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墨总,我想请您派一些人去保护一下阿晚。”
“晚晚,她怎么了?”“小嫂子?”
“没错,我昨天偷听到,盛安宁教唆墨依萍,要对阿晚下手。”
“什么?”墨云深和寂凌言都被刘予希所带来的消息惊呆了。
“墨依萍!”墨云深咬牙切齿的样子仿佛要把墨依萍活寡了一般。
然后,墨云深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冲出了办公室。
“哎!墨云深!”刘予希着急的想要追出去,却被寂凌言一把拦住,“你干什么?”
“追什么追,云深一看就是回墨家去找墨依萍了,把罪恶扼杀在摇篮里,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寂凌言对于从小长到大的自家兄弟,还是很了解的。
“那就好,只希望阿晚不要出什么事。”
“话说,你什么时候和小嫂子关系这么好了?”
她俩之前不是不认识嘛。
“小嫂子?是阿晚吗?我和阿晚是从小的玩伴,只,我之前一直以为盛安宁才是阿晚,所以才和她在一起罢了。”
“昨天的事我都听云深说过了,这盛安宁……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
另一边,墨云深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墨家。
“云深,怎么这么着急,是出什么事了吗?”墨老爷子看着如此着急但是却又狠厉的墨云深,有些担心的问。
毕竟在墨老爷子的印象中,墨云深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这种情况。
“爷爷,墨依萍呢?她在哪?”
“依萍,没有在她房间里待着吗?”墨老爷子也说不上来,因为他也好多天没有看见墨依萍从房间里走出来了,“欧嫂,依萍在她房间里面吗?让她赶紧下来,云深有事找她。”
“老爷子,大小姐今天早上的时候就已经不在她房间里了。门卫说小姐昨天晚上开着车走了。”欧嫂如实禀告。
“什么?遭了!晚晚!”
“云深,到底怎么回事?”墨老爷子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一脸严肃的问墨云深。
“爷爷,昨天晚晚回来了,我们一起去了盛家,晚晚才是盛家真正的大小姐。”
墨老爷子紧紧皱眉道:“晚晚是盛家大小姐,那盛安宁呢?”
“盛安宁就是一个冒牌货,她其实是晚晚现在的养母的孩子。”
所有的真相被揭开,“晚晚和盛安宁身份互换了。”
“没错,昨天我们把盛安宁送进了警察局,但是今天刘予希告诉我,墨依萍要对付晚晚。”
“快来人,通知所有保镖,全力搜索大小姐墨依萍。”
“是!”墨老爷子一声令下,全体保镖倾巢出动。
“爷爷,我先去找晚晚了。”
“快去快去,一定要把晚晚给我保护的好好的。”
……
“唐晚晚,接电话啊!”墨云深着急火燎的向盛家敢去。
“墨云深,你很闲吗?给我打这么多电话?夺命连环扣啊!”唐晚晚终于不耐烦的接起了墨云深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墨云深,我虽然答应了你让你重新追求我,但是也麻烦你不要频繁的干涉我的事……”
“唐晚晚,回答我的问题。你在哪?”
“我找苏女士有些事,刚好她也找我,我现在正在去苏女士家的路上。”感觉出了墨云深的不对劲,唐晚晚如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好,你先乖乖的在那里等着,我和你一起去。”
墨云深交代完急忙挂断了电话,专心的开着车。
后面,墨老爷子派出的保镖有三分之一跟着墨云深来保护唐晚晚。
唐晚晚现在还在单方面的和墨云深冷战,怎么可能那么乖乖的听他的话呢,于是一个人继续往苏韵家的方向走去,她一定要自己亲自去确认一下,上次她被绑架的事,苏韵到底有没有参与。
就在离苏韵家还有一条街的时候,突然从拐角处冲出一辆汽车,司机好像没有看到唐晚晚一样,直愣愣的朝唐晚晚冲去。
唐晚晚看着飞驰而来的汽车,着急的往旁边一躲,不料突然踩空,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地面坠落。
“啊!!!”唐晚晚尖叫一声。
她护着肚子,可是手上的包直接咯到了她的肚子。
“嘶……”
好痛!
唐晚晚落地的那一瞬间,她整个人惊慌失措,想要自救却已经来不及了。
痛意一阵一阵的袭来,唐晚晚整个人的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她抱着自己的肚子,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血……瞬间在她身下晕开……
孩子,她的孩子……
但是在这个没有人的道路上,没有人能够帮她。
唐晚晚想要拿手机求救,她艰难的腾出一只去够掉落在不远处的手机,就在她的指尖快要触碰到手机的时候,一只脚突然出现,将她的手机“砰”的一声踢得更远了。
唐晚晚疼的满头大汗,她仰起头,看到了墨依萍那张兴奋到疯狂的脸。
她瞪大双眼,浑身冷汗,像是看到了绝望一般。
“唐晚晚,你的死期到了,带着你肚子里的小贱种下地狱去吧!”墨依萍阴狠的下达死亡号令,狂妄的语气,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墨依萍居高临下,睥睨一切的眼神仿佛看着卑微的蝼蚁一般。
“敢和我对着干,这就是你的代价。”墨依萍慢慢抬起脚,然后狠狠的踩在了唐晚晚圆滚滚的肚子上。
唐晚晚疼的浑身颤抖,她双手抓住墨依萍的脚腕,眼神凄厉的看着她。
“墨依萍,你敢动我的孩子,我就跟你拼命!”唐晚晚沙哑的声音,清冷的眼神里满是戾气。
“拼命?呵,唐晚晚,你现在还能拿什么和我拼命?你这条命我要定了,不仅如此,你孩子的命,我也不会放过。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能知道你在这,还是苏韵那个乡巴佬告诉我的呢,连她都不要你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个世上。”墨依萍脚上狠狠的用力。
居然是苏女士告诉她的,难道十几年的感情还是比不过血缘关系吗?唐晚晚在这一瞬间心凉了半截,脸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