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聊着的时候,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二位……。”
“诶呀妈呀。”
“嗯?你谁啊?”
荷儿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
郎星则是立马把人护在身后,十分警惕的看着人。
“您好,我是……我是……。”
那人刚想说话,就见郎星手握腰间佩刀。
感觉下一刻,就要拔刀出鞘砍了自己。
“怎么?你怎么不说了?”
面对郎星的询问,那人根本没有心思回答。
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郎星腰间的那把刀上。
“你这是……。”
那人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做好了随时跑掉的准备。
“没事,你说你的,说啊。”
郎星本没有生气的意思。
可这话这语气,有一种说话不说话都要被砍死的感觉。
见状,那人什么也没说,而是步步后退。
可人退一步,郎星就进一步。
人退一步郎行就进一步。
就这样一退一进,气氛瞬间降至到了冰点。
就在这时,荷儿在一旁出声说道。
“你好,我叫荷儿,是司膳司的司膳。”
“这位是泽坤殿的侍卫,敢问你是?”
在听见荷儿名字的时候,那人明显愣了一瞬。
随后低头沉思,思索许久后才想起来这个名字。
“啊,我咋这么熟悉呢,原来是食天王啊。”
“诶呀,别说了。”
“嗯?怎么,荷儿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食天王啊?”
面对被戳穿的尴尬,荷儿羞红了脸。
把头撇过一边去,不想再和二人讲话。
而那人在知道,这姑娘就是泽坤殿的荷儿之后。
也是长舒一口气,脸上重新悬挂起笑容。
“在下是芙蓉苑西花厅的管事公公,我叫夏西。”
“夏天的夏,西边的西。”
“是奉房公公之命,要去尚药局一趟。”
“不知二位可否知道,尚药局是奔哪里走啊?”
听人说完,荷儿和郎星也是十分疑惑。
对此,夏西倒是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房轲的鱼符。
“二位,这是我来之前,房公公亲手交给我的。”
“说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凭此符逢凶化吉。”
说着,夏西把鱼符交到荷儿的手上。
接过鱼符后,荷儿左看看右看看。
觉得大致没有问题后,还是交给郎星再检查一遍。
而郎星手拿鱼符,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人。
见人始终是笑呵呵的样子,便抬手将鱼符给扔了回去。
“星哥,你怎么……。”
“没事的,他应该不是假的。”
荷儿有些担心,因为郎星一眼鱼符都没看。
郎星虽然有些担忧,但是信任却是占去一多半。
“这鱼符一般没有人会去造假。”
“如果咱俩真的碰上了造假这玩意的。”
“那咱俩也跑不掉了。”
“况且,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很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留有后手。”
“不管真假,我们现在自保最主要。”
听完人的话,荷儿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
“怎么样?这回能够相信,我是真的了吧?”
“虽然但是,你要去尚药局干什么?”
闻言,夏西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扭头四处瞅瞅。
当人看见这一地狼籍的时候,忍不住惊呼。
“你们这……是发生了什么?遇到山贼了吗?”
其实人说的没有夸张。
现在这个地方,大大小小的包袱散落开来。
有些包袱因为没系严实,里面的东西都撒了出来。
这其中,荷儿用来掏武器的包袱,散开的最严重。
别问为什么,刚才夏西来的时候。
荷儿就重新把包袱打开,掏出一个杯子攥在手里,
准备随时投掷出去,好为逃跑争取时间。
“这里……确实有一些混乱,那是因为……。”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见人没有被自己给绕进去,夏西也只好说明来意。
“这个嘛,你们想要听简短的还是漫长的?”
“短的。”
荷儿和郎星毫不犹豫选择了前者。
毕竟更早知道人的来意,就更好。
【虽然作者也不知道他俩是咋想的。】
“找人。”
“……没有了?”
“嗯嗯。”
“就两个字?”
“当然。”
“那我们还是听漫长的吧。”
荷儿本以为,人所说的简短也不能短到哪儿去。
没想到啊,没想到能这么短。
对此,夏西表示,这是你们让说短的,和我无关。
“你们确定想听漫长的么?”
“等等,我们再研究研究。”
听人的语气,荷儿从中察觉出来一些不对劲。
于是乎和郎星商量道。
“星哥,你看这件事怎么办?”
“没事,看我的。”
对于这种人,郎星可有方法治他。
“我们要听不短不长正正好的。”
“如果多了一个字,或者少了一个字的话。”
说着,郎星有意向人露出自己腰间的佩刀。
“别怪我眼神儿不好,误伤了人。”
这简直就是威胁!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两句话,就是夏西现在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可能怎么办呢?毕竟人家有理,自己没理。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不长不短的跟你俩说。”
见状,荷儿不由得为郎星的刀鼓掌。
“今日早晨,谷太医去芙蓉苑为皇后娘娘诊脉。”
“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未能及时返回尚药局。”
“因此派了一名公公来宫里。”
“替他去尚药局看看,出没出什么乱子。”
“顺便帮他看几个人,安不安分老不老实。”
“还得看看一个病人,看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大概……就这些了,是的,就这些了。”
听人让人说的之后。
二人很理所当然的,把人误认为是谷太医派来的。
可人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二人恨不得去揍他。
“当然,谷太医找的这个人不是我。”
闻言,荷儿气的想要上去揍他一拳。
别问为什么郎星不拦着。郎星也想揍他。
“不是,你说话不要大喘气好不好啊!”
“就是,你知道你这一停顿,我们是什么心情么!”
对此,夏西摊手表示,下次不敢了。
“好了,我继续说我的,你们别着急慢慢听。”
“我大喘气自然是有我都道理。”
“比如说……我说久了需要喘口气歇歇。”
见人还没有说回正题上,郎星恨不得拿刀劈了他。
“快说。”
“哦哦哦。”
看着人幽怨的眼神,夏西也是立马改口道。
“好好好,那个……我说到哪里来着?”
还没等人想起来,就听哐当一声。
郎星抽刀狠狠的劈在地上。
这一举动,不仅给夏西吓一跳。
就连人身后的荷儿,都被人这样给吓一跳、
“星哥,咱别冲动,别急,别急。”
荷儿想过人会急躁,可没想过人会这么急躁。
“静下来,静下心来星哥。”
听着人劝解自己的话语。
郎星深吸一口气,但是手中的刀却并未归鞘。
“你说吧。”
“这……。”
夏西看着人手边插在地上的刀,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毛。
“没事,你说你的,我已经静下心来了。”
“你这……。”
“你还说不说了?”
闻言,夏西被人吓的不敢讲话。
荷儿倒是明白,在一旁不停暗示,让人继续说下去。
见状,夏西请了清嗓子,继续说下去。
“刚才我们说到哪里来着?”
“对了,说到谷太医派人来尚药局看人。”
“当然,这个人不是我,而是另一名公公。”
“他叫冬北,冬天的冬,北方的北。”
“是芙蓉苑北花厅的管事公公,也是我的弟弟。”
“他这个人吧,他……。”
夏西眼看着就要跑题。
可当人想起郎星恐怖的眼神时。
就立刻纠正过来,继续按照正确的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