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闪闪发亮的刀锋,剑尖,锐利的长矛,与天齐歌。
百万大军漫天而来,黑压压的一片,看之胆颤心惊。
大军开拔,比之后方的死气,气势上也丝毫不弱。
流云宅寨的军队,扩散开来,不听鼓声,仅仅是挪移的脚步声,都让人发颤。
有狼骑兵,野狼,冰狼,火狼等完全由狼族的兽组成,快速地穿插,直接在人群中划开一道裂缝,将人们包围在里面。
无人敢反抗,被着无敌的气势所震撼。
有孩童放声哭泣,太吓人了,却又被父母紧紧的捂着嘴,深怕惊扰了这些狼骑。
就算是离体境的修士,见到这样的场面也会胆寒,森然的眼神,末世着眼前所有的事物。
岁阳亲自感受到这些狼骑的强大,内心说不出的震撼。
随意一只狼骑,就能随意的灭杀自己,哪怕自己能够用飞叶如刀灭杀,也绝对抵挡不了,正面交战,一个照面,自己就会落败。
这是岁阳最直接的感受,内心振奋,亲身感受到这强大,无与伦比的震撼。
就如同,这些狼骑,每个人都是如离体境或者接近离体境的存在。
只有这样的存在,他才会感到真正的危机,即便是飞叶如刀也对付不了。
“这怎么可能!”岁阳震惊,想起当初与方静初次见面时,就曾听闻狼骑兵的存在,当初要是狼骑兵围杀,他们怎么可能会逃走。
“其实,这就是每一个大势力真正恐怖之处,拥有这样的一股军队,才可与为镇!”方静却是一点也不意外,虽然见识到这么多的狼族的兽,但是。
自己从小就接触有关流云寨的事情,对自家的军队也有所接触,便不是很震惊了。
“这!”岁阳咋舌,这,额头一皱,自己还扬言堵在方家门口呢,这,就算是离体境,也会被活生生的堆死吧!
“不然你以为呢,流云寨,比起重镇可还要强大!”方静白眼
“如此多的狼族的兽,这么说来,其中必定有一位非常强大的驯兽师的存在了?”
岁阳惊叹,有与他齐高的野狼,有比他高出两倍的火狼,更有比他还要小的冰狼,矫健的步伐,一起一越间竟有五六丈之远。
“是啊,流云山紧靠青峰林,有得天独厚的优势,那些都是真正狼族的兽,有冰狼,火狼,风狼,也只有驯兽师,才能让这些狼族的兽如此听话!”就在岁阳旁边的一中年壮汉也是感叹流云寨的强大。
“我叫岁阳,这位大叔怎么称呼?”岁阳郁闷,自己与方静说话,你这大叔过来搭话什么话。
“哈哈,什么大叔不大叔的,张响,叫我张大哥就好!”中年壮汉魁梧的身体,很自然的站在岁阳一侧,不觉异常。
可若是仔细观看,又会觉得眼熟,不就是那个敢要挟离体境化问的那个中年统领,敲诈勒索的中年统领,换了衣服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跟随在岁阳身边,却不知是何企图。
只听张响继续说道
“这些狼骑兵可不多见,都有好多年了,一直以来,他们都盘踞流云山,深入青峰林,从不出现在外面,不知怎的,竟是今日见到!”
“哦?”岁阳暗自思量,这死气跟流云寨有关,莫不是还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流云寨共有十五位当家,当初攻打青石镇的,也只是后七位当家,其余的,根本没有出现!”张响猜测的回答道
“听说,流云寨五当家就是位驯兽师,只是,很少露面没留下什么传说而已!”
“咦,张大哥,你知道这流云寨起始于何时吗?”岁阳好奇流云寨的历史,像是镇中的这些势力,都是有根有源,只要有心打听,肯定能打听到。
只是这流云寨,确实异常,谁也不知道起始于何时,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为祸一方。
“不知道,可以说,估计没几个人知道吧!”张响也是一愣,转而紧张的说道
“不过,这流云寨等级森严,却并非人们眼中的无恶不作,而且,还修有律法,只在内部流传,是非常强大的势力!”
“你从哪里听说的,休得胡言!”方静皱眉,什么律法,这么重要的事,作为方家小公主般存在的她都没有听说过,更何况这来历不明的人。
“嘘!”张响静声,小声在岁阳身边示意,说道
“这些,可都是兰城禁止言论的,所有提到这些话语的,有大人物必会有所感应,直接出手抹杀!“
“啊!”方静目瞪口呆,倒吸一口气道“不是吧,那你怎么说出口!”
