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瞪了周时晏一眼,知道自己欠他一个人情,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我会去找你一趟。”
周时晏微微一笑,那冷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柔和:“这才对嘛。”
黎梦无奈地叹了口气,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难缠。
她转身上楼回病房,心中暗自决定,等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找周时晏还这个人情。
周时晏看着黎梦离去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
而黎梦回到病房时,黎父已经安然入睡。
她轻轻坐在床边,看着父亲那张疲惫的脸,心中感到一阵心疼。
眨眼到了祖祭前一天,医院里依旧一片安静。
黎梦陪伴着父亲,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既然答应便不得不去做。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病房,一切看起来那么祥和。
周易安的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他的声音依旧温柔:“梦梦,我们明天要回云城老宅祭祖,会在那边住几天。你准备一下行李,别忘了带上必需品。”
黎梦握着手机,眉头轻皱:“易安,为什么要住几天?我还要照顾爸爸,他的病情还不稳定。”
电话那头的周易安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梦梦,祖祭是我们周家的重要仪式,需要花费几天时间。”
“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叔叔这边会有最好的医生和护理人员照顾。”
黎梦沉默了一会儿,心中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接受现实:“好吧,我会准备好的。”
挂断电话后,黎梦轻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准备回家收拾行李。
她走到父亲床边,低声说道:“爸,我要回去准备行李,明天就要回云城了。”
黎父微微点头,声音虚弱但充满关切:“梦梦,祭祖是大事,你去吧,不用担心我。你妈和医生会照顾好我的。”
黎梦握住父亲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舍:“爸,你好好休息,那边一结束我就回来。”
黎父温柔地看着她,眼中满是鼓励:“嗯,你放心去吧。”
黎梦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开了病房,回到家中开始收拾行李。
她把需要的东西都放进了行李箱里,又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才出门。
正准备去跟周易安汇合时,突然想起周时晏之前要求她在祭祖前见他一面的事。
她站在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拨通了周时晏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周时晏的声音依旧冷淡:“怎么了?”
黎梦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你现在在哪儿,我来找你?”
“公司。”周时晏简短地回答,语气依然不带一丝温度。
黎梦咬了咬唇,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他一面:“好,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后,她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上了周时晏公司的地址。
出租车在早晨的阳光下缓缓前行,黎梦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
车子停在了周时晏公司的大楼前,黎梦下了车,仰头看着这栋高耸入云的建筑,心中涌起一阵不安。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大楼。
大楼内装饰豪华,灯光明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氛。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黎梦站在狭小的空间里,心中莫名有些紧张。
电梯迅速上升,很快到达了顶楼。
走出电梯,阿星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黎小姐,这边请。”秘书微笑着说道,带她走向周时晏的办公室。
此时的周时晏正在开会,当阿星把消息告诉他事,他连会都不开了,直接进了办公室,关上了门。
他的动作果断而迅速,仿佛怕她逃走一般。
黎梦感到一阵心跳加速,她看着周时晏,心中更加疑惑。
“你来了。”周时晏抬头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黎梦看着周时晏,满脸不解:“你让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周时晏轮椅轻轻一转,靠近她几步,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你觉得呢?”
黎梦微微一愣,强作镇定,语气却带着一丝紧张:“到底什么事?”
周时晏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黎梦感受到他的目光,心中直打鼓,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正在她发呆时,周时晏猛然伸出手,一把将黎梦拉到怀里,低下头,毫无预兆地吻了下去。
黎梦的眼睛瞬间瞪大,心跳骤然加速,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周时晏的吻带着一股霸道的力度,仿佛要将她整个世界都吞噬掉。
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但很快便被那强烈的情感所淹没。
办公室内,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两人身上,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
只有那吻,热烈而绵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她试图反抗,用力推开周时晏,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他有力的怀抱。
周时晏的双臂像铁箍一样,牢牢地将她圈在怀里,仿佛不允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逃脱。
黎梦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她勉强挤出一句话:“时晏,放开我,周易安还在等我。”
听到这话,周时晏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怒火,他的吻变得更加狂烈,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仿佛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
黎梦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她感受到周时晏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心中更加无措。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感受到周时晏的愤怒和不甘,试图再次开口,但却被周时晏更用力地吻住,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他的吻充满了占有欲,仿佛在宣示着什么。
手臂越发紧紧地抱住黎梦,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退路。
黎梦的心中一阵慌乱,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周时晏,此刻的他仿佛失去了理智,只剩下那股强烈的欲、望在驱使着他。
黎梦感到一阵疼痛,她的手紧紧抓住周时晏的手臂,试图推开他,却仍旧是徒劳。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几乎就要窒息,身体也逐渐软化,无力地依偎在周时晏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