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郎大哥,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等着呗怎么办。”
“嘿嘿。”
面对春南一脸憨笑,郎月也没有真的和人生气。
“对了,你看清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了么?”
“没有。”
“好吧。”
简单聊了几句后,郎月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可就是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总有一种……被人偷偷监视的感觉。
回头一瞅,也没有发现谁在自己的后面。
“诶?奇怪了。”
“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观察吧。”
“哦哦。”
得到人的指示后,春南也是专心致志的在观察那个人。
只可惜距离太远,连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清。
不过看身形,这人自己应该认识,或者见过。
“诶,有没有什么情况?”
“没有。”
“没有?好吧。”
“也不是没有,就是……。”
“就是什么?”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
“见过?”
“嗯,好像是见过。”
“那你仔瞅瞅,看看到底是不是见过。”
“哦哦。”
在得知这个人可能和春南认识后。
郎月的心也稍微平静下来些。
毕竟人认识的朋友,自己还是能对付得了的。
“不行了不行了,眼睛都要瞅花了。”
盯了半天,春南的眼睛是最先缴械投降的。
“行吧行吧,那换我来,你到我后面去。”
“能行啊郎大哥?我还没看清这人是谁呢。”
“没事,反正离这么远也不一定能看清。”
“啊?这……。”
“还是换我来吧。”
“好吧。”
虽然春南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是自己的眼睛实在是撑不住了。
也只好和人互换位置,让人蹲在前面,自己蹲在人身后。
“郎大哥,你看仔细些啊。”
“放心吧,我明白。”
“嗯嗯。”
说完,春南本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休息。
可还没等把眼睛合上,就感觉这身后有些不对劲
似乎是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似的。
转过身去,却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诶?奇怪了。”
“怎么了?”
“没事没事,你继续观察吧。”
“哦哦。”
春南有些疑惑,想着这感觉是从何而来呢?
就在人打算抬头瞅瞅时,却被郎月出声喊住。
“我好像看见了,也是一个公公。”
“嗯?你是怎么看见的?”
“他站起来了……不对,他好像要走。”
“什么?我看看。”
春南本想趁着人离开的机会,瞧一眼人正脸。
奈何郎月怕二人被发现,一个劲儿的把人往里推。
到最后,春南还是没能看见人长的什么模样。
“郎大哥,让我看一眼呗,就一眼也行。”
“再等等,万一他的同伙还在这里呢?”
朗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再走出来后。
这才小心翼翼的探头,瞅瞅门口还有没有人。
再三确定没有人后,这才带着春南出来。
“看来,那个人应该是蹲守不住,放弃了。”
“放弃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放弃最好,就希望别找几个人过来,那就不好了。”
“是么?希望不会吧。”
二人正说着,就见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嗯?”
“嗯?”
“嗯?”
三人六目相对,眼神里是说不出的诧异。
“郎大哥,这……。”
“嘘,不要怕,没有事的。”
朗月双眼直勾勾的瞅着人。
手悬在刀把上,随时准备抽刀应战。
而那人也手握烛台,不敢上前但也未曾后退。
【作者述:再一次证明了,万能的烛台。】
春南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什么可拿的了。
于是双手攥拳,跟在郎月的身后。
三人就这样慢慢的靠近,慢慢的靠近。
突然,一阵清风吹来,郎月抽刀斜劈。
那人手中的烛台断成两半。
而那人见烛台被劈断,也是缓缓后退和二人拉开距离。
见状,郎月和春南也是步步紧逼。
至于说这人是谁,我们要把话说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董君异本来想的挺好。
和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人就不会追上自己,
等着把人引开一段距离后,自己就撒丫子的跑。
一直跑到那人跟不上后,再去老地方等着。
等着二哥和大哥来找自己。
可想的十分美好,现实却十分糟糕。
还没等自己把人引多远,那人就不跟着了。
见状,董君异也只好不停的吸引人的注意力。
甚至朝人身上扔石子,打算以此来激怒人。
但是由于相隔的距离太远。
别说扔石子了,就连人长什么样子自己都没看清。
就这样,董君异眼睁睁的看着那人转身回去。
自己却没有一点办法将人留住,只能干着急。
至于接下来该怎么做,人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
最终决定,还是要回去的。
只不过,不能这么轻易的回去。
不然人多势众,自己又没有个趁手的兵器。
万一打不过,自己不擎等着被擒么?
心是这么个心,可手边找不到什么好兵器啊。
别说兵器了,就连一根木棍没有。
只能一边走一边找,看看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
可这各宫各殿的房门都被拴上锁上。
就算里面有绝世神兵,自己也拿不了用不了。
要让自己翻墙进去吧,还没有那个本事。
只能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用的东西。
在人坚持不懈的努力下。
还真被人找到一间没关门的屋子。
探头瞧去,屋内的陈设倒是极为寻常。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看来,这应该不是哪位娘娘的寝宫宫殿。
只要不是娘娘们住的地方,董君异就有胆子进去。
可毕竟自己是要“借”东西的。
因此也是悄摸的溜进去,最好越少人发现越好。
就在人前脚刚迈过门槛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好,请问……。”
董君异心中大惊,一时间竟忘了人都说了些什么。
而那人看董君异的样子,也有些奇怪。
一只脚站在门外,另一只脚悬在半空。
“那个,要不先把脚放下来?”
经人提醒,董君异这才发现自己奇怪的姿势。
遂迈进屋内,站在门口和人讲话。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么?”
“我想问一下,尚药局在哪里?”
“尚药局?你去尚药局做什么?”
“奉谷奉御所托,前来寻人的。”
见又是一个“谷怀仁所托”。
董君异已经不相信这套说辞了。
于是随便给人指了个方向。
“你朝那里走就行。”
“好,多谢了。”
说罢,那人刚转身要走,似乎是又想到些什么。
遂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着董君异。
“敢问阁下,可知道一名叫冬北的公公在哪里?”
“冬北?”
听到这个名字,董君异是既熟悉又陌生。
就在人思考的时候。
见门口,似乎是有人急匆匆的走过去了。
刚想看清那人是谁,奈何这人在自己面前挡着,
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不好意思,麻烦了。”
“没事。”
那人见董君异不爱搭理自己,也就没有过多停留。
与人道谢后便匆匆离开。
等人离开后,董君异也是马不停蹄的赶回去。
刚到门口,就见院内站着两个人。
而那两个人也正好看见了自己。
董君异不敢怠慢,紧握烛台,眼神死死的盯着二人。
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
但肯定的是,讲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见那二人朝自己走来,自己也朝那二人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董君异的心也快要跳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来。
见那人抽刀挥砍,自己下意识的抬手格挡。
就听当啷一声,手中的烛台被劈成两半。
见状,董君异也只好不断后退,和二人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