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然摇摇晃晃地被小金牙给拖回了家,迷迷糊糊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浑浆浆的脑袋变得有些清醒,她半睁着眼睛,看见小金牙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抽着烟,一屁股坐在了他身边将他手中的烟给夺下,熄灭。带着醉意说:“不是说好的,在家谁都不许抽烟吗?”
小金牙抬眼望着她,自然而弯的瞳仁里画满了矛盾,他哑着嗓子开口:“小然,我们立马结婚好不好?”
卓清然一笑,对小金牙突然的问题感到好笑说:“现在不是很好吗?怎么突然提起要结婚啊?”
小金牙深深地望着卓清然,那黑亮的眼球子里带着太多不明的情绪。卓清然犯困地打着哈欠,正准备起身回房休息,却被小金牙一把拉住,直接吻上了她的双唇。
卓清然很喜欢他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像在品着一瓶深藏多年的红酒,有点柔有点霸道,且让人回味无穷。
他突然开口:“给我。”
卓清然一时犯了迷糊,用手揉着有些发胀的脑袋,很是无辜地问:“给什么?钱吗?”
小金牙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在卓清然的嘴唇上惩罚似的轻咬了一下,语带无奈:“你呀!”说着,他直接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卓清然地脖颈处,她的身上还残有着沐浴露淡淡地香味,在诱惑着他。他着迷地在她的颈项深深的咬了一口。
卓清然吃痛,想要推开他,却因酒精在我身体里作崇,以至于那双手推动的力道如同在向他撒娇一般。她倔着嘴唇与小金牙四目相对,手指陶醉地抚上他的眼角:“你知道,你的眼睛很容易让人着迷…”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金牙就霸道的再次掳住她的嘴,连同那些话都一并吞没。小金牙不由自主地回搂住他的脖子。
酒精最大的好处和最大的坏处,都在于它很能将人的另一面给毫无保留暴露出来,更能将人藏在深处的欲望给轻而易举勾引出来。
卓清然很快地迷失在了欲望的燥热中……
卓清然揉着有些刺痛的头,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睡到了小金牙的房间里,身上盖着一个薄薄地毯子未着寸褛。
“你不是处子。”小金牙倚在床一角,突然开口说道。
卓清然一怔,胸口陡然被谁扎进了一根刺,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嗯。”
他不怒反笑,一把将卓清然搂在他的胸前,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我就是喜欢你的直白。”
他话刚刚说完,眉头随之紧皱在了一起。
“怎么?不高兴了?”
“我在想白猫的事。”说着,他起身从床沿摸出了一支烟,含在嘴边没有点燃。
一提到白猫,卓清然立即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语气不由得带些责备:“白猫?他怎么了?还有昨晚为什么要他一直灌我酒?”
小金牙揉了揉她的头发:“其实白猫和我是先后进了组织,我与他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只是我们所尽的责任不同,所以他与我永远都无法在一条道上生存。那一年我中枪的事情就是他搞的鬼。而昨天晚上我是看出来他对你有意思,所以只能让你受点委屈了。我怕万一你不小心得罪了他,他会趁我不经意间对你做出过份的事情。”
卓清然想了一下,立即起身将毯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半跪在小金牙的身前让他与之对视。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又黑又亮带着毛茸茸的睫毛!她安慰般地吻向他。他的唇很柔软很炽热,让卓清然不由的伸出舌头在他唇上温柔地摩挲。
小金牙一时犯了傻,呆呆的看了她许久,才突然回神地搂住她的腰肢回应。
卓清然喘了一口气说:“你的骄傲与自信都跑哪去了?有你在,我相信你一定可以保护我的。”
他听到圾些苦涩地扬起嘴角:“我怕他会在暗地里,趁我不注意是对你做出过分的事。必竟我与他的梁子早已结得很深了。”
“梁子?”
他点头:“嗯,我一直想除掉他,可都找不到机会。”
“他难道很厉害?”
小金牙摇头:“确切的说是很阴险!”
“那你该怎么办?有没有想到办法对付他。”
“有是有,但是他很谨慎,一般人很难靠近的了。。”
“是什么?”
小金牙突然望向卓清然,有些有犹豫地说:“他好色,而且特别对我身边的女人非比寻常地感兴趣!”
卓清然听到这,一时间有些哑然。但又见到小金牙那紧锁地眉头,她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愿意帮你!”
小金牙有瞬间的错愕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可以帮你!”我重复道。
小金牙注视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她话的真伪。
卓清然依偎在他怀中,双手把玩着小金牙的手指,小金牙的手是麦黄色的,很长,很细,很漂亮!
“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很少帮你什么?这次就让我试试,放心,我不会让他占我便宜的。”
小金牙有些感动地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语带沙哑:“我…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