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总裁握着的笔,就这么拦腰断了,好恐怖!
李山背后的冷汗都冒了出来,以前总裁不怎么回公司,就算回了,也比现在要好点,现在太吓人了。
“总,总裁,要不,我去找找那个人?”李山颤巍巍的看着陆琛,他生怕现在做的一个不对,总裁就会生吞了他。
陆琛摇头,现在要找,肯定是找不到了。
“不用,做好你该做的,等那个人再来几次,再让他来见我吧。”陆琛说完,面色带着疲惫的摇摇手,现在看来,只能争取更多的利润了。
接着,一连三天,那个人都没来过了,陆琛不禁有些疑惑,难不成是他想多了?这两件事一点关连都没有?
不,不可能,他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而且,这次应该不只是那个林氏,恐怕之前一直压制的那些小鱼小虾也该蹦出来了。
陆琛想到这,他微微勾唇。
好啊,既然你们要玩,那我陆琛就砸这个单子陪你们。
在第五天,那个人来了,李山听着陆琛的吩咐,把那人带了上来,他一路上都在观察这个人,怎么总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很眼熟?
李山盯着那人的背影,将眼里的疑惑深深埋藏,将人带上去后,他就退了下去。
那人看着陆琛,眼里闪过一抹笑意,紧接着走到一旁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坐下,自在的翘起了二郎腿,像是在他家。
陆琛眯了眯眼,看来这人有准备来的,放下心里的防备,他一心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
地标中,最中心的一部分由林氏公司负责,若是别的公司想插手,就算是违反条约了,赔偿违约金三亿。
呵,真是个好条约。
男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陆琛说话,他的眼里闪过一抹不耐烦,紧接着,站起身,走到陆琛面前,伸手在红木桌子上敲了敲。
“难不成,陆氏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男人冷哼一声,语气里夹杂着一些不屑。
他林氏在国外,也算是地头蛇,没想到回来竟然碰到个硬茬,想要对陆氏动手,他这张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说动了那几家公司,为了坑陆氏,他可算是把他亲儿子都搭进来了。
“哦?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招待你?”陆琛抬头,带着冷漠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男人。
男人愣了一下,他看着陆琛,自己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多年的直觉告诉他,陆琛并没有那么简单,看来,当初回来就应该多做准备,也不至于现在让他处在这么尴尬的地步。
“这,陆氏好歹也是一个庞大的公司,怎么说,也得给客人上杯茶吧?毕竟,我也算是你陆氏的合作伙伴。”男人说着,眼睛盯着陆琛,像极了一条毒蛇。
陆琛不带丝毫畏惧的站起身,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压了男人一头,瞬间就把男人刚聚起来的气势压散,男人短暂的呆愣了一下,紧接着,他那张黑黄的脸闪过一抹羞愤。
“陆总真是好手段。”男人这句话说出,也就意味着他让步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以后败也是败在他以为,他一直认为,陆氏最多就是个地头蛇,但是到最后,他才深刻的意识到,陆琛这个男人有多恐怖。
“合作伙伴,林志,你可别忘了,你手上也就那一点东西,我不想做,不去大笔的投资,你怎么做?”陆琛嘴角微微上扬,深邃的眸子里带着满满的嘲讽。
“陆总,这么做,你就不怕别的公司不满意?”林志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直觉告诉他,陆琛还真有可能那么做,他不信!一个这么年轻的总裁,怎么会在商界杀伐果断,他的名声一定是假的。
“你看我敢不敢?”陆琛看着林志,淡定的坐下,抿了一口面前的苦咖,入口发苦,回味带点丝丝甘甜,他抬眸看着林志。
林志看着这么淡定的陆琛,他一时也打了退堂鼓,毕竟这也是他回国后,第一次和这个地头蛇交谈,简简单单几句,就被压了下去,他还怎么说?要是儿子有这男人这么优秀,他就不用担心了。
“那就这样吧,陆总,今天有多叨扰,就先走了,时间还长,我林氏既然回国发展,那肯定不会轻易离开的,咱们有缘再聚。”林志说完,不等陆琛回话,转身就走。
陆琛眯着眼,看着林志的背影,在林志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幽幽的说道:“林志,你想清楚了,今天踏出这个门,以后想进来,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林志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是什么意思?强行威胁他吗?
林志气的差点咬碎后牙,他转过身,脸上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冲着陆琛问道:“陆总还有什么事要说?”
陆琛看着林志微笑摇头,他可没什么好说的,这句话就当是个炸弹,埋在林志的心里,这样,他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好好考虑。
林志看着陆琛这幅轻松的样子,顿时就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他暗自唾弃,随即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随着林志离开,李山也连忙走进来,他第一眼就去看陆琛的脸,在看到陆琛脸上带着些许轻松后,他也松了口气。
幸好,总裁脸还不算很黑,天知道他那天离开后,那些领导,缠着他问东问西,就怕陆琛开会,李山感觉那几天,他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
“总裁。”李山毕恭毕敬的走进去,走到陆琛身后,眼里满满的都是疑惑。
他看到林志是一脸气愤离开的,那就证明,总裁没事。
“没事,那个地标,当初是怎么投中的,回头把事情经过写出来发给我。”陆琛说完,就支走了李山,他现在不得不怀疑,当初投标的时候,是别人故意让他们中的,这样,才能吃下他陆氏这么大的肉,不是吗?
“林氏,啧。”陆琛眼睛看着手里林氏的资料,只有短短的一页纸,讲的并不详细,看来,公司有些人也该走了,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是个东西的都敢往出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