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的知了,没完没了的“米啊,米啊。”的喊叫,寻求着自己的配偶。
房间里的鲁斯明任由织田幸子,将自己全身上下,都擦的干干净净的。
这感觉太恐怖了,就像一个人,突然被另一个人的口水,笼罩了全身,从脑袋到脚,都被笼罩了,就问你怕不怕?相信所有人都很害怕。
鲁斯明也一样,害怕到不敢动一动。
鲁斯明本来是想直接洗个澡的,不过主人没有提出来,鲁斯明也不好直说。
本来织田幸子就够难堪了,再说要洗澡,织田幸子直接羞臊死了。
被擦干净的鲁斯明,朝着织田幸子笑笑,缓解了下美妞的尴尬。
织田幸子也回了鲁斯明一个笑容,织田幸子这个而是女湖头的姑娘,今天这一天,过得实在是不如意。
突然知道,父亲是一个花花公子,本来的好好父亲的形象,在心底里瞬间崩塌了,砸成了废墟。
这就跟家里有当官的父亲,本来好好的,一直以为父亲是个清正廉洁的好官,突然有一天,父亲因为贪赃枉法,给抓起来了,还证据确凿。
想一想,孩子的心里,有多奔溃?
对孩子的影像有多恶劣?
织田幸子的情况和这个差不多,本来觉得夫妻还是一个好父亲,常年分居,再找一个也在所难免,没想到,父亲是个资深级,殿堂级的花花公子,将有钱人玩弄女性的把戏,耍到极致。
这就让受过高等教育,心性善良的织田幸子受不了。
织田幸子虽然说随了她母亲的商业天赋,但是也接受不了自己的父亲是这种人啊。
所以今天,注定是织田幸子难熬的一天。
难熬的日子,还是照样要过,没钱是如此,有钱也是如此,没钱有没钱的烦恼,有钱有钱花不完的忧愁,家家都有念不完的还要继续念的,难念的经。
在过了好一阵后,醒酒的管家福伯,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客厅。
管家福伯开口问道:
“小姐,酒还喝吗?”
织田幸子听了摇了摇头,刚才喝酒的时候,这么一打岔,早已经没了喝酒的兴致。
织田幸子意兴阑珊的说道:
“不喝了,放起来吧。”
说完话,织田幸子眼角扫到,在墙角鬼鬼祟祟的看着这边的软绵绵女仆软软。
看到软软之后,织田幸子虽说还是有气,但是像之前的那种,想要收拾软软一顿的火气已经没有了。
“出来吧!鬼鬼祟祟的像什么样子?”
织田幸子冲着躲在墙角的软软喊道。
软软听了,知道自己也藏不住,也不能再藏了,手捏着裙角,扭扭捏捏的往客厅里走。
不过再漫长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软绵绵女仆软软,在扭捏了一分钟之后,还是站到了织田幸子对面,的沙发后面。
织田幸子看软绵绵的软软这个样子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恨声说道:
“到前面来啊!我能吃了你啊!”
扭捏的软软,被突然大声的织田幸子吓了一跳,小兔子一样,蹦到了织田幸子对面,低着头不言语。
“坐下,咱们好好聊聊。”织田幸子指了指软软身后的沙发,示意软软坐下。
“事情都做下了,你这个样子给谁看啊?”
软软听话的坐了下来,听到织田幸子的话,也不吭声,只是抬头看了看织田幸子,又低下了头。
织田幸子继续开口,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软绵绵的软软沉吟了一下,糯糯的开口道:
“两年前。”
“跑。”织田幸子听了,点了点头,说:
“还好不是我认识你的那会开始的,要是那是候开始的,会把我恶心死的!”
