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芳!”
方静在坊市门口静静的发呆,呆滞的愣神,懊悔自己在最后时刻,真的抛弃了自己最好的姐妹。
可是,内心有一道声音不断地告诫着他,现在不能进去,不能让方家的人得知自己来到安宏镇的消息。
不由得长叹一声,淡淡的忧伤,心有些凉意,意外总是在不经意间来临。
已给微小的疏忽,就能让人生发生突变。
真的没想到,这样的事就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那份无奈,浸在眼里,湿润在心里。
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实在令她措手不及。
可是,这也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活许,这对阿芳来说,未必是一件坏事!
方静在自我安慰着自己,可是,在当时那种紧急情况下,阿芳被揭开面纱,有人当即惊呼出阿芳的身份。
鱼龙混杂的坊市,在众目睽睽之下,阿芳受到所有人的关注。
若是在此时,他们将阿芳带走,别是说走出坊市,就连人群都走不出来。
方家势力遍布整个坊市,在明确目标的情况下,不被发现就走出去,那是不可能。
这是修士的世界,手段层出不穷,就像他们,神秘的消失在众人的眼中,悄然来到坊市接近门口的地方,轻松地出了坊市。
在关键时刻,在阿芳的身份第一时间曝光后,张富贵有了动作。
身影闪动,一剑封喉,瞬息间解决短暂的战斗,在阿芳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下。
张富贵突然出现在岁阳与方静的面前,从空间戒指拿出一件斗篷,同时裹住了两人。
“兽核!”
斗篷需要能量,而且需要的能量非常庞大,不然根本催动不了。
没有犹豫的岁阳,拿出兽核立即交给张富贵,只见一道光晕闪动,有鲜红的颜色。
瞬息间,三人消失在人群,不知了踪迹。
这就是方家翻遍坊市都没有人知道岁阳两人的踪迹的原因。
“恐怕,只有大叔有所察觉,不过,我想,大叔是不会轻易乱语的!”
张富贵轻语,看到他拿出斗篷,并且消失踪迹的,只有买道术的中年摊主。
不过,相信任何一个没有强横的实力,看到这一切发生的人,都不会胡言乱语。
毕竟,没有足够的实力,说出来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
“放心吧,阿芳姑娘肯定会没事的!”
张富贵分析道
“不论是阿芳知不知道说不说出救自己人是谁,方家家主义女的身份是板上钉钉的事,方家不颗自己打自己的脸!”
张富贵说的一点没错,只是,必须有人要搞清楚,并且心中也有了一定的猜测。
当然这只是,小部分小部分的人。
“张兄,走吧,前面带路,今天要是不堵住金尚飞打的他哭爹喊娘,就真的对不起自己坊市发生的事!”
岁阳一手紧紧的拉着方静,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说再多的话也无用,还不如现在发泄发泄,。
要不是金尚飞,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端。
“静观其变,今晚过后,方家应该就会给出答案!”
岁阳言语,今晚的晚宴结束,明天就是擂台,这件事主要是兰城举办,方家也会腾出手处理手底下的事。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们两人的身份了吧!”
张富贵走在前方言语,此时心中有个大概的猜测,只是不确定,对阿芳特没有过多的了解。
“能让我想到的,与那阿芳关系如此好,并且,有能力从常家无声无息间见将人带走的,还真没有!”
张富贵停顿了一下,看着房间说道
“若说有,怕是也就只有这位小姐有这样的能力了吧!”
张富贵回想,种种年头在脑海飘过,最后定在一道身影上,道
“方静小姐,你说,我说的可对!”
“没错,我叫岁阳,很高兴与你合作!”
岁阳率先站了出来,方静还在深深地自责当中,现在心情很低沉。
“既然知道了,那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你想怎么样,说吧!”
“哈哈哈!”张富贵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却是不再关注这个问题,一转话锋,说道
“这金尚飞还真是可笑,当着方家小公主的面,硬是把人从方家的药店中轰了出来。”
“岁阳,很高兴认识你,在地摊前见面时,就看出兄弟器宇不凡,将来生就不可限量!”
“闻名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张富贵表示想要继续合作下去,去刺杀金尚飞。
而他,也只是印证心中的猜想而已。
岁阳尴尬的一笑,选择相信对方,自认为对方也没有必要欺骗自己。
只是听到对方这么夸奖自己,觉得不好意思而已。
毕竟那个时候,他还是懵懂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浪荡孩童,在荒滩没有目标的乱窜。
若不是与方静的一纸血书,现在他还指不定在荒滩什么地方浪迹呢。
“哪有,就是普通人走了狗屎运而已!”
