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明天还有一个外景要拍,苏夏忍着脚痛开始在客厅翻箱倒柜,一遍下来,并没有找到任何药酒,再看一眼外面的倾盆大雨,她直觉欲哭无泪。
都怪傅秦慕,要不是因为她,她才不会摔倒。
她一边揉着那只脚一边低声痛骂着傅秦慕,男人简单洗澡出来看到的便是女人坐在沙发上低声骂骂咧咧着什么,和她那一张精致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又在骂什么。”傅秦慕直觉苏夏骂的就是他。
苏夏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看到罪魅祸首就在眼前,心中的委屈顿时就如排山倒海一样倾泄而出,看着傅秦慕便骂道:
“骂什么,当然骂你啊。傅秦慕,我现在总算看明白了,我上罪子肯定是扒了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所以这辈子才会遇上你。关键每次遇上你都准没好事……!”似乎真的说到心坎里,苏夏是越说越气,“我住在这里几年从来没有摔过,你刚来我就摔得脚崴到,崴到也就算了,连药酒也找不到。”
“我告诉你,如果我明天的脚还好不了出不了外景,我肯定饶不了你。”
傅秦慕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她的脚上,最后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你走,走得越远越好,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苏夏很气,气得忍不住破口大骂。
想到小宝还在房间里面,她还是止住内心的冲动只气愤地咬着牙,摸着自己受伤的脚踝却是控制不住红了眼。
她很少哭,但今晚她哭了两次,一是因为心疼小宝,再就是被傅秦慕给气哭的。
男人出去十几分钟,苏夏以为他真的被自己骂走了,心里是又气又伤心。
气的是他真的那么小气,伤心的是自己脚受伤了也没个人心疼照顾还要被他误会。
她还在生气,忽然听到门外再次传来了动静。
苏夏静心听一听,发现是摁密码的滴滴声,难道是傅秦慕又回来了吗?
她看过去,果然看到开门走进来的是傅秦慕,“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男人动不动就喜欢走,她都习惯了。
傅秦慕道:“谁说我走了,我只不过是出去车上拿一个药箱,你的内心戏怎么那么多。”
药箱?
苏夏终于注意到傅秦慕的手上的确多了一个药箱,面色闪过几分尴尬,但很快转瞬即逝,只说道:
“拿药箱干什么,我不用你假好心。”
他不说话。
拿着药箱放到地上,他打开,从里面拿出一瓶跌打药酒直接走到她的身前蹲下来,一只手拿着药酒,一只手扶着她那只已经淤青的脚。
“你要干什么。”苏夏的脸色很怒。
傅秦慕微抬头,“给你上药。”
“我不用你帮我上药。”苏夏还想挣扎,傅秦慕已经打开药酒瓶搓到她受伤的脚上。
他的手很温柔,药酒洒在上面却有点火辣辣的,被他揉。搓着有种又疼又舒服的酸爽感。
看他这么认真的替自己揉。搓,她的心里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待他继续揉的时候,她不由得假装叫了一声,“好疼!”
傅秦慕瞥了她一眼,“别装了,我没有用什么力。”说着,他继续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