方静不信的说道“你看,现在,怎么没事,还直接出手抹杀!”
“你看那两个人,绝对能够抵挡所有,没看现在人群都炸开锅了吗?”张响暗自疑问,这女子一惊一乍的,涉世未深,却知道些秘辛。
这少年,年龄非常小,可能还是孩童,不禁犹豫,到底要不要动手,离体境的兽核,还是,拉拢着两人。
“我想起来了,我曾听太爷爷诉说过,这狼骑兵的来历!”
有位老人轻颤忽然在嘈杂的人群中惊叫起来。
“什么?”
引得周围的人群一阵动荡,就连站在老者身边的一名狼骑兵也看过去,想要听听,知道些什么。
“竟然有人知道流云寨的来历?”岁阳也是净耳听去。
老者面目赤红,恨不得找个裂缝钻进去,刚刚太高兴,不经大脑思考,就脱口说出太爷爷知道来历的话语,现在想起内容,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道
“流云寨,很久很久以前,就生活在这里了!”
“哧!”方静面容虽毁,却并不太担忧,连刚才的紧张都没了,全被这老者逗笑了。
“这谁家的老头,快点带走,带走,什么啊!”
“真是的,这算什么知道来历,谁不知道这件事啊!”
周围的人鄙夷,大失所望,纷纷绕道走开,却是没有因为身边有狼骑兵而显出紧张,实在太搞笑了。
“这是真的,我太爷爷说的,你们怎么不信啊!”老者再次言语,心情平缓了些,义正言辞的说话,也不觉得自己尴尬。
“咦,”岁阳眼前一亮,听着声音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岁阳有些稀奇,真是有缘千里来相见,没想到这里都能遇到这老头,当即拉着方静走了过去。
“云儿,跟我来!”
方静很听话的跟着,张响站在一旁,思量得失,便不觉的跟了下去。
老人自顾着站在原地解释,可是却迎来周围人群一阵鄙夷, 却在这时,一道身影快速的窜了进来,伸手抓住老人的胳膊,亲昵的拽着。
“啊,爷爷,你怎么跑着这里来了,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怎么就是不听话!”
“是你,小子,还我!”老人瞪大了双眼,眼珠子泛白,刚要说出灵蛇花,又紧紧的闭嘴。
老人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一手抓住岁阳抓在自己胳膊的手,笑嘻嘻的亲昵的附耳低语道
“小子,分别一个多月,就这么点变化,真是可惜了我那上好的灵蛇花!”
“不可惜,不可惜!”岁阳面带微笑,道“昔日一别,没想到老人家都突破了,不过,我这飞刀可是有剧毒的,再乱动,万一不小心,擦破点皮,那就麻烦大了!”
岁阳不紧张,就算是不用飞叶如刀,他也能抵挡,力量虽然不足,但是,实力却是今非昔比。
但在外人看来,两人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确实是象一家人,见面就是一阵嘘寒问暖,能不是一家人吗!
“快点拉走,快点拉走,别再胡言乱语了,这种事,岂是这种人能知道的!”一些人指指点点的,觉得无趣,向着周围走去。
“哼,管好你家的老狗,别再在这里乱吠,不知死活的东西,害的本少爷亲自下马过来听!”有少年冷哼,非常的不悦,还以为这老头知道点什么呢!
嗖!
少年还未吐出最后一个字,一枚只有豆丁大小的石子,准确无误的擦着少年耳朵而过。
“哎呦,谁在打我,耳朵都出血了!”
少年在原地跳了起来,不住的大喊大叫,连他自己,都没看清楚是谁出的手。
张响皱眉,心中却是一惊,他看的清楚,所以心惊这样的出手速度,眨眼间,伸,出手,收,一气呵成,暗道一声
“好快!”
“好快!”
场中不乏有看的明白的,都是一声轻语,看着场中扶在老人身旁的孩童,深深地忌惮。
老者脸上怒气冲啸,被人骂成老狗,心里自然不好受,可那个少年,却也不是他能得罪的。
可看到那个少年耳朵擦出血迹,震惊之余更震惊的是,旁边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言乱语
“管好你的嘴,小心祸从口出!”
岁阳微怒,没看到这老头跟自己有关系吗,还嚣张的骂人,不小小的惩戒一番,真当他是软柿子,谁来都能捏。
当然,他也不过是敲山震虎,这虎是谁,谁自己清楚就行了。
“小子,你要知道,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站在少年旁边的一中年人开口冷笑道
“在这里敢跟我常家动手的,还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