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原本应该是惩罚,可是到了上官承轩这里却变成了无声的挑逗,上官承轩精壮的身躯狠狠的一颤,见到凝儿,自己一向是零自制力的,知道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来经受一次了,只能生生的忍着,嘴角泛起一抹无奈,佳人在怀,只能看不能吃,还要深深的受着挑逗,这真是痛并快乐着呀!
咬过之后,蓝子凝把脸埋在上官承轩的胸膛,一面咬牙一面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是要很用力的,可是怎么也舍不得咬下去,就这么想着自己确实比刚才更气闷了,算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来日方长,就这么想着,自己心里,好受了些,便起床穿衣了。
上官承轩正享受着美人在怀的美妙感觉,蓝子凝却是突然起来,想要穿衣服,结果发现地上丢的是昨日穿的大红喜袍,今日却不能再穿了,想要叫明月和晴雨他们进来帮自己穿衣服,因为身上实在是太疲惫了,却看了看自己身上,轻轻浅浅的吻痕,脸不禁红了,虽然昨日洞房花烛夜,是人都能想到发生了些什么,可是要自己如此赤果果的站在自己的丫鬟面前,心里还是过不去这道坎儿,心想还是自己穿吧!
伸手将地上的大红喜袍捡起披在自己的身上,又将披在身上的衣服将自己包裹住,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发现他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排在衣柜里,清一色的男子长袍,微微有些他身上的清香,在他的男子长袍旁边,挂的是她的衣服,与上官承轩的衣服相比,蓝子凝的衣服就略显小了些,就像是柔柔弱弱的依偎在他的身边一样,蓝子凝的心里有些暖。
随手翻着这些衣服,想要挑一件今天穿的,却发现这些衣服没有一件是自己的,自己那些衣服自己都记着是什么款式,可是很显然柜子里的这些都不是自己带来的,那么这就是上官承轩给准备的了?
上官承轩因为她突然的离开本来正不满着,可是抬头就见她紧紧裹着那玲珑有致让人血脉愤张的动人样子,那一点点的不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兴致勃勃的杵着头,看着她站在衣柜前一件一件挑选自己的衣服。
“这衣服…”蓝子凝转过头瞥向躺在床上的上官承轩,微微挑眉,带着淡淡的疑问,很显然,这做工和昨天的大红喜袍是一样的,而大红喜袍上的做工又和京城所有的师傅都不一样,“倒不像是京城或者是宫里的师傅做的。”
“京城的师傅,怎么会懂得我母妃特有的手艺?”好听的声音传出,更是乱了蓝子凝的心。
兰妃特有的手艺,天下无人能懂,更何况兰妃已经去世了,别人想要再讨教也不可能,“这衣服是你亲手做的。”
一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喜欢吗?”没有确认也没有否认。
蓝子凝脑海里似乎浮现一幅,如玉的男子坐在窗前为自己缝制女衣的场景,修长白皙的手捏着绣花针,一针一线,那该是有多么用心,别说是在古代,就是在现代,能为妻子做衣服的男人,也不多,这个傻瓜,一句话,丝毫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当然喜欢。”
蓝子凝随手从里面挑出一件,想要找个角落将衣服穿好,可是悲剧的是这新房哪有半个可以遮挡的地方。
似乎是察觉到了蓝子凝的心理活动,上官承轩的嘴角难得的勾起一抹带着邪魅的笑意,依旧保持着原来杵着头的姿势,似乎是想看她要怎么做。
蓝子凝很想要忽视身后那炙热的视线,可无奈,那视线就像是激光一样,灼得他背后热热的,背对着他,用他宽大的衣服遮盖着,自己则小心翼翼的将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去。
望着她情愿拘谨的穿着,也不让自己看到半分,上官承轩顿时戏谑的笑道:“该看的我都看了,该摸的我都摸了,能吃的我更是吃遍了,你还在躲什么?”
做是一回事,但被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见他这么不知羞的将昨天他们所做的事一点点的说出来,蓝子凝的脸就像是被摸了胭脂一样,红的让人心醉。
之前为什么自己就没发现他原来这么厚脸皮。
不管他,由着他一个人在那里自娱自乐,蓝子凝动作笨拙行动缓慢的将衣服穿好。
那突然贴上来的温热胸膛让她忽的一怔,忘记了要继续将一旁的衣服穿上,就这样任由他在身后抱着自己,那温馨甜蜜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贪婪的想要让时间就此停在这一刻,附上他抱在自己胸前的手,幸福的扬起了唇角,原来谈恋爱竟然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真好!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不知是在感慨还是在叹息,上官承轩抱着她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只顾着腻歪,蓝子凝伸手推推他,“好了,别在床上赖着了,这一睡都到这个时辰了,快起床用膳吧!”
