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明知道我的心性,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既然你自己也觉得你自己没几天好活了,那我就成全你。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死的。我一定会把你身上的能力全都继承过来。”
死亡不一定痛苦,但要把一个人的能力全部抽走,那这个人在死前一定是万分痛苦的。
虽然那个人是养她,教育她长大的师父,但陆安安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还是把张望洋毫不留情的杀了。
当张望洋的能力全部被她吸走后,陆安安脸上那道溃烂的疤痕也奇迹般地愈合了。
陆安安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个死老头,到死了也不舍得伤她一分。活该被她一点不剩的吸走能力。
有了这份能力,她就有足够的自信来对付陆星。
陆安安做完这一切,又在地上化了一个圈,一股火焰从地底升起,将张望洋的身体全部吞噬干净。
陆安安嘴角的笑意渐渐的放大,以前,她还一直念着这份师徒情没有对张望洋下手,现在这么一来,这世上就再也没人知道她真正的底细了。她就是陆安安。
学校里,阿星和陆辞诺和往常一样上课着。因为讲的东西阿星全都会了,所以阿星就觉得有些无聊,现在的课越听越没意思了。
正当阿星想要趴在桌上打个盹时,一股威压袭向了她。
阿星只觉得有一座大山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阿星咬着牙,额角的青筋一点点的凸起。这股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比当时那只玩具熊压在她身上的力量要强大得多。
阿星喉咙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就喷了出来。
原本还在听课的陆辞诺察觉有些不对,转过头来看时,发现阿星竟然吐血了。
书本被染红了,阿星的嘴角也挂着一抹嫣红。
陆辞诺顿时就被吓坏了,在陆辞诺的映象中,阿星一直都是那种身体很好的人。似乎什么力量都打不倒阿星。但此时的阿星不但吐了血,而且还脸色苍白的厉害。
陆辞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阿星提着一口气对陆辞诺说道,你把我包里的那个盒子拿出来。
陆辞诺自然知道阿星说的盒子是哪个盒子。他打开阿星的包,他的手连他都没有察觉地颤抖了起来。
陆辞诺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阿星每天上学前去玫瑰花海里帮他准备起来的玫瑰花瓣。
陆辞诺将那些玫瑰花瓣全部塞进了阿星的嘴里。紧张地问道,“你感觉怎么样了。”
阿星的脸色终于恢复了一点,但她身上的威压还在,“我碰到了对手,你带我去那个温泉。”
陆辞诺根本就没有多想,抱起阿星就往教室门口冲去。
简直惊呆了讲课的老师和一众同学。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又怎么了?
阿星被陆辞诺抱走的时候,阿星下意识地就往隔壁班望去,陆安安正坐在窗口的位置,阿星望向陆安安的时候,陆安安正好也扭头望向阿星。
看到阿星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阿星知道,她身上的威压就是陆安安给的。
只是陆安安的实力怎么在短时间内增加了那么多。而且陆安安脸上的疤痕也愈合了。
正常情况下,被她鳞片刮伤的伤痕哪里那么容易愈合啊。
邪性,阿星觉得这个陆安安是越来越邪性了。
只是陆安安再邪也没有她邪吧。
陆辞诺拦了一辆车,就让司机师傅将他们送到郊外的那座山去。好在这段时间,陆辞诺吃的玫瑰花瓣足够多,才能够有力气抱着阿星跑那么久。要是换成以前,他早就断过气去了。
尽管身子底子好了很多。但陆辞诺背阿星上山的时候,他也是越来越吃力了。
只是他一直咬着牙,没有哼一声。
他是男人,现在阿星遇到了困难,他一定要站在阿星的前面保护阿星。
当他看到那个温泉的洞口时,陆辞诺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他将阿星放进温泉池里,整个人也瘫软了下来。
当阿星抬起沉重的眼皮,想要让陆辞诺离开的时候,阿星却看到陆辞诺竟然已经脱了鞋子和外套,正准备也跳到这温泉池子里来。
阿星眉心拧了起来,她想让陆辞诺不要这样,但看到陆辞诺苍白的脸上,她知道陆辞诺也到了极限。
现在的陆辞诺也需要这温泉池里的生气。
阿星无奈的叹了口气,“陆辞诺,如果我变成了怪物,你会害怕我吗?”
陆辞诺还没有回答,阿星就已经虚弱地昏了过去。
离开学校后,那股威压就越来越小。一是距离,二是时间。不管能力多强的人,长时间的释放这种威压,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现在在这温泉里,那股威压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刚才那威压确实把阿星伤得不清。阿星能够坚持到现在才昏倒已经很难得了。
只是,阿星的身体刚昏过去没多久。阿星的身体便一点点的发生了变化。阿星身上的鳞片一点点的冒出了头来。一开始还是小小的一点点。慢慢地那些鳞片就覆盖住了阿星所有雪白的皮肤。就连阿星的脸颊上也长出了细细的小小的鳞片。
那些鳞片是透明的,但在光线的折射下又会发出五彩斑斓的光。
陆辞诺终于明白了阿星刚才为什么会说那样奇怪的话,她问他怕不怕她?
就在这时,陆辞诺发现阿星的肩膀动了动,然后一对雪白宽厚比人还要高的翅膀就从阿星的背后张了开来。
那翅膀的尖端坚硬无比,就好像是一把利剑,能够随时插进人的心窝。
陆辞诺一点点的朝阿星游去。他俯下身子的时候,阿星如琉璃一般的眼睛倏地就睁开了。阿星在这样的形态下,恢复得很快。才短短一瞬间,她的体力就完全恢复了。
她这个形态下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
阿星原本因为虚弱,靠在岩石上的身体,立马笔直地立在了水中。一对比人还要宽大的雪白翅膀微张着,似乎随时都能够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