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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袖扣蛮贵,一下子差不多把我的积蓄掏光。
我暗骂从前的自己大手大脚且傻白甜。
我身为宁家正牌千金,账户里的零花钱,买完袖扣后,居然不到十万。
而令我如此穷的原因,是我从前太大方太恋爱脑。
我记得前不久,为了向厉西洲示爱,我在他生日那天包了最高商业大厦的巨屏滚动表白了一小时。
又花了两百万,弄了个表白烟花秀。
而诸如此类不把钱当钱的白痴行为,在过去几年里数不胜数。
想起我那些黑历史,我暗地叹了口气。
“怎么,不舍得?”
厉宴庭手里拿着装着袖扣的盒子,眼里满是兴味和探究。
我不想猜测他的心思,累。
只老实摇头。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起从前那个又傻天真的自己。”
“唉,往事不堪回首。”
大掌落在我头上,轻轻揉了揉。
“谁年少时没傻过?没犯过点儿错呢?没关系的,我们往前看。”
他的话,让我莫名舒心和心安。
“厉宴庭,你蛮会安慰人的。”
厉宴庭眼里带着调笑瞅着我。
“可我听说,我是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
我脸微烫。
“抱歉,那天我说的都是赌气话。”
果然,那天我盖着被子和爷爷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不过你也有错,说好一起演戏的,你却半路把我扔下车,又坏又没品!”
他唇角轻扬,牵过我的手笑道。
“抱歉,是我又坏又没品,以后不会了。”
我瞪他一眼,却意外撞进他满目深情的眼眸。
我的心“扑通扑通”急促乱跳。
我急急错开眼,加快脚步往电影院走去。
“电影快开场了,我们赶紧的。”
厉宴庭似乎没察觉我的异常,追上来,主动买了奶茶爆米花,牵着我手入场。
好几次,我想要抽出手,他低声提醒。
“大伙儿都看着呢。”
我没办法,唯有演到底。
直到找到了座位,他才松开我手。
我手汗涔涔的,不知是热的,还是紧张的。
我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可哪里不对劲,我又想不明白。
电影很快开场,这是一部悬疑剧,剧情紧凑刺激。
我很快就沉浸其中,忘了自己那些困惑和不快。
期间,厉宴庭出去了几趟,我沉浸在剧情,没太理会。
等电影完了,我才想起这茬。
“刚刚是工作电话?”
厉宴庭垂眸看着我,“怎么,抗议我不专心陪你?”
我笑了,“我不至于这么小气,再说,我俩也是不是那种关系。”
厉宴庭眸子微黯,嗓音也沉了下去。
“走吧……”
他抬步就走,一点等我的意思都没有。
他大长腿,几步就抛开我一大截。
我只得迈开脚小跑着追上去。
迎面有一大|波人涌进来,应该是下一场电影的看客。
我只顾着追着厉宴庭背影而去,没察觉有人朝我冲过来。
那人先是甩我一巴掌,我还没缓过来,就被推倒在地上。
“宁冉溪,你个贱人真不要脸,活该你被西洲甩!”
我跌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神情狰狞的宛菲菲又朝我扑过来。
“宛小姐,我可没得罪你!”
“没得罪?你插足我和宴庭二十多年感情,你勾|引宴庭……”
“宛菲菲,你闭嘴!”
厉宴庭终于返回,他沉着脸喝斥着宛菲菲,弯身把我扶了起来。
“冉冉,没事吧?”
我很难说没事,因为,我脸真挺痛的。
最近被人打脸的频率,实在有点高。
我脸的康复速度,远远赶不上这被打的速度。
厉宴庭搂着我腰站在宛菲菲对面。
“菲菲,向冉冉道歉。”
宛菲菲脸上爬满泪水,楚楚可怜地指着我骂。
“她是狐狸精,她勾|引你,我打她有什么错?”
“啪!”
厉宴庭的手掌,狠狠甩在宛菲菲脸上。
不止宛菲菲愣了, 我也吓了一跳。
“宛菲菲,既然你不道歉,那我替冉冉还你一掌。”
宛菲菲哇地哭了起来,“宴庭,你居然为了这狐狸精打我?”
她哭着朝我扑过来,厉宴庭的保镖一把架住她。
厉宴庭寒着脸看着她。
“宛菲菲,我和你虽从小认识,但我和你从来没有婚约。”
“我也没向你表白过或承诺过什么,我和你,从来没有越界的关系和行为。”
宛菲菲哭着摇头。
“不是,不是这样的,宴庭你只是在说赌气话。”
“ 这么多年,你送我最贵重的珠宝,你陪我过生日,你对我比对所有人都好……”
厉宴庭神色冷冽打断她的话。
“宛菲菲,我所有朋友生日,都能收到我送的贵重礼物,我也会陪他们过生日,这不是你的特权。”
“而我,也从没单独陪你过生日,更没单独陪你看过电影。”
他低头看着我,“但我,单独陪冉冉过过生日,还单独陪她看过电影。”
我脑子轰地一下炸开。
他什么时候陪我过过生日?
我搜索前世今生的记忆,都没任何印象。
正思索间,厉宴庭搂着我往外走。
“宛菲菲,我不是你的良人,尽早回头别害人害己。”
身后的宛菲菲,嚎啕大哭。
四周,围观的群众指指点点。
而我,被厉宴庭搂着,穿着人群,离开了影院,上了车。
“厉宴庭,你什么时候陪我过过生日?”
厉宴庭深深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是骗宛菲菲的,好让她死心,对不对?”
厉宴庭没回我,手抚上我的脸,目光幽深。
“痛不?”
我瞪他,“废话,我是肉造的,又不是铁皮造的,当然痛。”
厉宴庭从冰箱里拿了个冰袋,帮我轻轻敷着。
“痛还不知道躲着点?”
他语气挺冲。
我被他气笑了。
“我怎么躲?厉大爷您也不知突然发什么脾气,走得忒快,我只顾着追你,哪有时间留意迎面来的人?”
厉宴庭手一顿,眼波微动。
“抱歉。”
语气,缓和了许多。
我暗叹一口气。
算了,谁让他是大金主呢。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
“厉宴庭,我俩来看电影的事网上并没有曝光,宛菲菲怎会如此精准找到我们?”
话说完,我就有了答案。
“是厉西洲?”
厉宴庭嗯了一声,“应该是。”
大手扶着我的脸,“别乱动,不敷一下,明天肿得厉害。”
我摸摸了赤痛的脸,笑道。
“不过,我们今晚 这出戏,效果不错,痛也值得。”
冰袋突然重重按在我脸上,我“嘶”地痛哼一声。
“厉宴庭,你想谋杀我吗?”
厉宴庭嗓音很冷,“你不是说痛也值得吗?”
我瞪他一眼,“神经病!”
“我舍脸演戏,是为了谁?”
厉宴庭沉沉看我一眼,“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也来气了。
“那你早说啊,我下班直接回家休息,不用浪费时间和精力陪你吃饭看戏演这场戏!”
厉宴庭把冰袋往边一扔,沉声道。
“宁冉溪,对厉西洲你像个受气包向来逆来顺受,对我,倒是挺横的!”
我被挑起不好的回忆,气鼓鼓瞪他一眼,不理他了。
气氛彻底冷了下来,我俩谁都不理谁。
车子快到我爷爷家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直接按了免提。
“ 宴庭,菲菲割脉自杀,正在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