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赌局
高山有纸2025-09-17 10:354,031

自从人类诞生以来,赌这个不怎么好的活动,就不知道被哪位脑筋转的快的发明出来。

  有的人因为赌博倾家荡产,卖妻卖子;有的人靠着赌博赚下万贯身家,买别人的妻儿做奴隶。

  赌靠着它的*性和欺骗性,一代一代的流传下来,流传到现在,已经发展出了千万种变化。

  “未来”客轮的赌博贵宾厅里,正在进行着异常诡秘狡诈的赌局。

  站在圆桌旁的女侍者,静静的等待东南亚黑人安静下来,然后开口说道:

  “相信各位先生女士,知道这个游戏的规矩,不过按照规矩,我再重复一遍。”

  女侍者弯腰指了指桌子的下方,继续说道:

  ‘在各位的桌子下方,有一个方形的盒子,里面装的是此次游戏的筹码,筹码都输完的,出局,最后所有的筹码,都到了一个人的手里之后,这个人就赢得这次赌局。’

  性感荷官在一本正经的介绍着此次游戏的规则,围坐在圆桌周围的五个不同种族的人,有的心不在焉的听着,有的听得很认真。

  在场的五个参与赌局的人,分别是一个白人,一个黑人,两个黄种人,和一个半黑不黑的人。

  两个黄种人,自然包括了织田幸子,织田幸子背靠着吧台的方向,心不在焉的把玩着手里的筹码。

  在织田幸子左手边的是半黑不黑的东南亚人,此人一身黑色丝绸质地长袍,长袍之上用红线勾勒出华贵的图案,看他脑袋动脖子不动的习惯动作,应该是阿三无疑。

  在织田幸子的右手边是性感荷官,性感荷官一身贴身的短裙,凹凸有致的曲线,让在场的男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那里。性感荷官,展示着手里的扑克牌,一一介绍着规则。

  在性感荷官的右手边,织田幸子的斜对面,是一个年级不小的白人老头,得体的晚礼服穿在身上,老头保持着相对来说绅士的微笑,标准的笑容,让人生不出亲近之意。

  在老头的右手边,织田幸子的正对面,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亚洲中年男人,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得体的西装穿的一丝不苟,看起来比穿燕尾服的白人老头还要穿着严谨。

  中年亚洲男子,正全神贯注的听着荷官讲解。在场的众人,唯有他是认真听的,其余人等走神的搜身,喝酒的喝酒,玩手指的玩手指。

  由于在场的所有人,在进场之前,已经被收掉了手机之类的私人物品,有玩手机习惯的,在时不时的掏兜之后,才会尴尬发现,手机不在身上。

  在亚洲中年男人的右手,阿三的左手边,是一个淡黑皮肤的眉毛黑人女性,看她的容貌,倒是与某位歌星极为相似。黑人美女此时正无聊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性感荷官的介绍,这次的牌局,规则和以前听说过的牌局都不一样。

  不同于德州扑克,还是斗地主这些牌局,这个牌局有更多的变化和未知。

  荷官亭亭玉立,侃侃而谈道:

  “这场游戏的名字叫做新王,是本书的作者本人发明的,十分有趣味性,在未经作者本人同意的情况之下,请禁止用于商业行为,原创不易,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就是尊重自己,当然如果有死不要脸的,作者也会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荷官郑重的说完前面这段话之后,笑语嫣然的继续说道:

  “新王的玩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首先您五个人将会随机抽取一张身份卡。”

  “身份卡分别是:国王,大臣,叛徒,反抗者,商人,五种。”

  “国王想要胜利,反抗者,叛徒必须死:大臣想要胜利,叛徒,商人必须死;叛徒想要获胜,大臣,商人必须死;反抗者想要胜利,国王,大臣必须死;商人想要胜利,国王,反抗者必须死。”

  “开始前,每个人都有从二到A十三张牌,二最小,A最大。国王比其他人多一张A,反抗者比其他人多一张K,叛徒比别人多一张Q,大臣比别人多一张J,商人比别人多一张十。每个人一共十四张牌。”

