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烽返回蓬莱之中,便是告知女娲,此间他便不再出手,孙悟空一事,要她好生看待。
女娲知晓后,也是点头,孙悟空本就是她的弟子,她自然是放在心上。
而柳烽随后便是传音给了昊天,有昊天牵制西方便是足以,西方唯有两尊准圣,一位是如来佛祖,另一位那就是燃灯。
西方秉性,他如何能够不知,先后付出如此大代价,孙悟空又要碰瓷一笔,他们自是要斗上一斗。
孙悟空战力他看在眼中,如来与燃灯不出手,那皆是可以斗上一斗。
昊天接到传音,也是心中有了数。
而观世音自西方而来,一路赶至这五行山下。
孙悟空见到观世音,眼中也不由露出一抹玩味之意。
“陈袆拜见观世音菩萨。”陈袆朝着观世音一拜。
观世音朝着陈袆微微点头一笑:“你且前去一旁,这泼猴顽劣,使得障眼法之术,待我降服于他,他便会安心与你前往西天取经。”
说罢,挥手之间,唐僧便是被他至于远处。
孙悟空看着观世音,却是苦苦叫唤道:“观世音菩萨,你可得讲讲理,我在这五行山下五百年不曾进食,受尽寒暑之灾,如今俺老孙有心护送师傅去那西天取经,却也有心无力啊!”
观世音眸子一冷:“泼猴,待我降服于你,你便有气力了!”
话落,观世音不由分说,直接朝着孙悟空出手。
他堂堂观世音菩萨,无人前来相助情况之下,还收服不了一个猴头?
“俺老孙都已这般模样,观世音菩萨怎得不救苦救难帮帮我?”孙悟空叹息道。
观世音哪里还理孙悟空的鬼话,顿时之间身后一尊菩萨像便是凝聚而出,骤然一掌轰出,朝着孙悟空便打了下来。
“欺人太甚,俺老孙拼了这最后一口气也要和你斗上一斗!”孙悟空一脸凶相。
刹那间,身形爆起,大罗威压陡然弥漫,掌心一招,如意金箍棒已然握在手中,一棍之下,那恐怖的力量压得山河崩塌,轰然砸向观世音而去。
“大罗境界!”观世音眼睛也不由一眯,不曾想这猴头竟然已达到大罗之境。
而此刻孙悟空一棍已是轰在她身后所凝聚佛像之上。
刹那之间,金光炸裂弥漫而来,观世音连退两步,眼神之中也不由流露出一抹骇然之色。
他原本就是阐教十二金仙之一,叛离阐教使得他根基虽有受损,可是这些年在西方他也是实力增长,实力稳固攀升,即将踏入大罗后期。
而这猴头哪怕突破了大罗之境,可也不过是初期而已,可是方才那一击之力,居然比他的力量还要恐怖!
“好你个无法无天的泼猴!”观世音被孙悟空一棍轰退,也是心中怒意升腾。
“好你个不男不女的妖人,我定完禀明佛祖,你这妖人怎能入得了佛门!”孙悟空比之更大声喝道。
“岂有此理!佛之本像,慈悲为怀,你这妖猴,找死!”观世音真的怒了。
下一刻,她座下莲台飞出,莲台飞出刹那,便见一片片莲叶盛开,而后便有金色梵文凝聚出一个囚笼,将孙悟空笼罩于其中。
当天地囚笼凝聚的刹那,一股充满净化之意的佛堂圣火便是朝着孙悟空而来,欲要将其直接炼化开去。
孙悟空见此,哈哈大笑:“想跟你孙爷爷玩火,俺便是陪你玩!”
说着,孙悟空一双眸子骤然绽放出冲天之势,那可渡冤魂厉鬼,镇压世间邪祟妖物的圣火竟是如同龙卷一般围绕着孙悟空旋转起来。
而孙悟空体内九转玄功亦是催动至极限,双眼好似两个无情黑洞,圣火被他朝着双眸之中吸收而去。
“你这妖猴,这是何妖法!”观世音不由大惊。
孙悟空师承道门,在封神之劫,他便见杨戬与哪吒的手段,可是这猴头手段更是妖异至极,不但力大无穷,如今又展现出如此妖法,哪怕就算是她,也不由深深震惊!
“哼!等你孙爷爷把你逮住,交由如来那老儿发落,再告诉你不迟!”孙悟空嗤笑一声。
下一刻,一旁眼眸之中激射出两股金光,金光所及之处,囚禁于他的囚笼也是被融出一处处裂纹,咔咔之声不绝于耳。
“哼!想拦住你孙爷爷,做梦!给俺老孙破!”孙悟空暴喝一声。
金箍棒挥舞之间,空间都已轰出裂纹,一击狠狠砸在了观世音莲台之上。
“咔嚓!”
孙悟空一棒子落去,那莲台都不由晃了三晃,盛开的莲叶自其上凋零,落于虚空之中而后炸成一摊碎粉!
“这怎么可能!”观世音看着眼前这不可置信的一幕,她实力要在这孙猴子之上。
可是这孙猴子所爆发出的恐怖战力,那是还要超越于她的存在。
“哼!”孙悟空不屑冷哼一声,双脚于虚空中一踏,空间仿佛都承受一击重锤,发出不堪重负咔咔声响。
而下一刻,孙悟空便是激射而出,一跃而上,身形已是出现在了观世音头顶上空,如意金箍棒万钧之力封锁观世音所有气机,一棒轰然砸下。
观世音脸色难堪至极,没有半分犹豫,身后菩萨像眨眼已然是万米之巨,对着孙悟空亦是狠狠轰出一掌!
“哇~!”观世音直接吐出一口血来,身形砸落于大地之上,一阵天崩地裂。
孙悟空亦是喉咙一甜,然而却是咧嘴一笑,眼中所爆发出的战意如不可扑灭的火炬般疯狂燃烧。
“看打!”孙悟空怒喝一声,一棍再次朝着观世音轰去。
观世音心中震惊又憋屈!
被杨戬等人在封神劫难中打了就罢了。
如今在这西游他佛门大兴之际还被这孙猴子打?
怒火攻心,直接让他又吐出一口血来。
当下一咬牙,根本不再与孙悟空对敌,轰出一计佛法与孙悟空对撞,而后转身便是朝着西方逃遁了去。
孙悟空看着观世音狼狈逃窜的身形,嗤笑一声,收了神通,猴毛一吹化作五行山,搬起来又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变作那一副风一吹都要散了架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