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骁做事让陆司玉挽住他的胳膊,陆司玉轻轻的笑了一下。
原来顾霆骁还有这么绅士的时候。
来到了宴会门口,一个侍从在门口毕恭毕敬的欢迎着来往的贵宾。
当顾霆骁出现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被他给吸引,要是能够请到顾霆骁来宴会,那简直就是巨大的光荣。
顾霆骁像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这些异样的眼光,拉住陆司玉的手往前走。
“你看这个是不是叱咤商界的顾霆骁?我的天哪,竟然会参加这种宴会,看来那个男人是下了血本。”
“他旁边挽的那个女的是谁?好像不是女配。”
在大家的心目中,顾霆骁和女配才是天生一对。
“我旁边的女伴长得好漂亮,该不会是哪个国外的女明星吧?”
陆司玉角是已经把头低的很低,然而四面八方的目光却全都聚集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陆铭听到有人说是顾霆骁来了,喜笑颜开。
随后来到门口亲自迎接。
陆司玉看着远处,父亲逐渐朝自己走过来,心里面不免紧张了一点,而顾霆骁只是握住了陆司玉的手紧了一些。
木总一开始并没有在意顾霆骁身边的那个女孩,而是一脸狗腿子的来到顾霆骁的身边。
“顾总能够来到我的生日宴,那是我的荣幸。”
随后伸出了手,顾霆骁有些不情愿伸出手,一会儿才卧了上去。
他皱皱眉头,发现原来陆司玉的父亲就是这个德性。
陆司玉靠在了顾霆骁的身后,此时只是用余光偷偷的看着父亲。
“你的50岁到时候我没有理由不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夫人。”
随后把陆司玉拉到旁边,温柔的扶住了陆司玉的肩。
陆铭在看到陆司玉的一瞬间,表情僵了僵。
而陆司玉勉强扯出笑容,却在看到父亲这副表情之后慢慢的消失了。
“不是让你不要再来我们家了吗?”
路总语气冰冷的说着。
陆司玉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随后稳住了心神。
亏自己还冲面前的这个男人为父亲,没想到从来都没想过认这个女儿。
“岳父,这次也是多亏了陆司玉才知道您过寿,不然的话今天还真是忘了。”
顾霆骁保持着微笑,微笑的背后却透露着淡淡的寒意。
陆铭冷哼了一声,回到了宴会。
陆司玉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泪水渐渐朦胧的眼睛。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而心却逐渐变得冰冷强硬。
“这种人也被称之为父亲吗?”
顾霆骁小声的说着,而这话却被陆司玉收入耳中。
陆司玉深吸了一口气,把泪水憋了回去。
随后顾霆骁挽着陆司玉的手和各界商业名流交谈。
大家纷纷艳羡这对人。
刘芸看到了陆司玉的背影,发现竟然和那个女人如此的相像,眼神变得有些恍惚。
来到陆铭的身边,小声的说着。
“顾霆骁旁边的那个女人是谁?”
“是陆司玉。”
陆铭眼神复杂的说着,语气中满满的厌恶。
“什么,竟然是她这个野丫头。”
刘芸气急了。
“我一定要过去会会这个贱人。”
路总刚想要走的,然后刘芸去痛气冲冲地走了过去,不知为何刘芸总是对着陆司玉有非常大的敌意。
陆铭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哟,我当是谁呢?怎么在这儿了?我们家可没记得邀请过你”
刘芸连正眼瞧都不瞧,陆司玉一眼语气阴阳怪气的说着。
陆司玉冷哼了一声。
“一个续弦的也不知道为何这么耀武扬威。”
在陆司玉看来,刘芸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的尊重,倘若小时候能够得到一些母爱,现在也不至于对刘芸如此的生疏。
“你说什么小贱人,有本事再说一遍”
刘芸听不得别人侮辱自己。
此时的顾霆骁走到了一边去,并没有发现陆司玉的情况,而陆司玉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刘芸在自己面前发疯。
“我就算再说几遍,事实就是这样。即使我现在不被父亲所接受,但也绝对受不着你的气。”
随后陆司玉转身想要离开,而刘芸直接就伸出自己的手拽住了陆司玉的胳膊。
“干什么?”
陆司玉皱着眉头看着那个疯女人,而刘芸直接就扬起手来。
看样子要大陆司玉陆司玉也不是从小到大就被人欺负的,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让陆司玉学会了很多,在刘芸的巴掌没有落下来之前,就用手直接抓住手腕。
“怎么现在装不下去了吗?”
刘芸挣脱着想要松开,而陆司玉的手却越抓越紧,甚至在她白皙的胳膊上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顾霆骁远远的看了陆司玉一眼,发现事情不太对劲,干嘛走了过来。
“阿姨,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刘芸看到顾霆骁的一瞬间,脸上顿时没有了,刚刚凶狠的模样变得慈祥了起来,虚假的笑着。
“原来是你来了呀,我刚刚还没看到,我家陆司玉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刘芸眼神看到了顾霆骁,搂住陆司玉的腰,瞬间明白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阿姨你不是从来都不认陆司玉的吗?怎么现在又换了一副嘴脸?”
顾霆骁看着这个虚伪的女人,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陆司玉关系好的就像亲母女一样,就是几年前陆司玉突然远走他乡,我们这才没了消息。”
刘芸心虚的狡辩。
而陆司玉在一旁嗤笑。
“能不能别编了,你不害死我就不错了。”
就在两人拉扯的时候,突然聚会上传来了一声尖叫。
“有人昏倒了!”
陆司玉循声望去,发现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竟然是父亲。
刘芸随机转身看到已经倒在地上的路走,即使表面悲伤,然而嘴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老东西终于死了。
宾客们赶紧散开,现在病人情况非常的紧急。
陆司玉疯了一样冲上去大声的呼喊着父亲的名字,却并没有得到回应。
这一刻即是陆司玉的内心在怨恨父亲,但在生命危险面前都已经化作虚无。
突然陆司玉想起了学过的急救方法,开始给父亲做胸部按压。
查看口腔异物。
然而父亲的嘴中却不断的涌出黑色的血液,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症状。
刘芸也后知后觉的跑了过来。
在一旁假模假样的关心着。
“你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么?”
陆司玉即使再傻,也知道这是中毒的症状。
而家中的饮食一切都是由这个刘芸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