上官承轩听见蓝子凝也这么说,也没有再嬉闹下去,也从柜子里拿出衣服穿起来,两人穿戴好之后,就换了丫头们拿早膳进来。
明月和晴雨两个丫头早就早早的起来候着了,该到传早膳上的时候小姐和姑爷还没有醒,但是想到自家小姐和姑爷虽然挺晚起来,肚子一定会饿,所以早上一直放在炉子里温着,听见蓝子凝的传唤,立马就把放在炉子上温着的早膳端下来,放在盘子里端进屋去了。
蓝子凝昨夜是真真正正的经历了一场从女孩儿变成女人的蜕变,身上再也没有了那女孩儿的青涩,反而周身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韵味,似乎整个人都变温和了,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两个丫头进来之后把饭放下,就退到一边了,看到蓝子凝现在的样子,知是自家小姐和姑爷圆房了,一想到这样,一个一个先羞红了脸,随后便是捂着嘴偷笑,太好了呢!
蓝子凝察觉到两个丫鬟的举动,在心里俏脸微微一红,颇有些不自在,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用勺子搅拌着面前的银耳莲子羹,云淡风轻的说,“我突然想起来我好久都没有炼制一些奇奇怪怪的毒药了,最近要不要试试呢?要是的话又要拿谁练手呢,这是一个问题…”
两个丫头听见蓝子凝这么说,心里顿时咯噔一声,虽然小姐的话很轻,也很柔,但是怎么感觉背后有一种凉气升上来呢,不行,赶紧躲,两个丫头在空中交换了一个眼神,忙说,“嗯对,小姐我们突然之间想起还有点事情没有做完,我们就先下去了。”
对,有多远跑多远,有多快跑多快,两个丫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了整个房间。边跑还边感叹自己的聪明绝顶足智多谋,就一句话,实在是太明智了!
上官承轩没有说话,低着头吃着自己的东西,墨色的青丝滑下,一张脸上依旧是俊美无双,似乎比平常更多了一丝精神,看见刚才几人的互动,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可疑的弧度,凝儿这是害羞了呢!
蓝子凝正吃着,却发现被自己培养成小管家婆的冰雪进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丫头,这丫头蓝子凝认得出来,是天下第一楼里的,小丫头手里抱了一盆花,两人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仪,虽然是从心里还是比较喜欢叫蓝子凝小姐,可是如今小姐已嫁七皇子为七皇子妃,必须有规有矩,万不可叫别人挑了错处去,也少给主子惹些麻烦,“奴婢见过七皇子妃。”
对冰雪,蓝子凝还是十分满意的,这丫头知道进退,而且大气,最重要的事情是他比较稳重,知道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起来吧。”
“是,”冰雪这才站起来,“七皇子妃,昨日收到的贺礼奴婢已经和管家,一起收拾库房,并且清点完成了。”
“嗯…”
“还有…”冰雪说话有些断断续续,抬眼扫了一下上官承轩,似乎有些什么难言之隐。
看见冰雪这样,蓝子凝明白,冰雪这丫头,可能是要说天下第一楼的事情了,自己本就叮嘱过他们,天下第一楼的事情不可外传,就连自己的爹蓝啸天都不可以,这些丫头们嘴都严严实实,未曾吐露过一个字,所以即使嫁给了上官承轩,没有得到自己的命令,他们还是不会说什么的,蓝子凝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眼下,上官丞相已经是自己的夫君,是自己最爱的人,更是自己陪伴一生的人,有什么事情是他不能知道的呢,他现在要一点一点的,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展示在上官承轩的面前。
微微一笑,红唇微启,“无事,有什么事你说就好。”
“是,”冰雪立马就明白了蓝子凝的意思,遂再也没有推脱,流利爽快地说道,“今日早晨,白虎国的司马丞相来了天下第一楼。”
蓝子凝刚好也吃饱了,放下手中的碗,拿帕子擦拭了嘴,听到冰雪提起司马丞相,蓝子凝想起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头,那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老头,蓝子凝对他的形象极好,貌似昨日并没有看到他,怕是有事耽搁了,“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