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老公女儿相继入狱,自己不仅流落街头,身上还背负着上亿的欠款。
孙梦白的妈妈只是一个依附于别人的菟丝花哪里接受的了这一切,当即就从公司二十八层楼上跳了下去,当场身亡。
而在狱中的孙梦白收到这一消息后直接晕了过去,醒来之后直接就疯了。
每天念叨着要杀了苏小禾,见这模样警察也只好将她送到精神病院去。
孙梦白后半辈子在精神病院中因为没有人替她交钱每天都在护工的拳打脚踢中度过。
见孙家倒台的如此迅速,不少人都唏嘘不已,毕竟孙梦白家算是商界有名的公司了,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干出这种事情。
学校的人知道后都纷纷感叹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件事也成为了人们一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
苏小禾在知道孙梦白一家竟然落到这般田地时一时间倒是有些唏嘘,但随即也是暗道他们活该,毕竟参与贩毒的他们不知害了多少人。
陆琛知道知道这其中有苏小禾的参与之后倒是更加注意苏小禾的一举一动了,越了解苏小禾,陆琛便越觉得苏小禾对他的胃口。
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陆琛一时间陷入了沉思,有些躲着苏小禾,但关于苏小禾的动态他依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没了孙梦白的算计,苏小禾的生活倒是逐渐回归了正常,除了......
“郑优学长,麻烦你不要在跟着我了,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苏小禾无奈的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对郑优说道。
郑优闻言,笑了笑道:“除非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见说不动郑优,苏小禾只能无奈的转回头,继续手中的动作,暗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望着苏小禾认真工作的侧脸,郑优不知不觉有些痴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静下心来观察一个女孩子工作。
看到这场景,郑优只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和苏小禾结了婚,苏小禾作为他的妻子正在忙着处理家务。
想到这,郑优一向轻浮,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开心的微笑。
但郑优转念一想到陆琛,心便稍稍的沉了下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陆琛迟迟没有行动。
但依旧不妨碍郑优对苏小禾展开更加热烈的追求,毕竟从来都没有他郑优拿不下来的女人,他一定要在陆琛之前追到苏小禾。
此时的他根本不知道心中一定要追到苏小禾的心境已经完全变了,否则他现在一定比之前更加积极百倍。
下了班的苏小禾照旧拒绝了郑优的接送,本来郑优是打算死皮赖脸的让苏小禾坐上他的车的。
但郑优接到一个来自他平常一起玩的兄弟的电话时脸色稍微便的有些凝重,随后郑优又有些犹豫的看了一眼苏小禾。
苏小禾见此立马说道:“郑优学长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我自己可以的。”
郑优想了想也不强求,毕竟等他追到苏小禾他一定会让她坐上他的副驾的。
随后郑优便不再劝阻,开着车走了。
见郑优不继续胡搅蛮缠而是很快的走了苏小禾不禁松了一口气,毕竟如果郑优真的缠着她,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拒绝。
想到这苏小禾不禁感叹郑优的脸皮之厚,真的是令她甘拜下风,若是她被这样拒绝早早就放弃了怎么可能和郑优一样还是这般坚持不懈?
再说这边的郑优,匆匆回到学校后找到了经常跟他一起玩的兄弟。
只听郑优着急的说道:“怎么回事?陆琛为什么会把我准备的东西抢走了?”
那人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刚准备把你准备好的东西布置好,准备给嫂子一个惊喜,但是陆少以看见我们在弄就派人把东西抢走了。”
郑优一听瞬间咬牙切齿,他就说陆琛怎么没有动作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随后,郑优便狠狠的说道:“走,他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待找到陆琛后,郑优立刻上前道:“你什么要派人拦我东西,我招你了?”
陆琛见到郑优倒也不意外,毕竟敢截郑优的东西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只听他公私分明的的说道:“我身为学生会主席,你准备的那些东西有引起火灾的可能性,我当然要派人收掉了。”
听见这话,郑优的怒火稍稍一滞,毕竟陆琛说的话确实是对的,之前他没考虑这一层是因为以他的身份没人敢说出来。
此时陆琛讲出来他自是无法反驳,没有办法郑优只好吃下了这个暗亏,临走前还不忘放狠话道:“这个亏我记下了,我们走着瞧,看谁先追到苏小禾。”
听到郑优提起苏小禾,陆琛挑了挑眉,下意识的没有反驳,但他身后的赵行听见这话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陆琛一眼。
在郑优走远后,赵行调侃道:“我就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的去拦郑优的东西,原来是为了那个大一新生啊。”
听见这话陆琛下意识便想反驳,可认识他多年的赵行看他这模样便知道他想说什么,率先截掉了话头。
只听赵行笑眯眯的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说这是你作为学生会会长的职责吧?”
陆琛听见这话愣了愣,随后说道:“难道不是吗?”
听见陆琛这话赵行嗤笑一声道:“得了吧,要是是因为这个你为什么要天天关注人家苏小禾的消息?”
见陆琛不再回话,赵行拍了拍他肩道:“怎么样,没话讲了吧?想追她就直说,兄弟我会帮你的,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赵行便将陆琛一个人留在原地让他自己想好,便走了。
徒留陆琛一个人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赵行的话无疑在陆琛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今天拦着郑优的东西好像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陆琛原本迷茫的眼神也逐渐坚定下来,陆琛是个不愿意将就的人,一旦认定了就不会轻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