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妹,姐姐再问你一下哈,你是通过什么方式认识墨瑾扬的呢?”
强行按压下自己的怒气,薛可笑着看向对面的少女,只觉得墨瑾扬多年不给自己惹事就是为了今天憋一个大的。
“就……在家认识的,妈咪介绍我认识的啊。”
挠了挠脸颊,墨喵喵觉得这位姐姐可能误会了什么,但又不知道她具体误会了哪里。
“他还和你妈咪认识?!那……那你是想要进入演艺圈所以才找上墨瑾扬的吗?”
听到女孩这番话,薛可脑子里已经脑补出“老牌前辈女儿想要进入演艺圈,所以安排后辈帮扶她”的场景了。
“没有啊,我不打算做这一行的,我还在上学呢。而且看起来这份工作也不轻松啊,还是算了吧。”
墨喵喵认真摇了摇头,她还隐晦地看向了包间的门口,心里默默感叹着五哥这缓慢的点餐速度。
“这样啊……那你、那你喜欢墨瑾扬吗?你对他是什么感觉呢?”
眼瞅着面前的无知少女像是被人引入狼窝的小羊羔,薛可于心不忍,准备劝劝她。
“还好吧,谈不上喜欢,也就还行。反正我不讨厌他就是了。”
一脸理所应当地喝了口水,墨喵喵看着面前的漂亮姐姐,终于知道她误会的是什么了。
“不过……这位姐姐,你觉得我和墨瑾扬是什么关系呢?”
“啊?你们……难道不是私下里的情侣吗?!”
被墨喵喵这一问问得措手不及,薛可直接就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却正好被拿着零食饮料上来的墨瑾扬给听见了。
“什么情侣啊,才不是那种关系好吧!我们可是……”
还没等墨瑾扬解释两人的关系,就被一直忍着的薛可给揪住了耳朵,还伴随着一阵严厉的训斥。
“好啊,你可算是来了!说!你是怎么诱骗无知小女孩的?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一边吼着手里的艺人,薛可一边平复着呼吸,让自己的音量尽量不那么大,省得吓到一旁的小女孩。
“什么啊?!薛姐,你到底再说什么啊?!这是我小侄女,我骗她干什么啊?!”
被揪着耳朵,墨瑾扬还不忘稳住手里端着的零食,毕竟这可是用来讨好小侄女的,可不能在端上桌之前的最后一步给洒掉,至少……至少也不能在自己手里洒掉吧?!
“什、什么?小侄女?!这女孩是你侄女?!”
连忙松开了自己揪着影帝耳朵的手,薛可看了眼一旁乖巧等待的少女,又看了眼自己几乎都要看腻了的艺人。
这……好像眉眼之间是有些相似啊……
“哎呦,薛姐,你下次能不能搞清楚事情再来兴师问罪啊,差点零食都掉在地上了。”
将盘子里的零食饮料放在桌子上,墨瑾扬摸了摸面前少女的小脑袋瓜,还主动给她打开了一盒鸡肉块,让她沾着酱汁吃。
“我、我这不是担心嘛,抱歉啊,小可爱,姐姐是不是吓到你啦?”
跟着墨瑾扬来到了餐桌边,薛可看着乖乖吃鸡肉块的墨喵喵,只觉得她比自己的艺人可爱多了。
“没有吓到哦,不过姐姐有什么事可以现在和小舅舅商量,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举起食指做了个噤声动作,墨喵喵看着面前完全没想起来工作的两人,只觉得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压力。
不务正业的人们啊,还是需要墨大小姐来拯救你们哦!
“哎呀,瞧我这记性,要不是有喵喵提醒,我就又要忘记给你安排工作了。”
把手放进包里掏了半天,薛可一边夸奖着墨喵喵,一边冲着墨瑾扬翻了个白眼。
墨瑾扬:???
怎么着,区别对待是吧?!
虽然有些不满经纪人女士的双标,可看着旁边小侄女的乖巧神情,墨瑾扬心里不禁一阵熨帖,倒也觉得墨喵喵就应该这样得到所有人的宠爱。
“三天后,《修仙路》剧组开拍,你要记得去,这次持续时间大约三个月左右,毕竟是电影,记住要好好表现,导演可指着这部电影冲击金百合奖呢。”
将包里的纸张掏了出来,薛可一点点念着上面的内容,可还没等念完第一条,对面的墨瑾扬便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不是很喜欢演戏吗,以前我给你接综艺你还不愿意呢,就想着演戏拍片子。”
想拿手里的纸张敲敲自家艺人的脑袋,可薛可看了看手里东西的分量,转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算了算了,这东西打人一点也不疼,打了也没用,还浪费我的精力和时间。
“那是以前,现在我的小侄女都回来了,我舍不得喵喵啊!而且还要离开三个月,万一喵喵把我忘记了怎么办?万一喵喵以后有更喜欢的长辈怎么办?!”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墨瑾扬的神情越发萎靡了,甚至他还靠上了身旁墨喵喵的肩膀,假模假样地哭泣起来。
“啊……现如今应该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毕竟我和小叔叔好像真的合不来。”
拍了拍五哥假哭的脑袋,墨喵喵认真地安慰着他,省得他因为自己都不认真工作了。
“这样吗?虽然这样说可能对瑾越不太友好,但听了喵喵的话,我还是开心了许多呢!”
开心地从墨喵喵肩膀上起来,墨瑾扬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兴奋,周围像是飘着各种小花花和小星星,耀眼得很。
“既然开心了那我就接着说了,有个综艺一直邀请你呢,好像是主打亲情系列,让你带孩子的。
这个综艺我也考察过了,做得非常不错,观众们也很喜欢这种带娃系列的综艺,这个导演也不是那种喜欢坑人的导演,反正挺不错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如果喜欢的话,时间也不和电影拍摄时间冲突,大约在拍完电影一个星期后就可以拍综艺了。”
将纸张放在了桌面上,薛可看向面前心不在焉的艺人,只觉得他难搞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