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筱筱被姜丽秋叮嘱了几句之后,还没等回去,挂了电话就开始在网上查有关于舒可心师徒的消息。
刚才姜丽秋说她的时候她还有些云里雾里,看完了网上的相关消息之后,时筱筱才明白,刚才姜丽秋给给她打电话的原因。
有些出乎时筱筱意料之外的是,胡明月竟然就是舒可心的关门弟子,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缘分奇奇妙妙的。
那么说刚才胡明月其实是认出她来了,没有和自己打招呼的原因,也是因为她们师傅两个人闹矛盾吗?
其实,时筱筱真的好好奇姜丽秋和舒可心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矛盾,以至于她们到现在仍旧就还把它记在心上。
为此时筱筱有问过姜丽秋,但老师不肯回答她,老人家耍起无赖现在可是信手拈来,时筱筱也拿她没办法。
不过时筱筱隐隐有察觉到,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然以老师这样的性子,肯定提都不会再提,因为她会自己直接就把大仇给报了……
姜老师的性子和脾气还是很溜的,时筱筱每次对上她都没有什么办法,自己被拿捏的死死的。
时筱筱在回家的途中又接到了一通电话,是来自周禾渊的。
这次他也过来了云城,是送他们培训班的一个小孩过来参加白玉兰奖舞蹈比赛。
他之前就是在忙安置小孩的事情,所以就没时间给时筱筱打电话,本来今天想着可能在报名现场会不会遇上,两个人出来聚一聚。
只不过时筱筱这次离开得早,两人错开了,就只好把见面的时间改成了下一次。
时筱筱和周禾渊两个人聊着聊着,不知不觉聊的时间有一点长,差不多时筱筱到家的时候,两人这才挂了电话。
时筱筱一回到家,还没有进门,刚从她所在楼层的电梯里出来时,就看到了在门口等着的贺勋元。
贺勋元双手抱胸,斜倚着墙壁,站在了他房门口。
像极了一个在家久等妻子迟迟不归而心有怨气的丈夫,不过通常能产生这种情绪的多半是女性,他现在一个男人的身份表现出这个样子,其实违和的挺搞笑的。
茜茜多机灵的一个人啊,刚迈出电梯一只脚,就看到了外面这样的阵势。
她一把拉住了同样要准备出去的小臻,福至心灵的开口说道,“哎呀!瞧我这个记性,刚才我和小臻买的东西放在车里面忘记拿上来了,那个东西不能久放的,我现在得去把它拿上来才行!”
说完,茜茜就和小臻站在电梯里,按下了去1楼的按键。
“欸你们……”
时筱筱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电梯门已经合上了,整个楼层就只剩下了她和贺勋元两个人,一切发生的都非常的快。
这两个丫头跑什么啊?那她们也不把钥匙给自己。
时筱筱走向贺勋元,来到了他的面前。
“请问这位邻居帅哥,我的朋友们把钥匙带走了,我能去你家坐一会儿吗?”
时筱筱能看得出来贺勋元现在心情有一些不好,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所以她想表现的开心一些来感染贺勋元,让他不要不开心了。
贺勋元又用那一种沉郁的目光看着时筱筱了,时筱筱的情绪感染能力有些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复杂的目光,但是能感受到他的悲伤和压抑。
“你……”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一说吗?
时筱筱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贺勋元拉着手腕,速度很快的带进了他的屋子里。
他们这个样子,莫名让时筱筱感觉到他们两个人好像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打趣的话到了嘴边,时筱筱刚想说出来缓解缓解气氛,贺勋元开口了。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给你打了那么多通电话,都是在通话中?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你给我打电话了?不好意思我没有看见,因为刚才我和周师兄在通话,他也过来云城了,他培训班有个小孩儿也过来参加白玉兰奖比赛,这次是由他带着过来参赛的。”
“就是因为他才不接我的电话吗?”贺勋元才懒得管周禾渊为什么过来云城,他在乎的是刚才自己一遍一遍打着时筱筱电话,总是打不通。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非常的不好,整个人都处在那种极端焦虑暴躁的情绪下,并且没法子克制。
“周师兄先打过来的电话,你打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占线忙音了吧?我这边肯定听不到。”时筱筱解释说道。
但时筱筱发现自己这个解释好像并没有什么用,贺勋元情绪好像更不好了。时筱筱这才后知后觉,他们刚才两个人谈论的话题都是有关于周禾渊。
贺勋元那么在乎周禾渊,会不会是因为他吃醋了?
不管怎么样,时筱筱肯定先要把这种苗头给掐住了。
她立马解释说道,“我也不是一直都在跟周禾渊打电话,之前先给姜老师打了电话,她跟我叮嘱了很多的事情,没想到的挂了没多久,周师兄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并不是有意不接你电话的!”
时筱筱掏出来自己的手机,主动的递到了贺勋元的面前,“不信的话你自己可以查通话记录的呀!”
时筱筱把手机通话记录调出来一看,结果发现贺勋元至少给她打了六七个电话,全都是未接。
时筱筱刚才临近进电梯的时候才挂了电话,所以压根儿就没看那么多,这时候再一看差点把她给吓着了。
她捂着嘴巴,十分抱歉的看着贺勋元,“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给我打了那么通多电话。我错了……”
在时筱筱调出通话记录的时候,贺勋元早就状似不着痕迹的看了她的通话记录,他对这点确实耿耿于怀。
贺勋元在确定时筱筱没有说假话,心里面情绪稍稍好了一点。
他知道自己这样有点小题大做,但是这种情况还是他控制之后的样子。
就像他在Alex并接受心理咨询时说的那些话一样,他恨不得将时筱筱锁在只有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旁人都不得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