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就知道,如果要是让顾北把这些事情说出来的话,顾北的脑袋瓜可能已经不够用了,毕竟这几天李承已经想方设法的在顾北的脑袋里塞了许多知识了。
“那么你记不记得在考试开始之前遇到了什么人呢?”李承跟顾北两个人在考试之前分开了李承猜测顾伟应该是在这个时候发现了什么人。
“我倒是遇到了一个姓赵的少爷,那个少爷之前我们是见过的,他朝着我这边打招呼,我没有理会他,一心想要赶紧去往考试的地方。”
顾北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然后想起来了这样的一件事情,除了那个人之外,顾北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人了。
“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们呢,你们是在我的朋友身上发现了什么东西是吗?”李承又把话头给丢了,回来询问着那些管着考试的人。
“是我在你们的朋友身上发现了这样一个东西。”那个考官一边说着,一边把一张纸丢到了李承的面前。
李承,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发现这些纸上写着的都是关于这一次考试的范畴,怎么说呢?之前李承也是找到了司马元 司马元给了李承那么多的知识点李承老老实实的背了下来。
但是现在看看这张纸,这张纸之上的答案都是明明白白的标在那里的,也就是说只要谁把这份答案抄了上去的话,那么这个人肯定会是这一次的第一名。
但是司马元可并没有跟李承白话说的,这么的详细告诉李承哪个地方是考点?
所以说如果要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
那就是顾北贵被人故意的针对了,所以此时此刻这个东西才会出现在顾北的身上,而顾北是被人在不知不觉当中陷害的。
“好,既然你们在我的朋友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那我们也不可能说跟这个东西没有关系,可是呢,我的朋友对于这些确实也是不怎么了解,他根本没有作弊,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为我的朋友担保,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自然会找得到能够主持公道的人。”
李承把这样的一番话说完之后,然后转头就准备去寻找司马元了。
因为李承感觉如果自己要是能够找到司马元的话,应该是可以把这件事情好好的说一下的。
一定要给顾北一个清白。
那一群考官看到李承这个样子,自然知道李承所说的靠山到底是谁,他们就在原地等待着等着李承位他的朋友证明那所谓的清白。
李承来到了司马元这边在司马元的门前等了好大一段时间才把司马元给等了过来。
“公子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情必须要跟您说,一定要麻烦您。。”司马元刚出来,还没有来得及跟李承打招呼,李承就率先的把自己的情况粗略的说明了一下。
司马元次从知道了李承的身上是有着真本事之后,对于李承不管讲什么事情看起来都是特别的有耐心。
细细的听完李承,把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诉说完了之后,这才皱起了眉头,询问一二三一些细节。
“你确定你的那个朋友并没有什么私心或者说真的没有什么作弊的可能吗?”
“我确定。”李承一直都是特别的相信顾北的顾北根本就不可能作弊,而且之前自己跟顾北已经把那些重点什么的都给记下来了,顾北即便说作弊也没有什么必要。
“看来你还真的是特别相信你的那个朋友啊。”
司马元说到这里,则是微微的笑了笑。
“我的那个朋友从一开始的时候,不管在什么事情发生之前都会无条件的站在我这一边,我们两个之间的友谊跟亲兄弟已经差不多了。”在李承的心里真的是特别的看重顾北。
司马元听到了李承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又有一些苦恼:“啊,只是这件事情怎么说呢,其实我也没有绝对的权利,可以为你们证明这个人没有作弊什么的。”
“司马公子如果要是条件允许的话,可以把考场的其他人员信息给我吗?”
李承想了想,顾北之前所说过的话,好像是有一个姓赵的公子故意的刁难过顾北,跟顾北说话,顾北没有答应,很有可能就因为这一点事情怀恨在心。
所以李承感觉如果要是顾北真的是被人刁难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被人记在了心上,然后故意在顾北的身上塞了一些东西。
“这样吧,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下考场其他的人员信息。”司马元对于李承的这个要求没有任何的犹豫。
“这样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
李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是非常的高兴,只要能够拿到其他人员的名单,基本上就能够找到那个姓赵的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了。
就这样司马元给了李承一份名单,李承倒还真的找到了顾伟所说的那个人,而这个人的名字,李承也是记得的。
赵远航。
这个赵家的小少爷之前是想要跟李承在一块的,但是李承感觉这样的人实在是会拖自己的后腿,于是就拒绝了他。
但是李承却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的拒绝却会让人怀恨在心,从而把祸害烧到了顾北的身上。
“如果要是说你的那个朋友没有作弊的动机和嫌疑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个人给陷害了。”
看到了李承的神情之后,司马元就知道李承应该是已经锁定了,到底是谁有嫌疑,谁有可能会做这件事情了。
“我要去找他!”
李承一直感觉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李承一个人的错误,为什么要把这一腔怒火发泄到顾伟的身上呢?
“等一下李公子!”司马元在旁边看着李承急匆匆的就要朝着那个人所在的方向而去了,怎么可能不阻拦呢?
于是司马元一伸手就抓住了李承的胳膊,不让,李承继续的往前去了。
“李公子最好还是不要鲁莽,如果要是真的打草惊蛇了的话,到时候事情可能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