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女人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让叶温铭来帮忙,可见她的小女人很信任叶温铭。
可是,为什么呢?
此时的叶温铭却是咬着牙,什么都没有说。
陆行冶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冷,要不是他怕他把这个叶温铭弄死后,他的小女人找他算账,他早就把这个男人弄死了。
“叶教授,你先是让我的妻子离开我的身边,现在又要我的妻子拿走肚子里那个属于我的孩子。我跟你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呢,你要这样对我?”
叶温铭拧了拧眉,这个地方的霉味让他难受,他虽然没多少钱,但他是个搞学术的人,喜欢干净,“陆行冶,小溪月当初离开你,是因为她自己想离开。现在,她要拿走肚子里的东西,也是她自己想要拿走的。”
“你闭嘴!”陆行冶咆哮的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痛苦。他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小女人不爱他,不在乎他。
可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证明她的小女人不喜欢他。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叶温铭深吸了一口气,“陆少,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跟小溪月之间没有男女之情。另外,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吗?陆行冶可不会觉得他会后悔。
他觉得他不杀了他才会后悔。
陆行冶看到叶温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实在是觉得讨厌,“你要是不说,我就一直关着你,我不介意一直关你到老死。”
看在他小女人的面子上,陆行冶没对叶温铭动粗。以后他也会好吃好喝的供着他。只是他如果不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他这辈子都别想从这里出来了。
陆行冶知道这对社会上的有为青年来说,这样的事情比死还难受。
他不想破坏他和她小女人之间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静,所有这些敏感的问题他不会问小女人。但他会从其他地方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随着重重的关门声,陆行冶冷沉着一张脸就离开了。
叶温铭心里急得要命,这个姓陆的男人到底在做什么,不放了他,他还怎么做研究。他又怎么把防止周宜变异的药给研究出来。
而周宜或许是麻药的作用,刚才醒来后觉得头晕,又睡了过去。
陆行冶回来半天后,周宜才再次醒来。这时的周宜闻到了鸡汤的香味。那香味勾着周宜,把周宜胃里的馋虫都给勾出来了。
叶温铭说手术过后身子弱,需要喝点鸡汤什么的补补身子。没想到她一醒来就看到陆行冶把鸡汤给端了过来。
只是,陆行冶好端端的怎么会给她炖鸡汤。还是陆行冶知道了什么?
或许是心里太虚的缘故,陆行冶把鸡汤送到她的面前,她也只顾着喝了,根本就不敢问陆行冶什么。
而且这鸡汤真的很鲜美。
让周宜奇怪的是,喝完鸡汤后,那种反胃的感觉竟然还在。周宜觉得这可能是手术后的后遗症吧。
她没有多想,陆行冶让她多休息,她就多休息了。
总之这一天,她的脑袋都晕乎乎的。
让周宜意外的是,陆行冶已经连续三天都没有去公司了。或许是陆行冶怕吵到周宜,所以陆行冶在隔壁书房工作。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陆行冶总要过来看一看,看看他的小女人好不好,或者说看看他的小女人还在不在。
周宜被这样的陆行冶弄得有点头大,她觉得这样的陆行冶有点像是很没有安全感的——
小孩。
当陆行冶再次开门来看她时,周宜叫住了他,“阿行,我不走。”
陆行冶朝周宜笑了笑,“我知道,我的小宜那么爱我,当然不舍得离开我。”
陆行冶说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每隔十几分钟都过来看她一次。
周宜被陆行冶弄得无语了。
她索性就离开了房间,来到了陆行冶的书房。陆行冶看到周宜,明显是愣了一下。
而周宜则站在门边,浅笑盈盈地看着陆行冶,“怎么了,不想看到我吗?”
“怎么会?”陆行冶握笔的手滞了一下,他怎么会不想看到她呢,他是怕她不想看到他。毕竟她做出来的事情,好像都不怎么喜欢他的样子。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的,她会跟他在一起,不过就是迫于他的威压。
只是,这样的事情,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周宜端了条凳子坐到了陆行冶的边上,“我这样会打扰到你吗?”
陆行冶摇了摇头,“你怎么可能会打扰我?”她坐在他的边上,他只会觉得安心。
“那好,我就坐在你边上看你工作吧,就跟前段时间一样。因为你工作时的样子真的很有魅力。”周宜每一个字都说得很清楚,而且说得真真的。
陆行冶却有些恍惚,他和她一起在公司的时候,她的目光不是一直都停留在窗外吗?
如果不看窗外的风景,那她就在刷手机。
她什么时候留意过他了?
不过现在,他的小女人愿意主动坐在他的身边还是很让他开心的。那个不安的心也似乎一下子就安定了不少。
周宜在心里叹息。
如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她与陆行冶之间的感情一定会很平顺吧。
周宜将头靠在椅背上。其实一直以来,她真的没有给过这个男人什么安全感啊。
她真的像是一个随时都会背叛丈夫的坏女人一样,让丈夫不安心。
让周宜意外的是,陆行冶晚上的时候变得格外的温柔,周宜知道陆行冶这些天一直都压抑着,可是为什么呢,陆行冶并不像是一个会压抑的人啊。
周宜捧着陆行冶脑袋,在陆行冶的唇瓣上亲了一下,那柔柔甜甜的触感在通过两人的唇瓣在两人的身上荡漾开来。
“阿行,你不要这么顾及我,我吃得消的,你想怎样就怎样吧。”这还是周宜第一次对陆行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说完之后,脸就红了。
陆行冶觉得这样的小女人实在是可爱的厉害。这样的小女人他真的想要狠狠地蹂躏,可是他并没有那么做。他的动作依然是那样的温柔,他还空出一只手揉了揉周宜的脑袋,“这样就很好。我不想每次都把你弄得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