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听到这句话面子有点挂不住,毕竟任谁被说成这样,也不舒服,而一旁的丈夫就更不用说了,他看着周边人的目光,突然有点后悔来了,但是他在家一直没有地位,哪有话语权,本来他就是被逼着过来的。
那老妇看丈夫畏手畏脚的样子,不禁气的踢了他一脚,“你怎么不说话,全程都是我说话,要你来干什么?充当门神啊?”
丈夫立即起身,看着林芬哀求道,“林芬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能不能看在你弟弟的面子上救他一命。”
林芬眼里流露出伤感,她紧紧的握着拳头,并不是她不想,只是她在问自己,不觉得很可悲吗?
一旁的老妇听到这句话眼里闪过鄙夷,“这小东西哪有那么好说话,你这人也真是的,说话就不能强硬点,反正她的命是我们给的,再说了,又不是要她的命,至于说的那么严重吗?”
丈夫听到这句话立即缩头缩脑道低下头不再说话。
林芬听着她的话,苦笑一声,没人知道此时的她多想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因为这样她就不会伤心了,她还能对自己的平生父母有幻想,可是现实将她打垮,她的父母认她,不过就是想拿去她身上的东西罢了。
林芬望着他们掉了一滴泪水,最终还是摇摇头,毕竟她的姐妹说的对,他们的出现只是为了夺取她身上的东西,而他们从未给过自己什么,所以自己也没必要那么好心,不是吗?
“啪!”林母起身就给了她一巴掌,这一幕吓到了所有人。
而李洛婷看到林芬眼眶里的泪水,心里全是心疼,她看着这个女人一张嘴,张张合合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不禁皱眉推了她一下。
虽然她不会骂人,但是推人还是会的。
而她这一推,反而让林母呆住了,她指着李洛婷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而张言诗早就忍不住了,见李洛婷都忍无可忍的推人了,那她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反正最后都要进警察局的,索性多一条罪名吧,就当为名除害了。
“嘭!”
“哎,你这人怎么打人啊?”
“我打的就是你,你这个小瘪三。”
“你,,警察在这,你都敢打人!”
“警察在这,你还泼妇骂街呢,既然大家都没有素质,就没必要保留了,大妈。”
“你这个没素质的东西。”
“dogsun”
“你用什么鸟语骂人呢?”
“Iusedbirdstoyourmother。”
林母听不懂她中式英语骂人,便跟她撕打起来。
一旁的警察见势立即把她俩拉开,并且借用这个时机,把她们都带到了警察局。
李洛婷和林芬见此便要跟着,但是看到张言诗用唇语说,“不要跟来,你安抚一下林芬,静候佳音。”
李洛婷见此只好顿住脚步,并且拉住一脸自责的林芬,“她会没事的,她说让我们等她。”
其实李洛婷心里多少不是滋味,毕竟自家姐妹永远都这么说,可是自己也永远这么信任她,好像除了她伤心难过,给她一个拥抱,也给不了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偏偏要跟自己做姐妹。
林芬望着她,眼里闪过自责,“对不起,这次麻烦你们了,都是因为我,我想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件事,不然总是麻烦你们也不好。”
“我们是姐妹。”
李洛婷手语完,便抱住她,这个世界上,她们本来就是弱势群体,所以朋友遇到困难,她理应帮助,并且出来维护她,而且她也会想办法的。
警察局。
“张言诗,你是要我夸你啊?”
张言诗听到警察这么说,无所谓的笑了一下,“你要是想夸我,也没关系啊,不过,警察大哥,你想想啊,如果不是我,你会那么容易把她带到警察局吗?恐怕这个时候还在学校门口闹吧。”
警察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了一声,不冷不淡道,“你是觉得我们警察现在办事能力这么差了吗?”
张言诗摆摆手摇摇头道,“没有,您误解了,你们可是警察,那么伟大的人,办事能力当然是顶呱呱的,而且我们广大民众那么拥戴你们,也不是开玩笑的,不是吗?”
“你这张嘴还真是会说啊,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放了你了。”
“自然不会了,我们警察同志向来铁面无私,怎么会被我,是吧,那么容易说动呢。”
张言诗一边说,一边走向他,在他身旁刚想坐下,在看到警察冷冷的眼神后,立即站了起来。
“呵呵。”
警察猛地一拍桌子道,“不许笑,严肃点,这里是警察局,自从你进来,就没有一点意识到自己错了,嬉皮笑脸,你以为这里是饭馆吗?”
张言诗立即低着头,心里诽谤道,您这能是饭馆吗?也没有饭啊!还有啊,现在的人啊,还真是气势不够,拍桌来凑。
警察望着她真的是一阵无语,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纨绔子弟。
“行了你,你好好在这待几天吧,你别想谁来赎你。”
张言诗对着他的背影,轻轻的招了招手。
而张言诗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她已经上了热门新闻,也亲自搅黄了一个相亲。
S市。
张雪叹气道,“那孩子就不应该去京城,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相亲吹了没事,主要是这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严父也是一脸无奈,“本来说好了,让这孩子赶紧来S市和人家吴嫂的儿子见一面,结果出了这种事,人家瞬间就不想理我们了。”
张雪站起身,一脸焦急,“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此时严云突然走了出来,笑道,“交给我吧,我那丫头保出来,并且替你们好好收拾那丫头一顿。”
张母听到她的话说道,“好,把你姐姐带回来,如果她不肯回来,就说是我让她回来的。”
严云嗯了一声,便听到严父毫不客气道,“也不知道最后谁收拾的了谁。”