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晚人刚出盛家的大门,便看到墨云深和寂凌言在门口等着。
“墨云深?寂凌言?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儿?”唐晚晚皱着眉头,一脸不善的看向墨云深。
“嗨,小嫂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寂凌言痞里痞气的向唐晚晚打着招呼。
“我和凌言本来是想两个人出去放松一下的,但是想到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是很放心你的安全,所以不如直接带你一起去。”墨云深平静地回答着唐晚晚所提出的问题。
寂凌言:呵!墨云深,你可真是一个大忽悠啊,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明明就是收到小嫂子要去海边玩的消息,才着急忙慌带我出来的。呵!男人。
“不需要,如果我想放松自己会去的,不需要由你带着我。还有,有哥他们在,我也不会有事。”唐晚晚暂时还是没有办法去面对墨云深,所以只得能躲就躲。
“你们这是要去哪?”墨云深你并没有接唐晚晚的话。
“我们去哪应该不关你的事吧。”
“去哪?”
“额,那个,我们要去海边玩一下,墨总要一起吗?”刘予希作为一个合格的卧底当然要默默地帮着墨云深了,看到唐晚晚和墨云深之间有些冰冷的气氛,她赶紧出来打圆场。
“去海边,正好,我们两个也还没有确定放松的地点,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去吧。”
说完,趁着唐晚晚还没有反应过来,便一把拿过她的行李箱,不由分说的放在了自己车的后备箱里。
“走吧。”
“予希,你和我们一辆车吧。”寂凌言也急忙将刘予希的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里。
“阿晚,墨云深他们都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我们就和他们一起去吧。”刘予希亲昵地挽住唐晚晚的胳膊,为墨云深说情。
“唉!我的行李箱都已经在他们车上了,不和他们一起去又能怎么办呢?”唐晚晚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行我素的墨云深,最终还是坐到了墨云深旁边的副驾驶上。
……
“老大,唐晚晚和墨云深他们已经出发去海边了。”
“嗯,我知道了。”
“呵!海边,既然你们自己为我提供了杀死你们的条件和场所,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小时后,唐晚晚等人终于到达了海边。
几个人在海边租了一个各种设备都比较齐全的别墅,便开始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
“晚晚!”苏念惜捧起一手的海水,向唐晚晚泼去。
“啊!念惜,你居然偷袭我!看招!”唐晚晚也不甘示弱的向苏念惜连续不停的泼水。
不一会儿,刘予希和凌安陌也加入了进来。
“呀!阿晚,你别跑!”
“哈哈!来追我啊!”唐晚晚欢快的在沙滩和海水的交界处跑着。
看着唐晚晚玩的这么高兴的样子,墨云深的嘴角也不自主的勾起。
自从晚晚知道我要和盛安宁订婚的假消息之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笑过了,看来和他们一起来海边放松一下的决定是对的。
“云深,让他们四个女生先玩着,我们五个就去准备一下今晚的烧烤装备吧。”
周延川招呼着墨云深,顾淮予,江宇承和寂凌言去搬今晚烧烤晚会所需要的装备了。
随着太阳慢慢的落下,月亮也悄悄的升起来了。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
九人坐在沙滩上,围着烧烤架,吃着烧烤唱着歌,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
“予希,我有些想上厕所,你陪我一起去吧。”唐晚晚今晚喝了太多的水,所以现在想要去上厕所,但是一个人去有些太孤单,于是便拉着刘予希一起去。
“好,走吧。”
“予希,我们快些走吧,我还没有吃饱呢。”唐晚晚推开大门,一阵风迎面而来,风沙进
了眼,她下意识的伸手揉了揉。
“唐晚晚。”一声怒吼被风声掩过,下一刻,一人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
刘予希眼疾手快的将唐晚晚拉了回来,险险的避开了来人丢过来的石头,石头砸在地板上,白净整齐的地砖上瞬间裂开条条蜘蛛网。
可想而知对方扔过来时下了多大的狠手,怕是想要砸死唐晚晚。
唐晚晚定了定眼,终于看清了袭击她的人是谁。
“墨少松,是你!”
墨少松怒目而视,“唐晚晚,你敢背叛我,还拿了我在墨氏的股份,我要你偿命。”
刘予希急忙把唐晚晚护在身后,着急道:“你是谁,走开!”
“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墨少松抡起袖子,眼神恶狠狠的瞪着刘予希身后明显因为有些害怕他而不敢出来的的唐晚晚。
“墨少松,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要给墨云深打电话了。”
唐晚晚打开手机,刚把联系人界面翻出来,手机便被墨少松给抢走了。
墨少松高高的举着她的手机,面目狰狞的问:“你还想打电话给墨云深,你想的美,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完,他没有任何余地的将手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一瞬间,手机四零五散,碎了一地。
唐晚晚被突如其来的敲击声惊得身体一颤,还没有完全回过神,墨少松已经不留余地的抓住了她的头发,并且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她往外走。
刘予希阻拦着:“你这是要做什么?松手,赶紧松手啊!阿晚!”
墨少松目眦欲裂的将碍事的刘予希一把推开,吼道:“给我滚一边去。”
“啊!”刘予希的头不小心撞到了门口坚硬的大理石上,一下子昏了过去。
“予希!”唐晚晚着急的大喊。
“还有心思关心别人,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墨少松恶狠狠的说。
唐晚晚被拽着踉跄了好几步,剧烈挣扎着想要将蛮横不讲理的墨少松推开,奈何自己力量单薄,硬是被他拖着出了别墅大门。
墨少松一路往前疾行。
唐晚晚被狠狠的丢上了车,她急喘着粗气,狠狠的敲击着被反锁的车门,“墨少松,你要做什么?”
墨少松坐在了驾驶位上,没有理会她的河东狮吼,一脚油门,车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