“咦,你这是说,你踩在狗屎上了吗?”方静听着就不对静,从忧伤中恢复过来。
“额,哪有,就是比较形象的形容而已!”岁阳欣欣一笑,。
“方静小姐敢作敢为,实在是令人佩服,试问这片地域,谁能像方静小姐这样,一纸休书,休了楚家的楚公子,让楚家颜面扫地!”
张富贵佩服与慨叹,以前就对方家这个最小的公主颇有好感,主要是,其在外面留下的口碑不错。
若说不全是夸奖,赞美,但是也没有私底下辱骂的。
“那都是被迫的,那时候哪里会想到,这一切竟然会真的发生,而这片天地,却也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方静也是回想,有不自觉地笑了起来,能遇到岁阳,并且相伴这么久,大概是她这一生最正确的选择了。
“还真是世事多变,真不敢想想,方家家主得知你们的消息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张富贵自是了解这些大势力的脾气,从来都是高人一等。
不过,对于两人的未来,却也不是他该关心的问题。
三人一路想,快速地在镇中行走,突然,张富贵言语道
“有人在跟着我们,非常老练的追踪手段,”
“什么,有人跟着我们?”方静惊诧,有人跟着他们,她怎么怎么没有察觉,当即就像回头看去。
“别回头,让他们跟着,找机会干掉他们!”张富贵江湖经验非常多,像这种跟踪与反跟踪。
对整日被追杀的他,自是再熟悉不过了。
“竟然有人在跟着我们!”岁阳同样惊诧,没想到竟然有人跟着他们,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当即什么话也没说,听着张富贵的安排,这一点上,与人打交道,尔虞我诈的,他还差的远呢。
这可不是谁聪明谁就能学会!
“走,跟着我,既然敢跟着我们,就明白,被发现后该承受的代价!”张富贵绝不是大发善心之辈,平日里杀伐果断,对杀人这件事,会毫不犹豫去做。
三人就当做没有发现后面有人追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快速地奔跑在巷道。
“你们两个躲起来,暗中堵住他的退路,不能让他逃走,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打我们的注意!”
张富贵一直在找合适的机会,不仅仅要甩掉跟踪的人,更要永绝后患。
追踪之人耐心很大,与他们保持着一点的距离,仿佛能知道他们前行方向的气味一样,每次没有他们的身影,三人消失后都能很快的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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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富贵独自一人站在巷道的尽头,盯着这个一直追踪他们的人,眼神带着狠虐,杀气四溢。
“你是什么人,跟在我们后面,到底想做什么?”
“小伙子你在说什么,我跟在你们的后面?”跟踪之人露出无辜的表情,什么跟踪,一点也不知道。
“少装蒜,别以为我没有发现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张富贵单手握着刀鞘,拇指搭在刀柄上,很自然的站立。
但是,若是高手在这里,必定会发现,无论怎么攻击,他都能在瞬间做出反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走了!”
跟踪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在见识到张富贵的厉害后,萌生退意。
“现在想走,迟了!”
岁阳就躲在跟踪之人的退路上,会在关键时刻出手。
“你这人有毛病吧无缘无故当在我前面,想要做什么!”
不得不感叹对方临危不变的的心态,若不是在张富贵提醒后,还真以为这人是无意间闯进来。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相死,我成全你!”
张富贵毫不含糊,说动手就动手,身影晃动,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
再现时,剑光闪烁,单手持剑,紧紧的逼着跟踪的人。
“你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无缘无故的动手!”跟踪之人虽然战力不怎么样,但是速度,却是一绝。
所有张富贵杀出去的剑光,都被对方以一一躲避。
在没有反击的情况下,竟然完胜张富贵。
“好快的速度,这就是身法吗?”
跟踪之人有身法,而且很不凡,快过张富贵挥剑的速度,完全躲避攻击。
境界相差不大,力量却有差距,只是此人身法实属一绝,令人望尘莫及。
“难怪会被派出来追踪,就是不知道,你能否,快过我的飞刀!”
岁阳在找机会,这点不急,并且在关注身法,在找到其中缺陷的地方。
每个身法,所有却缺陷的地方,而这缺陷是最致命的,踏出身法缺陷出现的时候,是近乎没有反应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