  “具体的玩法是什么样的呃?从头到尾十四局,每局每个人放一张暗牌,然后翻牌,牌面最大的获胜,把所有的牌吃掉,如果最大的两张,或者多张牌一样,那么最大的一样的牌抵消,第二大牌获胜,如果第二大牌还有一样的,还是抵消,第三大牌获胜。”

  “每把游戏的第五局,第十局,第十二局,是换牌加注时间,每个人可以选择将手里的任意一张牌给另一个人,然后接受牌的人,必须回一张牌给送牌人。”

  “在换牌的同时,吃到牌最多的人,可以选择加注,其他人选择加注或者不加,不加注的人将被加注的人强制换一张牌。”

  “比如开局时候,每人底金是一个玉米粒,等到第五局的时候,吃到牌最多的人选择加注,加一百颗玉米粒,没有吃到多少牌的人,觉得自己会输的,可以选择不加注,不过发起加注的人,可以拿一张任意牌,给不加注的人,然后不加注的人回一张任意牌。”

  “而怎么判定胜负呢?”

  “胜负其实很简单,玩到最后,看所有人的牌面数值相加的结果,数值最小的两个人死亡,再看数值最小的两个人的身份,数值最小表明他们死了,从死了的人的身份,就能看出谁是最终的胜利者。”

  “反抗者,叛徒死,国王赢,国王通吃所有下注金额,国王,大臣死,反抗者赢;叛徒,商人死,大臣赢;大臣,商人死,叛徒赢;国王,反抗者死,商人赢。”

  “而如果出现最后几名数值一样的情况,从身份上选择谁是死亡的人,国王先死,之后反抗者,之后大臣,之后叛徒,最后商人。”

  “倒数第一,第二,一样的话就不说了。倒数第二第三一样的情况下。”

  “比如说,最后两名,三名,吃牌数值一样,如果两人的身份是国王,商人,死亡的人是国王。”

  中年亚洲男人,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的点点头,显然他不是玩过一两次次,这次特地来公海的客轮之上过过瘾。

  白人老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中年亚洲男人,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着中年亚洲男人微笑示意,中年亚洲男人微笑着回应,点头说道:

  “施耐德顾问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玩这个游戏,自从这个游戏出来之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玩上两把。可惜志同道合的人不多啊!”

  “哈哈哈,是吗?麦议员也喜欢这个游戏吗?”白人老头施耐德顾问一副惊喜的模样反问道。

  不过白人老头反问也不是让亚洲中年男人麦议员回答,不等麦议员碍口说话,施耐德顾问继续说:

  “这个游戏是一位智者发明的,是一种极好的脑力游戏,游戏中又蕴含了人生道理。”

  白人老头,施耐德顾问,感慨万千的继续说:

  “国王,大臣,叛徒,反抗者,商人,其实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人生,五个身份代表了五种抉择,自我,忠诚,背叛,反击,交易。而这五种抉择,最后又回归到最后的终点,利益之上。”

  “不管盟友死不死,侵吞我利益的必须死。而敌人死的同时,又不能让盟友死的太难看,这就是纵横之术吧。”

  “从一副简单的牌局中,就能窥探繁杂的人性,真是有趣的游戏。”

  施耐德顾问,慢条斯理的说完话,最后还津津有味的品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从口感上来看,杯中的红酒确实是正品酒庄的丰年酒,味道浓郁醇厚,是施耐德顾问的最爱。

  麦议员一边听施耐德顾问说话,一边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麦议员之前就和施耐德顾问认识,这次是受到施耐德顾问的邀请,来一同陈祚这座娱乐可冷,游玩。

  在两人说话的同时,荷官也讲解完了游戏规则,开始让五人随机抽取身份卡。

  等到每个人都选择了身份卡之后,美丽的荷官,将属于每个人的十四张牌,交道每个人的手中。

  “第一回合,请选择您要出的牌,倒扣在您桌子前面的出牌区。倒计时十五秒。”