软软听了织田幸子话,鼓足了勇气,抬头开口说:
“小幸运,你也别怪老爷,是我自愿的。”
不想织田幸子一听软软喊自己的小名,当时就炸了,俏眉一竖,喝道:
“我的小名也是你叫的!我是不是该叫你妈?枉我香港就你一个好朋友,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软软听到这里,却是不甘心了,倔强的抬头盯着织田幸子的眼睛,委屈的说道:
“又不是我自愿的,是你爸爸喝了酒之后,有钱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吗?欺负了人,就卖点东西送给人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我是你的好朋友,就可以让你爸爸随便欺负我妈?”
说完话,软绵绵的软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瘫倒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嘤嘤嘤”的开始低声的哭泣。
织田幸子本来是准备兴师问罪的。
剧情本来在织田幸子的想象之中,是闺蜜*朋友的有钱老爸,想成为闺蜜的后妈。
没想到剧情反转,变成了好朋友的老爸,强行侮辱了女儿的好朋友,女儿的好朋友忍辱负重,看在闺蜜的面子上,一直默默承受痛苦。
看着一直低声痛哭的软绵绵的软软,织田幸子再看看不发一言的管家福伯,忙做到软软的身旁,拍着软软的肩膀,慢慢的把软软抱进怀里,说:
“对不起,错怪你了,乖啊,不哭了。”
福伯默默的在一旁看着说哭就哭,奥斯卡影后一样的软绵绵的软软,当时的情况他哪能不清楚,李傲天那天是喝了酒没错,不过也没有用强的,半推半就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这样成就了好事,可不是想软软说的那样凄惨。
管家福伯,现在选择不多嘴说什么,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这是管家福伯的原则。
软软这个孩子,命苦,本来高中读书读的好好的,学习成绩也很好,但是家里没钱,硬要软软退学,软软别看软绵绵的,但是性格里有股倔劲,当时就离家出走了。
高中的女孩,一个人在外面,那多危险,就在软软在外面露宿街头一晚上的第二天早上,刚好碰到了从扶桑来香江度假的织田幸子,织田幸子看软软可怜,就把软软带回了这个家。
那时候的软软,不想现在软绵绵的身上有肉,那时候的软软又高又瘦,身上没几两肉。
热情善良的织田幸子,让软软放下了戒心,融入了这个家庭,不过软软是个绝孩子,不愿意吃软饭,硬要帮忙打扫卫生啊,做做家务什么的。
后来,织田幸子走后,李傲天又帮忙给软软找新的高中,然后又供软软读大学,最后软软大学毕业了,还是在这个家,一直没走。
软软学习成绩又好,在外面自然能找到一份,受人尊敬的工作,但是这个倔孩子就是不去。
所有的一切,福伯都看在眼里,这几年相处下来,福伯也把软软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福伯也有几个孩子,就是没有软软听话又懂事,每天吵吵着什么人权啊,什么未来,什么听不懂的熊希。
福伯理解软软的行为,说什么报答恩情也好,说什么在这个家里有安全感也好。
软软半推半就和李傲天成就好事,不过是在织田幸子久久不来香港的这个家之后,才有的自我保护措施。
软软被织田幸子抱在怀里之后,开始嚎啕大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边哭,软软嘴里边断断续续的说:
“你,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呜…你你,你自己回扶桑去了,我好害怕啊,你,你爸爸硬来,我能怎么办?我害怕啊,呜…”
织田幸子听着软软哭,眼眶中的眼泪也不经流了出来,轻轻拍着软软的后摆,轻声安慰道:“乖,乖,不哭啊,都过去了。我回来了,软软街不哭了。”
织田幸子也很是麻爪啊,软软可以说是织田幸子在少女时代,关系最好的闺蜜了,什么话,两人都会说。
这几年虽然相隔两地,但是社交软件上,两人也没少聊天,说的都是女孩的私密话。
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软软还能说一点真心话的话,这个人就是软软没错了。
本来今天织田幸子遇到的事情就挺多的了,现在还要安慰软软,织田幸子腾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揉太阳穴的时候,织田幸子眼角余光,看见在一旁沙发上喜笑颜开的鲁斯明,这个家伙什么情况?
