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啊!”
“好好。”
在夏西打破催促下,桑隅继续说下去。
苏月柔一刀挥过去,硬生生正中在第九子的屁股之上!
第九子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直接摔了下去,口中不停大喊。
“父皇,父皇!儿臣的屁股好疼啊……”
皇帝终于坐不住了,脸色极为难看。
“苏月柔,当着朕的面你就敢伤我皇子,信不信朕诛你九族!”
苏月柔一脸漠然地看着他,早就一个健步就走到了第九子的面前。
笔直的剑直指第九子的喉咙。
皇帝面如金纸。
“苏月柔,如果你能迷途知返,朕就免你一死。”
“否则,朕必定诛你九族!”
皇帝叹了一口气,冷声说道。
苏月柔冷笑一声。
“不可能!除非你现在写圣旨放了我和我母亲,并送我出皇宫!”
苏月柔拎起长刀没入第九子的脖子,鲜血从第九子的脖子流了下来,滴在地上。
“我的儿!”
皇后情绪失控,瘫坐在地上。
第九子脸色苍白,强撑着一口气再度威胁。
“苏月柔,你不要胆大妄为,不然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苏月柔冷笑一声,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就是你害的吗,我看你还能硬气多久。
就在苏月柔准备在入一分的时候。
只见苏言轩畏手畏脚地指着苏月柔,破口大骂。
“孽畜,快放了九皇子伏法,不然你母亲也得陪着你玩完!”
苏月柔眼神中寒芒大作,苏言轩竟然拿着她母亲威胁她,人有逆鳞触之必伤!
只瞧着,苏月柔眼神一冷。
一脚踢起地面上的另一把剑,朝苏言轩飞去,苏言轩的胸口处被划出一道血痕。
动手之时,苏月柔终究没有下狠心,留了苏言轩一条狗命。
苏言轩胸口顿时血光四溅,吓得苏言轩瘫坐在地,嚎啕大哭,大小便失禁。
刺鼻的臭味让苏月柔有点作呕,厌恶地看了一眼苏言轩。
皇帝一抬手,旁边的老太监便领着几个小太监把苏言轩带走了。
顺便还清理了一下现场。
“苏月柔,你还不放了九皇子,就凭你一条狗命也想换九皇子的性命吗?”
满朝文武终于从刚才的惊恐之中恢复了过来。
刑部尚书指着苏月柔的鼻子怒道。
“换不换得了我不知道,可他今日活不活的了,我说了算!”
苏月柔不想与之多言,长刀微微在第九子的脖子一用力。
鲜血再度顺着长刀流了下来。
“你……”
刑部尚书生生把后面话咽进了肚子,他可不想背负上杀害第九子的罪名。
其余的公卿寒蝉噤声,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
第九子这时候再无一丝锐气,哀求道。
“这一切都是苏雅在背后出谋划策,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放了我吧,求求你,我还不想死!”
苏月柔冷笑着摇了摇头,苏雅在背后出谋划策也好。
第九子在背后出谋划策也罢,今天的事不能善了。
第九子的情绪有些崩溃,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裤腿流到了地面,嘴里面一直说。
“放了我吧,我还不想死……”
皇后扶着一旁的龙椅,满脸泪痕。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忽然,朝堂之外传来一股声音。
“皇上,白谨川许君安求见!”
听到这股声音,皇帝接着就喊道。
“宣!”
正在说着,一声声沉重的步伐响起,自带威严与傲慢!
来人正是大楚第一位文武全才,年仅及冠便被封为白谨川的许君安!
苏月柔眉心微皱,顺着声音转头望去,与缓缓而来的白谨川对上双眼。
白谨川许君安,大楚历史上最早被封候拜将的人。
克定祸乱,曰武。
以兵征贼,故能定。
许君安十五岁入军营,在兵策上天下无敌。
就连老谋深算的兵甲叶无敌也忍不住称赞。
五年后,叶无敌因病去世,北疆守将纠结异族直扑大楚国都长陵。
及冠之年的许君安披甲挂印。
以三万兵力对阵对面十五万兵力大获全胜,故封白谨川。
许君安对内军纪严谨,曾有一百夫长贪墨一位死去士兵赏银。
便被许君安当场杖毙,更有楚皇夜视军营,诸将士无一人解甲行礼。
而对外的许君安更是凶残,朝中人野皆知。
许君安常常坑杀异族降兵,并取异族军队头颅筑京观。
在北疆就有许君安亲手所筑下的数座京观震慑北疆异族。
他眉间常氤氲着一团死气,于是,京城之中有小道消息。
说许君安幼年习兵策之时曾有过一段噩梦般的经历。
这个噩梦般的经历在民间被传了诸多的版本。
有人说是他的全家人被异族杀死,自己也差点死在刀光剑影之下。
也有人传是他心中有个白月光却生生被异族强占,导致他心中出现了一段难以治愈的伤痕。
但究竟是为什么,无人真正知晓其缘由。
苏月柔回眸与许君安对视,他身上的强大气场忍不住让她心头一颤。
许君安一身黑色金丝绣花袍,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而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则是柳眉下那双黑色眼眸像摊浓的化不开的墨。
随着许君安的踏入,整座朝堂终于安静了下来,所有人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白谨川已有两年未踏入朝中,为何在今日如此敏感的时期上朝,这很耐人寻味!
“白谨川许君安拜见圣上。”
“白谨川,你如何会来!”
皇帝眯着眼,看着这位不速之客,心中锣鼓密奏。
当初他不肯给出凉州龙骑的军事布阵图。
皇帝虽没有明里下令他不得踏入朝廷,可是却没收了他的令牌。
为的就是防他威胁朝纲!
许君安冲着皇上拱了拱手,身形极为随意。
但朝堂之上的人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指责他的不是。
白谨川许君安素来桀骜不驯,手上握着三万凉州龙骑。
掌管着整个长陵最大的军事命脉!
而且还要依靠他震慑北疆异族,可以说,整个北疆都听他的指令。
许君安扫了一眼朝堂的所有人,目光在苏月柔身上多停了两秒。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轻轻行了个礼。
“皇上,微臣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还请皇上批准。”
苏月柔握着长刀警惕地盯着许君安,不知他此时出现究竟是作何用意。
许君安给她的感觉就如同一头凶残的野兽一般。
只不过这头野兽还没有露出它那摄人的爪牙。
皇上闻言,脸色阴沉,朝堂上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
白谨川无视皇上命令,而是率先提出要求。
在寻常人眼中分明是携危胁圣,这不已经是简简单单的大不敬之举了。
“何事?”
天子的嗓音带了九分沉怒,一分隐忍。
许君安无言,侧目看向不远处的苏月柔,张腿朝她走来。
苏月柔眼里的防备更深,钳制住第九子的手更收紧了几分,声音又冷又沉。
“别过来!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他。”
“你也会落下谋害皇嗣的罪名,我若是被治罪,你也逃不过!”
刀锋似乎下一秒就要扼断第九子的脖颈,众人的心也都提了上来。
许君安一脸从容不迫,眼神中的墨色越发浓烈。
“你,到我身边来!”
“不可能!”
苏月柔脸色坚毅,她今天刚穿过来就难逃死劫。
那么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许君安看向她决绝的模样,当即嘴角竟露出一抹笑容。
苏月柔眉心拧得更深,不过顷刻之间,耳旁传来许君安低低徐徐的笑声。
她大惊,握着刀刃的手剧烈颤抖。
他不知什么时候到达的她身边。
她居然毫无察觉!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