  随着美丽的荷官的话语声,荷官按响了身旁的一只计时器。

  “滴答滴答”的倒计时中,每个人都收起脸上的表情,面不改色的选择手中的牌。

  为了不让别的人,看见玩家挑选什么牌,在每个人的手旁,都有一个罩子,可以挡住别人的视线。

  鲁斯明坐在吧台的桌子上面,看着织田幸子将一张老A放到了出牌区。这个女人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啊,第一局就把最大的牌给扔出去了。

  鲁斯明之前没注意到织田幸子的身份卡是什么,从织田幸子合着的牌里面,也看不出织田幸子是什么身份,鲁斯明只看到织田幸子直接从扣着的牌里面,拿出了最上面的一张,然后翻过来放到了出牌区。

  出牌区有一个机器罩子,连接着每个人挡牌罩,只有在荷官按动机器开关之后,出牌区的罩子打开,其他人才能看见罩子里是什么牌。

  坐庄的库伦,为了确保每个人的牌面不被别人知道,基本上杜绝了所有老千出千的可能。

  第一局,在织田幸子的老S攻势下,所有人都败退了,包括出了一条K的施耐德顾问。

  自从玩这个游戏已来,施耐德顾问还没遇到过这么激进的。

  第一局,织田幸子,收获了一张K和一张无,还有俩张三,其中五十麦议员的,两张三是黑人女性和阿三的。

  织田幸子吃的牌,被美丽的荷官放到了属于织田幸子的得分区。

  “第二局,开始,倒计时十五秒。”

  美丽的荷官轻启朱唇,清甜的声音从嘴里传出。

  随着时间的流逝,第一把新王牌局,在织田幸子的激进打法中,织田幸子也如愿以偿的将自己的敌人反抗者和叛徒,弄死,获得了胜利,这把织田幸子的身份是国王。

  这个游戏的魅力就在于,你要想法设法的弄死敌人的同时,还要保护盟友,而盟友却有可能保护你想要弄死的敌人。

  而你想要弄死的敌人,有时候并不想要你死,因为你的存在,会对你的敌人更有利。

  错综复杂的游戏,玩起来也太费脑筋,只有生活无忧,且有打量的经历,时间,小号在这种游戏上的人,才能成为有的佼佼者。

  或许还有那些天生自私自利的,纯粹的利己主义者,可以赢得这个游戏,或许赢不了。

  鲁斯明不想在这个事情上面太费脑筋。

  鲁斯明其实对这个游戏一点兴趣都没有,要不是想搞清楚,织田幸子这个女人到底要搞什么幺蛾子,鲁斯明根本就不想到这个赌场里面来。

  整个赌场乌烟瘴气的,负面能量充斥在赌场的每一个角落。

  这样的环境,让鲁斯明很不舒服,情绪也变得暴躁,不耐烦起来。

  跑过这个房间里的漂亮女人不说,鲁斯明更在意的还是吧台里面有什么好吃的。

  “给我拿点好吃的。”

  鲁斯明开口对吧台里面的服务生说道,服务生先是对着鲁斯明一笑,然后转身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小碟的白果来。

  白果是带壳的,主打服务的吧台服务生,自然不能让客人自己去剥白果。

  服务生一颗一颗的将白果小心剥开,然后喂到鲁斯明的嘴里。

  美女当前,玉手如葱,鲁斯明也不客气,饭来张口呗,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就是这么腐败,绿蓟大王鲁斯明当然也要享受享受,要不然只是那些先富起来的苟大富们享受腐败生活了,后边怎么也富不起来的被剥削阶层,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苟大富们的好日子,估计是没希望了。

  烤制的咸香无比的白果,一颗接着一颗的落入鲁斯明的腹中,咯嘣咯嘣嚼豆子的声音,回荡在安静的房间。

继续阅读:第一百六十七章 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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