织田幸子瞪大眼睛,瞪了鲁斯明一眼。
鲁斯明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织田幸子俏眉一竖,又瞪了鲁斯明一眼。
鲁斯明这才识趣的从沙发上起身,缓缓的走出客厅,把客厅让给互诉衷肠的两个小女孩。
管家福伯,在织田幸子和软软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离开了客厅,没有打扰客厅里的任何一个人。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鲁斯明最爱看别人家的八卦事,尤其是看着织田幸子抱着软软安慰的时候,鲁斯明就觉得好笑。
想笑就笑,这是鲁斯明的处事原则,想笑总不能憋着不笑,憋出病来怎么办?
客厅里的织田幸子和软软,自然不会管溜达出去的鲁斯明,鲁斯明也不管客厅离得两个闺蜜,说什么样的悄悄话。
闲着没事的鲁斯明,正好好好欣赏下,织田幸子家的院子。
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处于半山腰的院子,一眼就可以将整个香江的美景,尽收眼底。
在院子的左方,还有一座不小的游泳池,此时游泳池里正蓄满了淡蓝色的池水。
除了进出的路,整个院子被笼罩在绿色之中。
珍奇的数目,还有鲁斯明叫不上名的花朵,点缀在小院之中,将整个小院,点罪的颇有生趣。
鲁斯明找了一个座比较高的假山,站在假山的上面,环顾别墅的四周。
别墅的四周,环绕着几栋,独栋的别墅,每一栋别墅,都如同织田信子家的别墅一样,拥有一座不大不小的样子。
每个别墅的装修风格,各不相同。
在织田幸子家后面的那栋别墅,是纯中式的装修风格,在织田幸子左边那一家,是中西合璧,在织田幸子右边的那一家,是纯西式的装修风格。
鲁斯明看了右边的那栋别墅一眼,正要转头看向其他方向,突然眼角的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面孔。
也不是面孔熟悉,而是那个脑袋上的绷带熟悉!
鲁斯明凝目望去,正是鲁斯明之前,给了一头槌的麦国哲麦议员!
麦国哲麦议员,正从一个豪华轿车下来,别墅的主人,一个白头发老头,热情的将麦国哲麦议员,迎进了房子。
本来鲁斯明对那座纯西式的房子,丝毫不感兴趣,不过在麦国哲麦议员进去房子之后,鲁斯明突然就有兴趣了。
鲁斯明用力一跳,扑闪着翅膀就飞了起来,然后向着西方的那座,西式别墅飞去。
飞过织田幸子家的院墙,再往西方飞一点,就是西式别墅的院子,在别墅的院门口,腰间鼓鼓囊囊的黑人人,守在院门口。
这栋别墅,相较于其他的别墅,安保等级提升的不是一点半点。
出了在大门口的安保之外,院子里面也站着一些安保。
鲁斯明直接从天空,飞到了别墅的房顶。
避过监控器的镜头,鲁斯明慢慢的从别墅的房顶向下跳。
这是一栋双层的西式别墅,别墅的主人肯定非常喜欢西方的文化,在院子中,所处可见丘比特的雕像。
鲁斯明找了一个二楼开着的窗户,飞进了房间。
打开窗户的,是一间卫生间,光洁的地面,表示刚刚有人清扫过。
顺着大开的房门,鲁斯明走出卫生间,走到一条走廊之上。
朝着走廊的外面走了几步,就能听到隐隐的说话声,鲁斯明顺着说话声,朝着有人说话的方向走。
随着离的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不过鲁斯明听不懂,说的是英语。
鲁斯明走到二楼的栏杆处,探头向楼下看去。
房子里的人,自然都不知道,在房子里面已经进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大脑袋绿鸡,即使知道了,大家也不会在意,一只鸡而已,还能吃人不成?
在院子中的安保人员,虽然刚才看见有只鸟从头顶飞过,不过也没有人在意。
像别墅区,绿化面积大,鸟多了去了,还能不让鸟飞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