨了片刻,随后便又一次打开了自己手上的盒子。
盒子里头放着的东西自然是让傅容心头微微颤抖的东西,傅容并不喜欢看见这些东西的感觉,毕竟她知道自己是半点都不可能做出这些恶心的事情的,她所有的首饰都是自己设计出来的,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呢,她从来就不屑于去做这些事情。
只可惜说出这些话语只会让周围的人认为傅容是在为自己做出没有意义的辩解,西河郡主以及齐竺既然已经准备好了这么多的东西,那么必然是已经做足了完全的准备,傅容并不打算多说一些什么来让本来就麻烦缠身的自己陷入更加困难的境地之中。
傅容非常清楚自己现如今到底面对着什么样的事情,她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够去做到好好地面对着面前现如今这个气势高涨的西河郡主以及齐竺,西河郡主的眼神之中带着对于傅容的满满的恶意,她在期待着傅容说出一些什么东西,能够让自己抓到更多的把柄,让傅容陷落进更加恐怖的泥潭之中。
傅容已经看拿出了西河郡主心思,因此自然不肯呢个再开口多说一些什么事情,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之后,才在西河郡主盯着她的眼神之中开了口:“我清楚你的意思了……”傅容的眼神缓缓地从周围的人身上划过,她的心中到底在想着些什么,周围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并不知道傅容到底想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西河郡主则是兴致冲冲地等着傅容能够给出让她满意的反应,但是傅容却缓缓地变了自己的神色,傅容将自己手上的盒子一把扔在了地上,虽然她的动作并不算是很大,却也让站在她对面的西河郡主整个人都愣在了那儿。
西河郡主怎么也没有想到,傅容竟然会是这么一个反应,竟然直接就将东西给扔到了地方,她并不知道傅容到底在想些什么,傅容并不打算忍受西河郡主以及齐竺的针对了,只是现如今如意楼的情况却也由不得傅容太过于任性地选择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
随着做出了自己的动作了之后,傅容的神色竟然愈发地冷静了起来,随后她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正在自己面前的西河郡主,西河郡主的神情似乎是因为傅容方才的动作而有些呆滞,只是片刻的呆滞了之后西河郡主又恢复了自己原本应该有的神情。
西河郡主有些恼怒,她半点都不想要被傅容压在自己的头顶上,傅容只不过是小小傅家的女儿,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