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周宜愣得更明显了,她,好像是说过这话吧。早知道这话能被他听进去,她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挖的坑只能自己去填啊。她为什么老是做这个坑自己的事情呢?
但周宜还是想要垂死挣扎一下的,“那个——阿行,你的内脏都被震了一遍,你的身上应该到处都疼吧,你应该使不上力气吧?”
这个时候的陆行冶躺在病床上,看上去确实是挺虚弱的样子。
这时的他们都忘了,刚才陆行冶还在这个病房里大闹了一场。
陆行冶听到周宜这么说,他一边的眉毛就扬了扬,然后他表现得更加的虚弱了,他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现在的我动一下就疼,所以这次我给你一个机会,主动权就在你的手里。”
周宜瞬间就石化了,她又不是什么纯情少女,陆行冶这话她简直就是秒懂。他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太虚弱了,动不了了,所以就你来动吧。
周宜的嘴角抽得实在是厉害,但在陆行冶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她还是照陆行冶的意思办了。
等周宜累到瘫软在陆行冶的病床上时,陆行冶却精神奕奕的坐起了身来。周宜觉得这一切一定就是一个骗局。陆行冶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
虽然现在周宜累到不行,但陆行冶还是把周宜提了起来,“我累了,给我去买粥。”
呵呵,周宜这会儿真想把陆行冶给杀了,那两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卸磨杀驴、杀鸡取卵。自己享受完了,还要把她最后一丝价值给榨干,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要让她去买粥?
论资本主义的黑暗!剥削阶级的无耻!
这回周宜真的就不干了,她躺在病床上装死,“你太厉害了,我被你折腾坏了,我要休息。”
陆行冶却笑了,周宜觉得他笑得有些邪恶,“你又淘气了,我以前厉害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次我又没动,出力的都是你。所以应该是你厉害才是。”
周宜顿时无语问苍天,陆行冶这话她竟然无法辩驳。
陆行冶顿了顿又道,“既然你都出了那么久的力了,那你就再出点力再去把粥买了吧。”
周宜咬了咬牙,虽然她知道反抗陆行冶是很不明智的事情,但她真的是太累了。身体的状态战胜了大脑的理智,她愤愤地瞪了陆行冶,然后躲进枕头底下继续装死。
陆行冶忍俊不禁,他轻笑着把周宜脑袋上的枕头给拿开,然后他喝着热气在周宜的耳边说道,“我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挺有力气的,要不你不要动,现在换我出力好了。”
陆行冶这话让周宜瞬间就不好了。她疲软的身体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你要喝粥是吧,我给你去买。”
周宜赶紧下床跑去买粥。
陆行冶看到周宜忙碌的身影,他嘴角的笑意越荡越开。他就喜欢看这个女人为他忙碌的样子。
而雨国,陆萧然的卧室里,陆萧然正一副风清淡雅的样子,他穿着汉装的睡袍,动作优雅地沏着茶水。
而小雪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睡衣站在他的面前,她的身材可以让每个男人垂涎。沈嘉雪以为,陆萧然看到她这样,一定会和以前一样迫不及待的。毕竟以前的陆萧然常常在她身上疯狂。
但现在陆萧然只是冷冷地瞥了沈嘉雪一眼,他问她,“听说,陆行冶住院了?”
“啊?”沈嘉雪没想到陆萧然一上来就问正事,这让她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还以为他会先做些什么。她想了想陆萧然刚才的话,对陆萧然说道,“是的,他现在住在他的私人医院里。他手下的人把他保护的很好,我们的人是没有机会的。”
陆萧然自然是知道陆行冶的谨慎,他也没想要派人潜入医院对他下手,“他是怎么受伤的?”
“据我调查来的信息得知,陆萧然是为了救那个救尧溪月的女人,就是上次陆行冶带过来的那个。”沈嘉雪说到这里,她的眼中就闪过一丝凶光,她不会忘记那个女人的,那个女人让她在雨国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面前丢尽了脸。
她长那么大从来都没有那么丢脸过,她恨死了那个叫尧溪月的女人。
陆萧然一口一口动作优雅地喝着茶叶水,因为刻意训练的多了,那种贵族般的气质倒也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他抬头看着沈嘉雪,“一开始我以为那个女人是陆行冶带过来的障眼法,毕竟把自己的软肋暴露在人前是很不明智的事情。”但陆行冶毕竟是陆行冶,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了。光明正大,毫不偷偷摸摸,这一点倒很让他羡慕。
最让他觉得不甘的是,这些年他与陆行冶的斗争中他越来越觉得疲累,越是疲累,他就越会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生意。而陆行冶却始终都向是一个王子一样,他的衣角不沾一点的污渍。就算他一直护着洪氏,但洪氏的生意他也从不插手。他始终高高在上的做一些利国利民的生意。
比如搞搞互联网,弄弄只能机器人,还给了很多有才华的年青人一个创业平台。他轻而易举的就让云国很多的人都过上了好日子。而他陆萧然的生意只会让人堕入深渊。
陆萧然想到这些就越想越恨。他不愿意承认自己比陆行冶差。但事实上他只能用更多更肮脏的手段来跟陆行冶抗衡。
陆萧然对沈嘉雪吩咐道,“去调查一下尧溪月,我要她最详细的资料。”
虽然陆萧然曾经也常让沈嘉雪调查一些人,但这一次沈嘉雪却觉察出了丝丝的不安,“萧然,你这是——”
沈嘉雪的话还没有问出来,陆萧然就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既然陆行冶把这软肋暴露给我们了,我们自然是要好好拿捏。”他这么急就把这话说出来,似乎是要解释着什么。
沈嘉雪对陆萧然点了点头,“好的,我会查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