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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呵!”,我不想理他。
“你一句错了就行了?难怪禾禾说,像你这样的成功男人,多的是拿捏女人的办法。”
厉宴庭脸色一凛,“不许听陆昕禾胡说八道!”
“我不听她的,难道听你的?”,我斜眼看着他。
“我是你老公,你当然要听我的!”
说着,低头狠狠吻上我的唇。
大手从脸往下,燎起一片火。
我在火海里煎熬,浮沉,颠簸……
凌晨,我在头痛和干渴的折磨中醒来。
我被像被一团火裹着,整个人窝在厉宴庭怀里。
我微微一动,腰上的手便收紧,熟悉气息的唇吻了下来。
“醒了?”
“嗯……”,我嗓音发闷发哑,可怜巴巴,“我头痛,口渴……”
“你啊……”,他带些责备 ,又有些心疼的口吻,“就是自找苦吃。”
训着,又低头亲了亲我。
“乖乖躺着,我去给你拿水。”
他放开我,下了床,端了碗汤,伸手要扶我起来。
“先把解酒汤喝了。”
我忙撑着身子坐起来,“嘶”浑身像碾过的痛。
他眼里闪过些紧张和关切,“怎么,还有哪痛?”
我瞪他一眼,“全身都痛!”
他轻咳了一声,唇角微扬。
“明天就没事……”
我的脑子,闪过昨晚的种种。
包括醉酒没认出厉宴庭,问他是不是厉宴庭的双胞胎等等。
我的脸,腾地红了。
厉宴庭促狭地看着我,“昨晚的糗事,想起来了?”
我撩起眼皮瞪他一眼,“你好意思说,我还没跟你算账。”
厉宴庭轻扶着我背,把解酒汤递我嘴边。
柔声哄我,“把汤喝了,才有力气跟我算账。”
我咕噜咕噜把汤喝完,他拿纸巾帮我擦嘴。
“还要喝水吗?”
我摇头,身子朝后挪了挪,靠坐在床背。
“厉宴庭,你那天生气,是因为我不收你银行卡,对吧?”
他生了几天闷气,我无端受了他几天冷暴力。
借着尚存的一点温情缱绻,我决定和他把事摊开来说。
厉宴庭显然没想到我连过度都没有,直接把事摊开来说。
他先愣了一下,然后,上了床,在我面前盘膝坐下。
“冉冉,你不收我的卡,我确实生气。”
他抓过我的手,语重心长。
“你昨晚说过,不收我的卡是因为你已经从我这里得到很多,所以,你继续拿,会显得贪得无厌。”
“可是冉冉,你有没有想过,契约结婚,是我们的秘密。你爷爷并不知道这事,他一直以为,我俩是真心相爱,才决定结婚的。”
“可你和我结了婚,还要花他的钱,你让他怎么想我?怎么想我们就这段婚姻?”
他说的,也是道理。
可这不能成为我无下限地接受他的好的理由。
“厉宴庭,那你想过没有,人都是贪心的,今天我从你身上拿了钱,明天,我可能想拿点别的。”
厉宴庭坦然看着我。
“那你拿啊,对我,你不用掩饰你的真实意图,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要,甚至不用问我直接拿。”
我相信他能做到,但他的理解,太片面了。
“厉宴庭,怎么你还是不明白呢?我知道你大方, 我想要什么,你都会尽可能地满足我。可我和你不是一生一世的夫妻,我和你只是两年夫妻。”
“对你来说,无论我要什么你都给得起,可我呢?这两年锦衣玉食惯了,两年后打回原型,再过艰难日子,我要怎么过?”
厉宴庭莫测高深地看着我,似是,在认真思考我的话。
“冉冉,退一万步,两年后我和你真的离婚,只要厉氏不倒闭,你手上的股份足以让你几辈子都花不完。”
我微微皱起眉,这男人,没完全懂我的话。
“厉宴庭,我指的拿,并不仅仅是钱,还有很多,是钱无法取代的东西。”
厉宴庭终于明白。
“你的意思是,你从我身上拿到和得到的,除了钱,还有其他?”
我点点头,“那当然 ,我又不是草木,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支持和包容,及工作上的引导,远比钱要珍贵得多。”
厉宴庭微微勾起唇。
“看来,我并非一无是处。”
我意外地看着他。
“厉宴庭,你说笑呢!你这样的男人,优点多到数不完,怎么可能一无是处。”
厉宴庭轻轻摸摸|我的脸。
“又要给我发好人卡吗?”
我瞪他,“厉宴庭,这可不像你,太不自信了!”
我接着说,“还有那天我说要赔偿损失的事,我是真的为了维护你的声誉,和厉西洲那恶心的人渣没半点关系。”
厉宴庭把我的手包裹在他掌心里。
“我知道了,那天,是我迁怒于你了,对不起。”
此时的他,又回复那个包容体贴的温柔模样。
“你昨晚怎会突然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和我冷战下去呢。”
厉宴庭轻畡一声,显然,他也有点不好意思。
“刘叔说你回爷爷家吃饭,我想着我俩官宣结婚之后,我都没和你一起回去看他老人家,正好我在那附近办事,忙完我就去了你爷爷家。”
“结果,爷爷那里根本不见你的影,直到我看到绮雯发的朋友圈,我才知道你和他们去喝酒玩乐。”
原来,他去我爷爷家了。
“我爷爷有没有骂你?”
老头以前对厉西洲很不满,没少在我面前骂他。
我便以为,厉宴庭也免不了一顿骂。
结果,厉宴庭摇头。
“没有,爷爷压根不知道你要回去吃饭,只当我是办事经过那附近,上去看看他。”
“爷爷留我吃饭,吃完饭陪他下了几盘棋,就看到绮雯的朋友圈,那时你已经醉得不轻,和陆昕禾抱一起互啃……”
这后面的事,我都知道了
事情摊开来说明白了,我心头压了几天的大石终于卸下,困意再次袭上来。
“不行,我得再睡一会。”
“嗯,还早,你再睡一会,晚些我叫你。”
他帮我把被子盖好,又轻轻拍我肩膀。
像哄小孩入睡。
我本想抗议,可话还没出口,眼皮就沉沉垂下来,睡了过去。
一早,我和厉宴庭一起回厉氏。
这是我俩自音乐节张扬求婚后,第一次合体回公司。
厉宴庭说车子要去保养,让司机把我们送到厉氏大楼前。
于是,我和他就从厉氏大门一起走进去。
“厉爷,厉太太,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