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唐晚晚拿着名片不停地翻看,欢喜得不行:“云深你看,我也是有设计师给我设计衣服了。”
“嗯。”墨云深宠溺得摸了摸唐晚晚的头。
“这个设计师很厉害的样子,”唐晚晚有些疑惑,“顾淮予,有点耳熟的名字。”
“顾家前些年因被人谋害,没落了。”墨云深淡淡开口,“想不到,还能遇见顾家的人。”
“顾家?”唐晚晚问道。
“嗯。青城顾家和盛家。”墨云深开口,“曾经两大家族并立,世代联姻,两家关系特别好。”
“这样啊。”唐晚晚点了点头。
“顾淮予这些年也蛮有成就。”墨云深抱着唐晚晚,“不过,晚晚,你不许再提他了。”
“好。不提了。我只是开心。”唐晚晚笑着。她哪能不明白墨云深的心思,相处了有段时间,这男人表面看上去冷酷的不行,实际心里住着一个傲娇鬼。
“我们一起收拾行李吧?”唐晚晚兴奋得说道,“我们应该带着什么去呢?”
唐晚晚打开行李箱,准备收拾行李,但她刚打开衣柜,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清一色的西装衬衫,有的几件休闲服也是清一色的黑。
“五彩斑斓的黑?这就是极简主义?”唐晚晚看着身旁的人认真开口道。
“……”墨云深一脸疑惑,“五彩斑斓的黑?黑色怎么五彩斑斓?”
“这仅仅只是一个梗,你不要太纠结了。”唐晚晚笑着看着墨云深说着。这男人疑惑的样子也是很有趣。
“不是太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墨云深淡淡开口,他在回答唐晚晚说的极简主义得理由,“不过很喜欢给你买花里胡哨的东西。”
“什么花里胡哨的啊,”唐晚晚佯装不满,“裙子不漂亮嘛?”
“不漂亮,”墨云深摸着唐晚晚的头,“你很漂亮。”
唐晚晚一听,脸红腾得一下红了起来:“收拾行李,不许闹了!”凶巴巴的看着墨云深来了一句。
墨云深点了点头,其实这些行李可以让李妈过来收拾,并不需要花费这么大的力气,不过看着唐晚晚开心得样子,他也就不想提醒了。
“云深,需要带毛巾吗?”唐晚晚坐在行李箱前纠结的不得了,行李箱里衣服都收拾好了,不过唐晚晚周围有些洗漱用品,玩偶,还有充电器充电宝,折叠椅,还有两套餐具?
“你在搬家吗?”墨云深抽了抽嘴角,不禁问道。
“啊?”唐晚晚看着墨云深认真得答道,“不是呀,我在收拾行李。”
“衣服收拾好就可以了,其他的,那边都有的,没有就买。”墨云深开口道,将地板上坐着的人儿抱了起来,“地上凉,别坐在地上。”
两人闹腾了好一会,就抓紧休息了。第二天,唐晚晚睡醒时就已经到了海城。海城顾名思义四面环海,说白了就是小岛。
“第二次来了。”唐晚晚呢喃道。
“晚晚,”墨云深进门喊道,“去洗漱吧,等会带你出海。”
“云深,这只有我们两个住吗?”唐晚晚站在阳台,后仰看着仅有一楼建筑物的海景别墅问道。
“那是自然。”墨云深开口,手撑在了栏杆上,这个姿势恰好将唐晚晚锁入怀中,唐晚晚低头,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脸红。
“晚晚。”墨云深轻吻着唐晚晚。
“嗯。我在。”唐晚晚有些挣扎,却被墨云深禁锢的更紧,整个身体都贴在了墨云深身上。
沙滩上深深浅浅的脚印被浪花冲刷着,一会便没了踪影。阳光轻撒在海面上,仔细听,可以听到海鸥的叫唤。
唐晚晚闭上眼感受着静谧,面前的人也不在捉弄她。两人安静着站着。
“云深,我们今天就在这吧?”唐晚晚开口道,“这里很安静。”
“嗯。”对于墨云深来说,只要有唐晚晚在,他在哪都无所谓,更何况是做些唐晚晚喜欢的事情。
“你今天处理一下项目的事情,我乖乖待在这里,等你处理完回来。”唐晚晚看着墨云深说道。
“项目的事不急。”墨云深拉着唐晚晚进了屋,将唐晚晚抱在腿上,“秦助理会去跟进。”
“秦助理也来了?”唐晚晚早已习惯坐在墨云深的腿上和他聊天。
“那是自然,”墨云深挑了挑眉,“爷爷不让少松向这么项目伸手,少松即使是总裁,毕竟还是有些忌惮的。”
“那么,爷爷为什么选择了你,而不是墨少松呢?”唐晚晚疑惑道。按理说,墨老爷子不会这么偏心的,两个都是亲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没道理墨少松在墨氏没有了实权。
“墨二少爷墨城皆有所耳闻,在大家的印象里,他就是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墨云深认认真真得解释着。
唐晚晚点了点头,墨少松相比墨云深,论高低,瞎子都看得出来,自然是墨云深厉害些。
“那他就没想过夺权?”唐晚晚疑惑问道,夺权,听起来多像古代帝王家。不过对于他们这些底层人民,上层社会确实如同帝王将士家一般。
“背后有很多小动作,不痛不痒,只是会很烦。”墨云深不屑的说道,“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方式来消耗我的势力是个不二之选。”
唐晚晚倚靠在墨云深的怀里,点了点头:“有些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墨云深带着唐晚晚来到了餐厅,桌子上早已摆好了各式各样的佳肴,有海城的特产,也有唐晚晚平常爱吃的菜。每样菜式分量不多,足够吃饱,且不会浪费。
“浪费是一种可耻的行为!”唐晚晚义愤填膺的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狗。”
“这些我不太明白。在我的印象里,吃食都有人照顾。”墨云深看着唐晚晚认真得说道,向她解释以前自己的浪费行为。
唐晚晚对墨云深的认真报以微笑。她喜欢的墨云深,就是无时无刻会在乎她说的所有话,也会认真的回答回应。夫得如此,妇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