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此人便是风豪,不愧是风家的家主,虽然人已经到了暮年,而且已经坐到了轮椅之上,仍是精神抖擞,苏志伟刚见一眼,便有几分倾慕之情了。
“父亲!”
风凌霜,风凌傲他们两个人都小心地站在了风豪的身旁。
“凌霜,这位小兄弟就是你说的那位民间的奇人,将那个古物无偿送给我们风家的人吧。”
风豪深邃的目光落在了苏志伟的身上。
“没错,父亲,这位就是苏志伟先生。”
风凌霜把父亲推到了苏志伟的面前。
“真的多谢你啦,小兄弟,若不是你将那个物件儿送给我们分家,说不定我现在就已经撒手人寰了呢。”
风豪感激道。
“风先生实在是客气了,能够帮助风先生是晚辈的荣幸。”
“小兄弟不居功自傲,而且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眼光。果然是人才呀。”
风豪打量着苏志伟,满是笑容。
“风先生,这个小子刚才难不成真的说对了吗?”
许先生听到风豪的赞叹,心中愈发的惊愕了。
“老许,这个小兄弟的眼光独特,一眼便看到你那东西的瑕疵,你那只玉碗确实是现代工业的仿品,只不过对方做的比较精良,我们在座的这些人都没有看出来而已。”
风豪有些遗憾地笑了笑。
“是吗,这东西是假的。”
许先生的手一抖,那只碗落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从质地上来看,根本就是不是什么玉器,就是高档的玻璃品。
会客室的其他人都脸色发黑,刚才他们一大帮人纷纷吹捧这只碗是宋代的宝贝,却没有想到这次狠狠的打了脸。
他们一直都号称是古玩界的专家,有些是国学的大师,可是却在一个年轻人面前丢了脸,让风家以后该如何看待他们呢。
“风家主,实在不好意思,老眼昏花,一时之间看走了眼,这一次确实丢人了?”
林山号在两旁徒弟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几分尴尬。
“没事儿,林老年事以高,看走了眼也正常,不必太过自责了。”
风豪脸色微沉,轻轻地笑了笑,这个所谓的国学大师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然一落千丈了。
“这位小兄弟小小年纪眼光不俗,刚才我们有些无理了。”
会议室里面其他人也都尴尬的。挽回局面。
“在座的各位都是前辈,在下只不过是一时侥幸,随便胡说了两句。以后还得要各位前辈多多指教。”
苏志伟并未自傲,反而愈发的谦逊了。
说的也是,说不定只是他一时侥幸了。在会客室里面的人心里面暗暗捏了把火儿。
“大家不必自责,本来我们风家举办这个聚会,就是把大家聚到一块儿交流,交流经验,相互学习嘛。”
风豪的气场强大,很快便将气愤挽回到了原点。
而在座的那些人再次谈笑风生,林山号始终偷瞄着苏志伟。
这个年轻人确实不好对付,若是他再次毁了自己的名声,那自己以后在鹏城就不能混了,必须要狠狠地打压他一把。
“ 对了,凤家主,今天这么着急着把我们召集过来,听说您是有急事儿找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啊?”
金丝眼镜男站起身来问道。
“哦实际上今天叫大家来风某,确实想给大家看一样东西,呈上来吧。”
风豪言罢,一旁的管家拿出来了一个托盘儿。托盘上面是一个陈旧的画轴。
管家小心的把那幅画缓缓展开,映入到众人眼帘的是一幅古香古色的山水画,鸟语花香生动形象。
只不过这个古画的边角处已经破破烂烂,已经开始发霉了。
“这个古画好像是唐朝的大画家米芾所画的。”
金丝眼镜男看到画之后脱口而出。
“没错,而且米芾画的山水画很少,流传世间的就更少了,算来算去流传世间的画,好像也就有两三幅,没有想到。风先生就已经得到一幅了。”
一秃头男也戴上了老花镜,小心地看着那幅山水画。
“没错,风某确实地时幸运得到了这幅古画。不过大家也看到了,这幅画到了风某手里的时候便已经损坏成了这个样子。”
“风某四处遍访名家大师,想要将这幅画给修复好,可是他们都跟我说,这幅画的修复难度极高,一不小心就会整个毁了这幅画,因此风某才特别的惋惜,想要让在场的给我看一看,能否有办法将这幅画给复原了。”
这幅画看来应该是纸捐画,而且纸张的年代已经过久,开始氧化了。那些修复师说的不错,这幅画的修复难度确实很大,
苏志看了那张画几秒,系统并已经显示出这幅画的信息来了。
这幅画修复好之后,在15年就已经拍到了3.5亿的天价,这绝对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
风家如此喜欢这幅画也是不无道理的。
“可否让我们仔细一看。”
会客室里面的那几个人都跃跃欲试,风豪点了点头,众人都挤上前去。仔细的端详着这幅画。议论纷纷。
“苏先生,你不上去看一看吗?”
风凌霜见苏志伟在一旁,不为所动,有些奇怪。
“没事儿先让这些大师们看吧,我才疏学浅,肯定不及他们。”
苏志伟谦卑的摇了摇头。
你……
风凌霜欲言又止,她反而觉得这些在场的人都是一些草包,而真正有真才实学的只有苏志伟。
“风先生这幅画的损毁确实挺严重,而且纸张又开始氧化了,恐怕是修复起来难度确实很大呀。”
那金丝眼镜男摘下了眼镜,望着那幅画叹了口气。
“对呀,风先生,恐怕在下也无能为力呀,这幅画修复起来实在是太难了。”
秃头也摇了摇头,围观众人一阵叹息。
“哎,我们虽然没有办法,但是林老肯定有办法,我们还是请林老上演吧。”
金丝眼镜男双眼一亮。
“对对对,赶快快请林老上前长眼。”
众人也纷纷让开条路,林山号则在徒弟的搀扶之下,蹒跚着来到了那幅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