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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0章 低劣的人崔宝安慰宁王妃道:“姐姐别担心,这位曾大夫的医术是很好的。”
宁王妃见弟弟如此费心,点了点头道:“那先让他给王爷看看吧。”
崔宝带着曾大夫过去,曾大夫把完脉以后说道:“二殿下还有其他的伤。”
“你们把他衣服脱了,我仔细瞧瞧。”
彭桓连忙上前抱着宁王起身,崔宝则去帮着脱衣服。
等那衣服脱下来,腰部那一片已经是酱紫色的了。
宁王妃大惊失色:“怎么会这么严重?”
“萧璟雯也太狠心了。”
崔宝立即朝宁王妃看去,他还没有说,姐姐怎么知道的?
彭桓在一旁沉默不语。
崔宝解释道:“是姐夫先去拦车的。”
宁王妃怨恨道:“那也不能出手这么重,殿下是皇子,她算个什么东西?”
曾太医就像没有听见他们说的话,伸手在宁王的腰部按了按,发现没有断骨,说道:“不碍事,养养就好了。”
宁王妃却攥紧了拳头,眼神里满是寒光。
紧接着,曾太夫人给宁王查看了额头的伤势,那纱布打开,仔细查看了创面以及头骨等等。
最后他肯定地道:“二殿下这伤晚上就能醒来,躺上三天就能下床了。”
崔宝松了口气,一回头,发现宁王妃不见了。
他急忙问下人:“王妃呢?”
下人屈膝回道:“刚刚出去了。”
崔宝暗觉不好,立即追了出去。
在大门口追到了宁王妃,他上前阻拦道:“姐夫已经没事了,你要去哪儿?”
宁王妃没好气道:“我要去问问太夫人,她是怎么教的外孙女?竟然勾三搭四不说,还害得王爷伤成这样。”
崔宝皱眉道:“那是姐夫犯错在先。”
宁王妃狠狠推开他,怒目而视道:“可你姐夫是殿下,宠幸她都是她的荣幸,她怎么敢?”
崔宝气笑了,说道:“姐姐,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宁王妃怒怼道:“她伤了我的夫君,难不成我要以德报怨?”
崔宝无奈道:“我都说了,是姐夫犯错在先。如果你真的要追究欣旋公主的过错,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
宁王妃双目喷火,没好气地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弟弟,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
“她算什么公主,不过是皇上用来和亲的一颗棋子而已,连你也要帮她?”
崔宝蹙了蹙眉,极力地解释道:“我不是在帮她,我是在帮你。”
“你从前没有这么偏执,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人抱有敌意。”
“这件事分明是姐夫的错,你不怨怪他,反而怨怪别人?”
“姐姐,你真的变了。”
宁王妃袖子一甩,咆哮道:“够了。你没有资格管我,既然你不帮我,那就滚回崔家去。”
宁王妃说完,还是执意坐车去了王家。
她气势汹汹地寻到宁远堂,却发现秦韵就站在宁远堂的院子里,在养着鱼的大瓦岗边上喂鱼,一旁韩嬷嬷捧着鱼食,近身伺候。
宁王妃朝身后看了一眼,丫鬟婆子们纷纷退到外面去。
她上前给秦韵行礼:“拜见太夫人。”
秦韵淡淡道:“稀客啊。宁王不是遇刺了吗?你不在他身边伺候着,来我们家干什么?”
宁王妃强忍着怒气,低头垂眸道:“还请太夫人高抬贵手,让人去宫里把张院正和牛大夫接来。”
“我们王爷伤势严重,不能久拖。”
秦韵放下鱼食,回头问道:“消息传给皇上了吗?”
宁王妃一噎,点了点头道:“皇上或许政务繁忙,还请太夫人伸出援手。”
秦韵道:“既然皇上知道了,那这件事我不便再插手。”
宁王妃当即就怒了,隐忍的手在袖口里捏了捏,还是没忍住怼道:“可王爷身上的伤有一半是你外孙女造成的,您不能不管!”
秦韵朝她看去,似笑非笑。
宁王妃突然有些紧张,因为秦韵的气场太强了。
那是强者凌于高位,所表现出的漠视和毫不关心。
虽然……她也明白宁王的伤和秦韵无关。
可若不拖王家下水,让太夫人亲手料理萧璟雯,她实在是不甘心。
于是便接着道:“昨日王爷在回府的途中遇到您的外孙女萧璟雯,不知道怎么惹到她了,竟叫她对王爷大打出手。”
“王爷如今腰部淤青一片,伤痕累累,叫人看了都觉得害怕。”
“您是萧璟雯的外祖母,这件事您不能不管。”
秦韵淡淡道:“欣旋公主父母健在,还有一位“父皇”为她做主,你把状告到我这里,委实有点牵强了。”
“你要真这么恨她,我带你进宫去,你跟皇上说吧。”
宁王妃面色一僵,秦韵是在嘲笑她,身为皇族儿媳,连皇宫大门都进不去?
她气红了眼,怒道:“太夫人,您不要太过分了。”
“这件事本就是萧璟雯惹出来的,就连殿下遇刺,多半也是萧家的手笔。”
“你们如此一手遮天,是想干什么?造反吗?”
秦韵笑着道:“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幼稚。”
“犬吠好几声,却连个重点也说不清楚。”
“就连皇上都不会轻易给大魏功臣定罪,找到证据也要三司会审,请敬王爷督办。”
“你算个什么东西,堂而皇之栽赃萧家,不过也对,你连你爹的死都可以任由丈夫泼污水,又怎么会在乎别人家的清白。”
宁王妃警惕道:“这件事跟我爹有什么关系?”
秦韵反问道:“那宁王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宁王妃语塞,气得眼眸撑大。
秦韵却冷笑道:“我见过你母亲,她虽然糊涂,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良心,明白做人当清清白白,而不是浑浑噩噩。”
“可你呢?自私专横,无理取闹,飞扬跋扈,自以为是。”
“果然是和低劣的人待久了,连崔家人的精气神都给丢了。”
宁王妃吃惊道:“低劣的人?您在骂谁?”
秦韵笑话道:“我在骂谁你不清楚吗?一个人日以继夜地把他的意志强加给你,渐渐的,你的意志便不断被消灭掉。”
“你若还不明白,我且问你一句。”
“倘若今日你父亲在这儿,当着他的面,你敢质问我吗?你敢让我为欣旋公主的事负责吗?你敢把宁王的伤势怪罪到我的头上吗?”
宁王妃立即想起父亲严肃的面孔,做事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
任何事情遇上了,若是自家人的错,那必定要自家人负责到底。
如果谁敢偷奸耍滑,欺善怕恶,败坏崔家名声,他老人家必定是要起雷霆之怒。
可是……父亲没了。
他死了。
宁王妃心下颤动,眼里泪光闪烁,口气不再强硬,而是平缓说道:“我父亲自是把我教好的,我也没有为难您老人家。”
“可我们王爷的伤,的确是拖不得了。”
秦韵嘲讽道:“事到如今你还要说谎,你父亲若在世,怕羞也要羞死了。”
宁王妃脸颊通红,不安道:“不,我没有说谎。”
秦韵质问道:“是吗?那为什么其他太医不肯给宁王治病呢?”
“那些在路上接二连三出事的太医,复刻的是谁的事故,你心里没点数吗?”
秦韵说完,步步逼近,神色冷戾极了。
宁王妃目露大骇,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紧张地喊:“您……您……别过来……”
秦韵冷笑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索命的冤魂。”
“你应该怕的,是孔太医才对。”
宁王妃顿时吓得颤抖,脸色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